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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自是不会答应,那日回来,我可是听到阿玛和额娘的话,根本不同意让六姐做十四福晋。”妍悦听了,脸色这才好了些,只是依旧有些不渝:“哼,我才不嫁他呢,爱谁嫁谁嫁!”“那要是完颜明霜嫁给十四阿哥呢?”和悦笑眯眯地问。知晓六姐与完颜氏不对付,听到这话必定不高兴。果然,妍悦小脸儿一沉,分明压抑着怒气,只是忽然想到什么,又压了下去。虽心中不服气,到底无法说什么,最后只好哼了声:“她嫁就她嫁,关我何事?”“哎呀,反正六姐知道就好了,依十四阿哥如此行为,怕是真瞧上了六姐,不过,六姐要是不愿,阿玛和额娘也不会勉强你的,依我看,六姐还是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才靠谱。”和悦振振有词,明眸闪亮。妍悦呆呆地看她,忽然“噗嗤”一声笑倒在榻上,指着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才多大,就说出这样喜欢不喜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我jiejie呢。”和悦抿嘴笑,可不是吗?我可比你大好多呢,你可不就该唤我jiejie?不过,这话她可不好说。正在此时,外面有人来禀:“七格格,四贝勒府上的人来了,说是四福晋请七格格过府一叙。”第60章狠狠扇他的脸听见“四贝勒府”四个字,和悦小脸儿瞬间沉了下来,紧紧地抿起了唇。妍悦注意到她的情绪,甚是诧异:“你怎么了?你不是一向与四福晋亲善吗?怎的不高兴了?”和悦暗哼,哪里亲善了?分明是为了迎合四贝勒罢了,这不四贝勒对自己有了意见,四福晋也待自己生分了。不过这会儿要自己过去也不知是为何事。她也不是那不识趣的,四贝勒既然以为自己别有用心,那自己还去那儿自讨没趣作什么?和悦鼓起了腮,闷闷不乐:“我不想去四贝勒府。”话落,直接对外面喊了声:“就说我身子不适,不能上门拜访了。”门外的玉樱迟疑了下,似是极为不解,却未再说什么,应了声“是”,退了下去。“你做什么不去?可是发生了何事?”妍悦愈发莫名其妙,看她的目光满是紧张。和悦不想让六姐担心,轻摇了摇头,语气轻描淡写:“没什么,只是我们家没必要去攀扯他们那样的人,免得有人多嘴。”听了这话,妍悦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府里的传言,以为是为着此事,故而深信不疑,握住她的手,表情愤然:“不必多想,都是那些下人们嘴碎,以后再有人说这些,我一定饶不了他们!”听着六姐生气的话语,感觉到她的担心与维护,和悦心里暖暖的。那些人,那些事对自己根本无任何影响,无关之人罢了。只要家人都好好的,有家人真心疼爱,便足够了。……四福晋听了下人的禀报,挥手示意退下,微微叹了口气。那丫头,果真是生气了。一边坐着的四贝勒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嘴唇紧抿,不发一语。四福晋瞧着倒是有几分好笑:“爷生气作甚?毕竟是个女孩子,面皮儿薄,许是过些日子就好了。”“她还敢生爷的气?一个女孩子,大庭广众下与爷的姬妾吵架,成何体统?如今你亲自派人请她过府,她倒是摆起了架子,哪里有半点闺秀的模样?”四贝勒拧着眉,黑眸盛满怒意,语气极重。“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四福晋嗔了他一眼:“那日之事本就是误会,李氏的性子您还不知?若非她故意惹事,七丫头何至于与她一个格格计较?那日妾身身边的玉如也在场,您不防听听她的说法,免得说妾身针对李氏。”说到此,四福晋的语气也添了一抹幽怨,立刻扬声唤了玉如进来。“你这是何意?爷何时说你故意针对李氏了?”四贝勒心里一堵,眉心瞬时拧成个疙瘩。这福晋是愈发大胆了,什么话也敢说,还摆出一副幽怨的模样。他成什么人了?四福晋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些,有些后悔,语气瞬时和软了下来:“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爷不问缘由,便听了李氏的话,以为七丫头是那张狂之人,从而给七丫头脸色瞧,她才多大?哪懂得那些事?妾身只是觉得委屈了七丫头,本是来府上做客,却让她受了那等委屈,妾身心里过意不去罢了。”“依你所言,她受了委屈,便不会同爷说说?爷是误会了她,却也不是那听不得解释之人,如此甩脸子给爷算什么?爷好歹贝勒之尊,还能亲自向她道歉不成?”越说,四贝勒越恼,愈发觉得自己太宠着那丫头了,连尊卑上下都不懂了。这话若是让和悦听到,还不气的半死?再也不理他了。什么贝勒之尊?贝勒之尊便能不讲道理?贝勒之尊便能不问青红皂白诬陷人了?“妾身可没这样说,只是事实究竟如何,您也该有个了解,至少给七丫头一个说法。”四福晋也不再多言,示意玉如把那日之事一一说来。玉如跪在地上,低着头,从和悦遇到李格格,李格格不顾及和悦是福晋的客人,说了些什么,和悦教训了李格格几句,后恼怒离开的事说了个清楚明白。四贝勒越听脸色越黑,额头上青筋暴起,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握了起来。那李氏当真大胆,说的是什么话?爷是那什么都能下得去手的人吗?那小丫头才多大?爷至于那样饥不择食吗?简直荒唐!若是传出去了,他的脸还要不要了?玉如说着说着感觉头顶的目光似是要把自己给吃了,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低了好几度,声音愈发低了,脑袋也垂的更低。四福晋自是瞧见爷黑沉沉的脸色,等玉如说完了,轻咳了一声,示意她退下。玉如立刻如得了特赦般,迅速起身行了一礼,脚底抹油,溜了。“爷,您喝杯茶,消消气。”四福晋倒了杯茶放到四贝勒身边,语气柔软,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她自是知晓爷的心情,便是她听了此话都深觉无法忍受,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爷。只是,咳,这事说到底她也无法多说什么。四贝勒重重地哼了一声,脸色无半分好转。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忍下这口气,简直是在狠狠扇他的脸。“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