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她和她的心机BOY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

“是很巧合。”

任歆同样看了眼自己今天内里的装扮,一件紫色的长裙,只在裙摆边缘有一层淡淡的白。

和对方送的花正好相反。

“很喜欢紫色?”

男人示意服务生将菜单递给任歆——上次见面,她的大衣也是这个颜色。

“还好。”

任歆熟练的点着菜,口中淡声回答。她对衣着一向没什么特殊的偏好,不过设计师很喜欢给她做紫色和红色的衣服,用对方的话说,她最适合的就是这两种颜色。

也只有她才撑得起它们。

女人微微低着头,灯光让她的睫毛在眼下形成淡淡的阴影,她的皮肤很白,在菜单上点过的手指形状漂亮,衬着紫色的衣袖竟有种隐隐的艳色。

不,应该说,艳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她的一部分。这世间的美人千千万,即使把她放到最漂亮的那群里,也绝对是突出的——明明拥有艳到极致的颜色,却如高山冰雪般不可接近,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韵味,可以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明明小时候还不是这样。

白臻目光脉脉扫过对方如瀑的及腰长发,落在那赏心悦目的容颜上。

这些年来,他努力跳级,考上A大,进入无涯,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她,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最后还是成功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嗡——”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白臻的思绪,他抱歉的朝着已经点餐完毕的女人笑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肾/源已经确定了,医生说,这周五就可以手术,真的非常谢谢你,孩子。】

“是我家人的消息,肾/源找到了,正在准备手术。”

他放下手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找到就好。”

脑中事情太多,任歆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会转行以及前来当小白脸的原因,就是他孤儿院院长的病,肾衰竭。

“谢谢,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事情也不会这么快解决。”

放下了心头大事,男人脸上的笑容明朗了很多。

“小事。”

钱货两讫互惠互利,任歆自认做得不算亏本买卖,至于帮忙找□□,也只是她一句话的事而已。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很多人苦寻不见的东西,其实只是一些人张张嘴的事情,不过世界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各人辛酸大家自己体会罢了。

“给我上点白酒吧,今天很开心,想小小放纵一下,”男人朝着旁边的服务生吩咐了一句,然后转过头来凝视着她,“要不要也来点什么,一个人喝酒有些寂寞。”

“来壶君山。”

都说施比受更快乐,心情不错的任歆并不打算扫对方的兴,只是她的身体必须忌酒,所以也只能以茶代酒了。

之后的整个用餐过程都相当愉快,男人兴致很高,各种妙语连珠将氛围营造得很是讨人喜欢。可以说,两人短暂的两次见面都让任歆感觉到了轻松,而这份轻松让她在对方因为喝酒无法开车的情况下,大度的表示可以亲自开车将他送回去。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来之前没想到会喝酒,结果还要麻烦你送我。”

车内,男人靠坐在副驾驶座上,琥珀色的眼睛因为微醺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他今晚真的喝了不少。

“没事。”

晚餐结束时正赶上晚高峰,任歆只能走走停停,艰难的朝着目的地靠近。车内放着轻音乐,衬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竟有种特殊的静谧感,等红灯的间隙中,她无意间回过头去,然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男人竟然正在看着她。

打理良好的发丝有些散乱,清俊的眉眼在路灯的照射下仿佛笼罩了一层昏黄的光晕,而有些随意的靠坐姿势更是为他增加一丝淡淡的散漫。

实话说,相比于以往表现出来的完美优雅,现在的他,反而更加迷人。

“总是称呼‘任小姐’,太有距离感了,”男人凝视着任歆,声音如大提琴般磁性动听,“我叫你歆歆,好不好。”

他的眼中有来自深海的漩涡,让任歆不自觉的卷入,然后下沉,继续下沉……

耳边的音乐逐渐远去,她听到自己说。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美色误人……

【谢谢空格的地雷~么么啾!】

捉虫……我实在是不懂,肾/源这词为什么要和谐,和谐肾/宝也不该和谐这个啊……

4、第四章...

【晚安,歆歆。】

屏幕上方,短信的提示一闪而过。

任歆坐在床头,眉峰轻轻攒动了一下,然后直接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调查有进展吗?”

她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书一边低声问。

美色固然惑人,但如此相似又巧合,不深入查一查她是不会放心的,所以其实在第一次见面后,她就把新的指令吩咐了下去——那人的过往,务必仔仔细细的挖一遍。

电话那头表示目前一切正常。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如果有发现也不会一个月没消息,硬是等到如今她主动打电话过去。

先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任歆最后扫了眼短信箱,放下书本抬手关上了床头灯。

周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那光影印入逐渐恢复视力的眼眸,带着三分苍白,两分孤寂。房间似乎大了整整一倍不止,在这样的夜晚里,竟是显得有些可怕——不过,对于这一切,她早已习惯了。

良好的生物钟将闭上眼的任歆逐渐带入一片朦胧,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缓缓沉了下去,越来越深,然后,沉到最底部时,她突然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

淡蓝色的墙壁,繁复美丽的吊灯,造型优雅的拱形窗户,以及床边各种昂贵的治疗仪器——这个房间,她曾经住过整整一年。

有人在不远处轻轻敲了两下门,她直觉的看过去,只见那个熟悉的大男孩正站在房间门口朝着她微笑。

“惊不惊喜?”他似乎短暂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像曾经很多次一样轻轻眨了眨自己的右眼,“我没有出国,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