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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包鑫强看,说:“你看,昨天早上打给我的,我还在睡觉,接的慢了点。”包鑫强盯着屏幕,表情又精彩纷呈的变化起来,看着舒玖的眼神也觉得不对了。包鑫强试探的说:“那方雅馨和舒先生说了什么?警方和她的家人都在找她,作为领导,我也很着急的。”舒玖笑了笑,说:“她当时很匆忙,我接的又太慢,没听太清楚,说什么有人在找她,就挂了。”包鑫强的面色更是难看起来,看着舒玖的眼神也变得很复杂。舒玖说:“怎么了包总?”包鑫强干笑着说:“不,没什么……对了,如果方雅馨再给舒先生打电话,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好让我放下心来,毕竟方雅馨也是我得力的秘书。”舒玖笑着说:“当然。”包鑫强有点坐立难安,说:“对不住舒先生,我突然想起些重要的事情,我得先走了,舒先生慢慢吃,我先把单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约舒先生吃饭,我反倒有事情。”舒玖笑了笑,说:“包总是忙人,请忙去吧,不用在意。”包鑫强干笑着站起来,结了账,然后急匆匆的出了门。舒玖盯着包鑫强的背影,他一出门就掏出手机,好像在给谁打电话,表情很严肃的样子。等包鑫强走了,查缚才冷着脸站起来,走过去,坐在舒玖对面。而契科尔也想跟着走过去,却被严煦拉了一把。契科尔很疑惑,他也想知道舒玖从包鑫强那里套出了什么话,但是严煦却拉着他,契科尔转念一想,或许是严煦不想过去,想要和自己独处?这么一想,契科尔忽然觉得特别对,原来严煦一直暗恋自己不可自拔,就是脸皮太薄不敢说出来而已!契科尔当即美滋滋的坐了回去,傻笑着盯着严煦看,把严煦盯得直发毛。舒玖看查缚冷着脸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查缚说:“打听到什么了?”舒玖说:“很有用的东西。这个包鑫强有问题……他刚开始说他的秘书很多,想不起来谁是方雅馨,后来又说很担心方雅馨,方雅馨是他得力的秘书,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舒玖顿了顿,又晃了晃手机,说:“我刚才给他看方雅馨的电话号码,说方雅馨给我打过电话,他的表情很惊恐着急,好像觉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点看来,包鑫强知道方雅馨已经死了。”查缚也注意到舒玖的手机,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赫然写着——小雅。查缚的脸色更黑了,挑眉说:“小雅其实怎么回事?”舒玖:“……”舒玖说:“她那个‘馨’在手机上还要翻,我不是一时情急吗,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歪?”查缚:“……”舒玖他们有点收获,就回了家,车子刚进小区,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楼下,仰着头往上看,紧锁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舒玖说:“那不是许诚吗?站在楼下干什么?”他们下了车,许诚看到他们吃了一惊,舒玖说:“你要上去吗,一起啊?”许诚赶紧摇手,说:“不、不用了,我只是……只是路过,还有事情要办,我先走了。”许诚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舒玖奇怪得看着许诚的背影,说:“他今天怎么了?”契科尔说:“思春吧?”舒玖:“……”查缚没有上楼,舒玖和他约好了晚上再去娱乐城看看,查缚答应了就走了。舒玖上了楼,就看见舒鹤年趴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舒玖走过去,拍了他的腰一下,舒鹤年“啊”的一声大叫,瞪着舒玖说:“你要疼死我了啊。”舒玖说:“你今天一直趴着?”舒鹤年说:“是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回来给我做中午饭,我要饿死啦……”舒玖说:“你怎么不找许诚给你做饭?”舒鹤年的脸色突然很不好,说:“别提了,我给他打电话,但是他的手机一直接不通,好不容易接通了,然后突然说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这不就是给我挂了嘛!许诚摆明了是吃完就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舒玖:“……”舒玖说:“我刚刚还在楼下看到了许诚。”契科尔点头说:“对啊,他刚才就站在楼下。”“什么?”舒鹤年突然蹦起来,要去扒窗户看,舒玖说:“不用看了,他已经走了。”舒鹤年说:“你怎么不让他上来?”舒玖说:“我有请他上来,但是许诚说他有事情要忙,就走了。”舒鹤年皱眉说:“有什么事情要忙啊!他昨天刚上了我,今天都不知道来看我!”舒玖笑眯眯的说:“一般大家说有事情要忙,其实就是没的要忙,只不过找借口而已……”舒鹤年:“……”阿喜凑过来说:“爷爷一定是把许诚吓到了。”阿寿说:“对啊,许诚是小鲜rou啊,爷爷你是不是显得太饥渴了,所以把他吓跑了,不敢过来了?”舒鹤年突然暴跳起来,说:“你们眼睛长得都是出气儿用的,他是个什么小鲜rou啊!!他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对,是披着忠犬皮的狼啊!我现在还腰疼呢,我差点被他弄死了……你们知道吗!”众人齐齐的摇头。阿福诚恳的说:“不知道。”阿喜说:“不能想象。”阿寿说:“画面太美。”阿禄说:“喜闻乐见。”契科尔说:“别侮辱狼这个种群。”舒玖:“……”舒鹤年:“……”舒鹤年掉头趴过去,不看他们,说:“算了,你们还是让我自生自灭吧。”众:“哦”舒鹤年:“……”晚上的时候舒玖和查缚约好了去娱乐城,他们进了一层,人山人海的,因为是周五的晚上,比平时都热闹了很多。舞池的中间是驻唱的乐队,有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站在上面正在唱歌。舒玖他们刚过去,就看到宋杨站在角落里,目光淡淡的看着舞池中间。舒玖走过去,宋杨这才收回目光,说:“舒先生。”舒玖说:“你还想唱歌?”宋杨笑了一下,说:“说不想是假的,我不是×京人,从外地来上学,家里都不同意我读艺术院校,觉得没出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