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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用途?”“放在卧室,我最近失眠,‘精’神不济。”“那我推荐你用这款,薰衣草的。这是我独制的,和其他地方的薰衣草不同,更加能让人心静神怡,心平气和,对失眠、睡眠浅的人很有治愈的效果。”细心地为夫人讲解,又招待了另外几个客人,田桑桑讲得口干舌燥。等店里再没客人了,她有些疲惫地冲贾文秀招手:“文秀啊,你帮我倒杯茶过来,我渴了。不要泡茶叶,要泡‘花’茶,‘花’茶就在边上的小柜……”话没说完,又来了一个客人,她只能换上笑脸迎上去。贾文秀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又想起她刚才嚣张的嘴脸,她‘阴’暗地在心里笑了笑。上次计划没成功,没能让她当众出丑,是因为李琼儿临阵倒戈。这次就在街上,还有客人,就看她颜面何存!贾文秀放下手里的白帕子,转身进了阁间。她从小柜子里拿出一小包‘花’茶,先是冲了冲,再连同热水都倒进玻璃杯内。从‘裤’袋里‘摸’出一包东西,她紧张地瞧着‘门’外,田桑桑和客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将‘药’粉全部倒入,这是她好不容易从黑市上买到的,就等着用在田桑桑身上。盖上小盖,轻轻摇晃片刻,‘药’粉与‘花’茶sr‘交’融,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她翘了翘嘴角,你不是漂亮吗?你不是水‘性’杨‘花’吗?让大家好好看看吧!395贾文秀出局“你怎么这么慢吞吞的,我要的茶好了吗?”田桑桑不悦地蹙眉,掀开帘子主动进了阁间,一股玫瑰花茶的馨香溢满。贾文秀一惊,还没来得及把茶端出去,杯子还在她的手上。她和颜悦色,脸上平静:“泡好了。”弯腰替她倒了一小杯。田桑桑接过,小茶杯才到嘴边,她的动作一顿:“刚才东西没擦完,你继续去擦吧,别傻站着啊。”“嫂子,你这样对我,不怕我告诉妈?”贾文秀心里紧绷,眼睛貌似死死地盯着她,其实是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茶杯。田桑桑悠悠一笑:“到时候我就说,我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在培养你,妈能拿我怎么样?反正她本来就不喜欢我,我不介意再让她多点不喜欢。”“嫂子你很有自知之明。”贾文秀用手挥开帘子,施施然往外走,尽量不让田桑桑发现异常。等到了外边,她的脸终于冷下来。她重新拿起帕子,不甘心地向后回头,跺跺脚,又只能无奈地擦东西。不过擦了一分钟,贾文秀却是再也忍不住,她的心思全被那隔着的帘子给牵住了。此刻她恨不得帘子是透明的!她就想不明白,刚想把茶端出去,田桑桑就进来了。怎么那么巧呢?弄得她是想看也看不了。那黑市弄来的药一小包就要5块钱,很贵的!“哎呀。”里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嫂子你怎么了?!”难道药效发作了!贾文秀暗喜,握紧帕子,连忙冲了进去!进去后的她,并没有看到田桑桑面色潮红脱衣服。茶杯被田桑桑拿在手里,桌上的大杯里花茶还在,容器里没有被倒掉的花茶,排除她会新泡茶。因为为了预防,她之前就把暖水壶里的水都弄没了,她不可能有水重新泡。再说一分钟要泡茶,不会像现在这么淡然。“刚才喝了一杯,这杯刚倒的,有点烫。”田桑桑抬头解释:“我太渴了,差点被烫到舌头。”说完,微微晃了下手里的茶杯,慢慢地将茶抿尽。贾文秀如释重负,退出阁间。田桑桑放下茶杯,后脚就跟着出去。这会儿没有客人,只有他们两人。田桑桑站在柜台后拿起账本,悠闲又认真地翻着。贾文秀擦着东西,实则在注意她的神态。可是,越等越心凉!正当她焦急间,从门外进来了两人。贾文秀擦东西的手僵住,再看向田桑桑,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mama!”孟书言一蹦一跳地。田桑桑摸摸他的脑袋,对江景怀微笑:“你们来了啊。”江景怀稍稍扬了下手里的袋子,眉眼温和。她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带他俩进了阁间。贾文秀俏丽的脸倏地发白,心惊胆战地跟着他们。那茶还放在桌子上。不行,她得赶紧找个机会倒掉!“文秀。”田桑桑柔柔地喊了声,弯起眼睛:“帮你哥倒杯茶吧。”她说着,把手里的袋子放柜子上,又招呼孟书言,“来言言,柜子里有糖果,给你!”是装在盒子里的QQ糖,拿起一颗塞他嘴里,江景怀发现不了。吃完QQ糖,孟书言到沙发上坐好。这个小阁间很精致,有沙发,有茶几,只差电视了。贾文秀面对江景怀,一时有些心慌。“茶快凉了,我重新去泡。”她去拿暖水壶,结果里边没水。江景怀拧了拧眉,这茶是热的。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就要抿一口。田桑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贾文秀也是如此,她慌道:“哥!”“怎么?”茶水微微荡漾,江景怀到底是没抿,深黑的眼眸平淡地望着她。在他的注视下,贾文秀心跳如雷,她口气干燥:“哥你不是最讨厌喝花茶,喜欢喝普洱吗?”要是让她哥知道,一切都完了!为什么田桑桑现在还没事!“口味变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严厉:“别再叫我哥。”“爸爸,我也想喝茶。”孟书言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就要自己动手倒一杯。那张开的玫瑰花瓣鲜艳夺目,看得他眼睛都亮了。田桑桑心弦骤然一紧,张了张嘴,好在江景怀伸手制止了儿子的动作,“别喝。”他慢悠悠地抬起眼眸,凉薄的语气:“这茶谁泡的?”田桑桑恰到好处地道:“文秀泡的呀。”贾文秀的全身顿时处于高度绷紧的状态,怨毒地看了一眼田桑桑,又害怕地瞧着坐在沙发上深沉的男人。“言言你先到外面玩。”江景怀对孟书言嘱咐。孟书言也是感到了不寻常,他只能乖乖地出去。正在这时,阁间的窗户边飞来了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江景怀拿起一个空杯,空杯在他手里被后掷,小鸟发出一声惨叫,要倒不倒的模样。他起身将小鸟捉在手里,把它的头按在茶杯里。小鸟喝了一点茶水,忽然痛苦地动了动,不过几下便咽了气。“这……”田桑桑愕然地睁大眼睛。江景怀瞟她:“文秀?你泡的茶?”贾文秀心虚,双腿发软,根本说不出话来。“下毒药?你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