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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掌门看到他们很惊讶,说:“许诚不在,出差了,你们要找他就可以回去了。”舒玖说:“许诚出差的事情你知道?”灵泉掌门说:“我当然知道,丰都有鬼闹事,有人花钱托了我们抓鬼,我让许诚过去看看的啊。”舒玖说:“可是许诚这几天都在x京。”灵泉掌门说:“啊?这么快就回来了?”舒玖突然说:“关于许诚的身世,你知道多少?”灵泉掌门静默了一会儿,招手让他们进了掌门的办公间,才说:“我不知道你们知道了多少。”舒鹤年说:“刚好知道了许诚已经死了!”灵泉掌门很为难,点了点头,说:“确实是,在十年前我捡到许诚的时候,他就是个死人了,当时我看他可怜,他徘徊在医院门口,那时候许太太因为听说许诚出事了,受不住打击精神出了问题,住在医院里,许诚就日日夜夜的站在医院门口徘徊,我问他想不想跟我去学法术,即便死了也没关系。许诚回答我,想。我就收了他做徒弟,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许诚福泽延绵,他竟然突然还阳了!”舒玖摇头说:“他不是还阳,他身上是有鬼契。”灵泉掌门奇怪的说:“鬼契?那是什么玩意儿?”舒鹤年没空跟他再贫,说:“如果许诚回来,一定给我打电话,别让他走!”灵泉掌门纳闷的看着他们又急匆匆的跑了。他们三个人下了楼,舒鹤年气的攥拳垂在墙上,说:“他还能去哪里!总不能一辈子不出现了吧!”舒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觉得还有一个地方可能……”舒鹤年说:“哪里?”舒玖说:“这样看来许诚的执念很强,一直都想报仇,你记得那个保险柜吗?如果是黄隆留给黄如初的,那里面很可能有黄隆当年并吞的许家家产。”舒鹤年睁大了眼睛,说:“对对对,我给忘了这一节,那快点,咱们去找那个保险柜!”舒玖说:“现在不知道这个保险柜是被黄如初领走了,还是在银行里,我打电话给王晖,问问他知不知道。”查缚突然说:“不用打了,肯定没有领走。”舒鹤年说:“你怎么知道?”查缚说:“黄隆保险柜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风头。黄隆的私生女需要在二十五岁生日之后才能拿回保险柜。”舒鹤年说:“是啊,今天不就是她的生日吗?”查缚说:“她的生日应该还有半个小时。”舒玖拿手机一看,现在是差不多要是一点了,黄如初竟然是晚上的生日。舒玖说:“那保险柜现在还在银行了?”查缚说:“上车,我知道是什么银行。”舒玖和舒鹤年上了车,舒鹤年说:“差点忘了冥主大人也是商圈的人,肯定比王晖知道得多。”查缚没有接他的话,只是专心开车,淡淡的说:“你和王晖联系的很多?”舒玖:“……”舒玖顿时被噎住了,然后回头瞪了舒鹤年一眼。舒玖咳嗽了一声,说:“也不是……就是之前拜托他查了一下钟表店的老板。”查缚没有再说话,他们很快就到了银行,因为马上就要到黄如初的生日,也就是黄隆的保险柜到期的时间,银行虽然已经下班了,但是对待大客户自然要全心全力,此时的银行里还留着经理和一些保全人员。舒鹤年又给许诚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都没有人接。舒鹤年说:“咱们要怎么进去?”舒玖看了他一眼,手心里忽然亮起微弱的白光,说:“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他说着,手心里白光乍现,然后银行里所有的人,包括街上的车、路人,全都在一瞬间停下了。查缚不赞同的看着舒玖,舒玖说:“紧急时刻,稍微用一下。”他说着率先下了车,查缚也跟着下车,三个人一起进了银行。舒鹤年说:“不知道许诚来过了没有。”黄隆的保险柜放在保险库里,虽然保护措施很严密,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意思。三个人往里走,很快就来到了保险库,其间看到了很多保全人员,不过都因为时间的静止而静止住了,保险库的大门竟然敞着……舒鹤年愣了一下,说:“他来过了?”他们走进去,一个保险柜的门被打开了,里面敞着很多珠宝首饰,好像被人翻动过,不知道少了什么东西。查缚说:“看来已经走了。”舒鹤年说:“他到底拿走了什么?如果走了,还能去哪里找他!”舒玖皱了皱眉,说:“这个保险柜里,有明显的鬼气。”查缚说:“阴气也很大。”舒玖指着保险柜角落里的一个黄色印迹,说:“这是什么?”舒鹤年往前凑了凑,仔细看了看,惊讶的说:“是符纸。”查缚说:“许诚在保险柜里封印了东西。”舒玖说:“这么大的阴气和鬼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把魂魄封印在了保险柜里,是谁的魂魄?”舒鹤年脑子里有些乱,喃喃的说:“难道是黄隆的……”舒玖点头说:“如果黄隆真的是害了许诚一家的凶手,按照许诚的做法,真的很可能把他的魂魄封印在这里。”舒鹤年震惊的说:“十年?”他们说着,查缚忽然蹙起眉,说:“有怨气。”他说完转身出了保险库,舒玖拉了一把怔愣的舒鹤年,说:“去看看。”舒鹤年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他们往怨气的来源去了。银行很大,他们一路从楼上往下,怨气的气息越来越重,重到让舒玖感觉到一股窒息的压迫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耗费灵力的缘故,总觉得这股怨气有种扼住他呼吸的力道。舒玖皱着眉,顶着一口气跟着查缚往前走,查缚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突然放慢了脚步,伸手抓住了舒玖的手心。舒玖愣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手心里传过来,缓解了那股怨气带来的不适感。他们一直下到地下车库,地下黑洞洞的,车库里竟然没有长明灯,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舒鹤年不禁哆嗦了一下,说:“这么大的怨气。”他刚说完,话音还没有落,就听见一个男人的惊恐喊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