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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肺的。舒玖被她吓了一跳,候诊室里所有的人估计都被吓着了,一直在关注的人都觉得小女孩莫名其妙,不知道小女孩mama说了什么话的人就觉得这个mama怎么回事,让小女孩这么哭。契科尔等他们进去了,才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女人应该带她女儿去看神经科,挺吓人的……”舒玖说:“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是你这么说出来不太好。”契科尔:“……”他们等着叫号,舒玖觉得浑身有点不自在,好像有人总是盯着自己似的,契科尔碰了碰他,说:“舒玖,那有个男人,总是盯着你看。’舒玖被他一指,抬头看过去,顿时眼皮一跳。冤家路窄!是那个神经兮兮的荣骏!舒玖立刻把头低下来,想要装看不见。荣骏却走过来,同样的西服革履,但是双颊凹陷,精神萎顿,眼睛却熠熠生辉,盯着舒玖说:“原来你叫舒玖,真是个美丽的名字,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美丽!”契科尔瞪着一双冰蓝色眼睛,说:“舒玖,你什么时候让他看过你的身体?那我男神怎么办!”舒玖:“……”舒玖也瞪着契科尔,要吃人似的,都怪契科尔叫自己的名字,竟然被这个艺术疯子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舒玖没接话,其实是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就听荣骏的手机响了,荣骏的目光却痴迷的盯着舒玖上下看,似乎连手机响了都没听见。坐在旁边的人看着荣骏这种眼神,都觉得诡异,站起来坐到别的地方去了。过了很久,荣骏才像突然听见了手机铃声,然后接起来,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挂断了。荣骏很抱歉的说:“舒玖,咱们下回再聊,我的心理医生找我过去了。”心……理……医……生……果然心理有问题!舒玖几乎跳起来。荣骏走了以后,契科尔才说:“舒玖,你怎么认识这种人的?’舒玖白了他一眼,说:“以后不要在公共场合叫我的名字!”契科尔:“……”舒玖和契科尔又等了五分钟,女人带着小女孩出来了,护士叫了他们进去。契科尔只不过是嗓子发炎了,因为蚝油吃得太多了,太咸,有点上火,并不是什么大毛病,都不用挂点滴,开了点药,回家吃一吃就行了。医生说:“吃清淡的,少吃咸辣的东西,咸的别多吃,辣的最好不吃,别刺激嗓子,少说话,多喝水。”契科尔听了医生说的,才有恢复了精神头,说:“医生,那我一天喝多少瓶蚝油不算多?”医生愣了一下,没听清他说喝什么,因为正常人都不喝蚝油,于是问一了声,说:“什么?”契科尔重复说:“我说,我一天喝多少瓶蚝……嗷嗷!!唔……”契科尔的话还没说完,舒玖就一脚剁下去,正好踩中他的脚面,然后一把过去捂住他的嘴,干笑着说:“不好意思,他就喜欢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契科尔现在是人形,高大英伟,身材比健身教练还有型,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棱角分明,脸上轮廓也深邃迷人,却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像一只沮丧的大狗一样……医生的眼皮也不禁跳了跳。契科尔出来的时候,对舒玖指责的说:“舒玖,你为什么踩我,还不让我问医生?我问的问题哪里没有意义了!”舒玖揉了揉额角,说:“因为正常人不会问医生一天喝多少瓶蚝油不算多!”契科尔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舒玖,说:“舒玖,你太笨了,我本身就不是正常人,我是高贵的狼人啊!”他说话的时候外面正好有小护士准备推门走进去,听到了契科尔的话,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说了一句:“精神科在三楼左拐。”舒玖:“……”契科尔:“……”舒玖和契科尔下了楼,到一楼取药窗口的时候,又遇见了那个叫可可的小女孩,她坐在一楼大厅的休息椅子上,一个人挽着娃娃,她用rourou的小手摆弄着放在腿上的娃娃,娃娃十分可爱,关节还可以活动,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小女孩亲昵的用脸挨着娃娃的脸蛋,然后一下一下的顺着娃娃的头发,一双眼睛却空洞无神,和娃娃晶亮水灵的眼睛对比鲜明。小女孩慢慢的说:“娃娃乖,娃娃睡觉觉,睡觉觉了……”舒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契科尔说:“我第一次看见玩娃娃玩的这么可怕的,现在的小孩都好可怕。”带着契科尔看完了医生,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了,回到家里就十点了,舒玖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就睡了,这一天又是去玩具界,又是遇到变态,还要陪着契科尔去看医生,简直不能更累了,也太过充实了,舒玖很快就睡着了。舒玖睡得很熟,但是做了梦,或许是小女孩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舒玖做梦都梦到了抱着娃娃的小女孩,娃娃微笑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却在眨眼之间流下了血泪……“鬼啊!!!!”舒玖猛地坐起来,大喊一声。天已经蒙蒙亮了,阿福被阿禄压着修炼,刚刚才累的睡下,就听见舒玖大喊了一声,阿福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玖玖好像在叫。”阿禄摸了摸他的脸,说:“没关系,他总是撞鬼。”阿福点了点头,乖顺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窝在阿禄的怀里睡觉了。舒玖被梦境吓醒了,一睁眼天亮了,自己在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娃娃,顿时松一口气,感觉真是一身冷汗,简直就是自己吓自己。舒玖倒顺了气儿,才站起来走出卧室。小黑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出来,说:“大人,您又撞鬼了。”他的语气是叙述,并不是疑问。阿喜和阿寿抱着香烛在啃,看见他出来,阿喜说:“舒玖,我听见你刚才又在大喊。”阿寿说:“是啊,下次小点声,会被投诉扰民的。”舒玖盯着他们,这对话好像是大早上打招呼,“早啊”,“早”,“今天又吃包子啊”,“是啊,包子做的太咸了”一样……舒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进洗手间去洗漱,出来的时候扫了一圈客厅,冰箱门开着,里面的蚝油不见了,说明契科尔的病好了,而舒鹤年仍旧不在家。舒玖说:“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