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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除掉了两位,韦氏被打入冷宫,荣氏则形同在冷宫,剩下的五位,都觉着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如今都关门闭殿,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进冷宫的就是自己。*就连明光殿里的德妃娘娘,也受了影响,李氏对她说的话,李氏的遭遇,在她脑海中徘徊不去,她不由回忆起自己和皇上之间的那些事儿。皇上对她从一开始就是不错的,尽管他当时该是出于对虎生的喜爱,爱屋及乌,后来自己就趁他来时,百般讨好,甚至连床上的招数都用尽了,也算是得了他青睐,虽不及皇后娘娘,却能占第二的位置了。她运气好在,身子易受孕,成功怀上了莲生,她此时还清晰记得皇上当时欢呼雀跃的模样。他对这一胎格外看中,暗中保护着自己和虎生,后来经过医女之事,干脆把她这明光殿全换了人。而自己也因此平安诞下莲生,就算是个女儿,也让皇上龙心大悦,他高兴到甚至愿意花半月时间,夜宿还在做月子的她那里,只为多看女儿几回。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两人之间就有些不一样了。真正的转变,追究起来,还是那百花齐放的时候,那日雨后天晴,她带着女儿去御花园里赏花,偶遇了皇上。他那时有些不自在,还让她有些纳闷,谁知那夜他招了自己,情炙心热,从那之后,他就对自己真不一样了。本以为会是一时的冲动,却持续了那么久,甚至还招致小宴礼之事的发生。那时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选择了退缩,皇上替她们母女做了主,也惩罚了牵涉之人,也终于不再来她这里。没想到别了一月,雨中重逢,又如干柴烈火,烧的无处可藏,竟比前段日子还要热烈。两人甚至还偷偷地在榴昕阁私会起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心中真是抑制不住的欢喜。这事就像老房子着火一般,一旦点燃,就越烧越旺,难以熄灭,像要把两人吞噬进去,永不还复。一次次偏爱和肆宠,让她渐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越加在乎他,最终爱上了他。可她是靠美色得的幸,因身孕才被带回王府,从贵嫔做到德妃,不就是依靠这两个缘由吗?别人提到她,说的最多的那句话就是,豆氏靠的就是脸和肚皮,没别的本事。她还真无法反驳,皇上不也喜欢这两点吗?若是有一日,她美人迟暮,芳华不再,或是有了更年轻貌美的人取代了她,亦或是别人生了更得他欢心的子嗣,如皇后生下了嫡子,他因此变了心,她该怎么办?她会受不了的!她尝过了抵死缠绵的滋味,她得到过如此炙烈的情感,以后还怎么忍受,这份感情变淡,最终消怡殆尽?她会嫉妒的发狂,会变成害人的刽子手,会对他的新宠妃出手,会成为下一个淑妃,会成为他不喜的人,最后被厌恶放弃,沦落到一败涂地。他是皇帝,正值壮年,选择太多。她爱他,但不敢信他。是的,她是如此卑微,她的爱也是如此卑微,她不信他会为此留恋一生。她以后到底该怎么办?这时候谈什么守心和放手,都为时过晚。她想着是否该为自己多铺些路,为未来多做打算。要是她再强大一些,再厉害一些,让皇上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留在她身边,那该多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野心了吧,若是下次李氏再及提此事,她也许会多考虑一二。*灵仙进来欢悦地告诉她,“娘娘,皇上来了,快走到门口了。”豆香又给自己的眉梢添了两笔,蘸着唇脂滋润了一下红唇,换了一件橘红色的外衫,抬头便露出一个撩人心魄的妩媚笑容,迎了上去。皇上今日走的有些慢,见她走到外面来接人,却不大高兴,板着个脸,说道:“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外边冷,你还出来,是想冻到吗?真是一点不省心。”豆香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对他抛了个媚眼,娇笑着回道:“臣妾这不是迫不及待想见您吗?况且……”她故意咬着他的耳朵暧昧道:“况且不是有您来温暖臣妾么。”谁知皇帝陛下听了这话,面上更加不愉,抽出了自己的手,跟她保持了距离,反问她:“你不是还在生朕的气吗?”豆德妃一脸尴尬,心道皇上今日是怎么了,这不是他往常的作风啊,难道自己哪儿做错了吗?不该因为虎生被挪出去,而耍小性子,还推了几次私会的事。这是惹他不乐了?不行,不管怎样,都得暖回来。所以今晚很是奇怪,豆德妃尽是往皇上那儿凑,使出浑身解数,处处勾引他。皇帝却一直推拒,脸色越来越青,直到最后两人上床安寝的时候,他竟还责备道:“好了,豆氏,别在朕身上折腾了,朕今日没兴致。”豆香被下了脸,就背对着他,使劲地捏着自己的枕头,心里难受的很。柴斐见她真没动静了,又瞄了好几回,最后忍不住问:“朕方才语气有些重,你生气了吗?”豆香撅了撅小嘴,动了动肩,却没转过身,也没回他。柴斐又道:“不是你的错,是朕不好,过来到朕怀里,朕抱着你睡。”豆香还是禁不住转过身,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地闷闷地说:“皇上是不是觉得腻了,厌烦了臣妾?”“哪有的事?瞎想什么!”“那您今夜怎么不碰臣妾,臣妾都那样做了。”皇上有些难以启齿,支吾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朕…那个…扭到…腰了。”豆香懵住,等她反应过来,忍不住放肆地大笑出来,丝毫没顾忌到皇上的心情。恼羞成怒的皇上吼道:“豆氏,朕看你胆子忒肥了,敢当着朕的面嘲笑朕,等朕好了,有你好受的。”皇帝陛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豆德妃用枕头闷住自己的头,继续大笑。皇上……你以为挡了个枕头就不是嘲笑了吗,要不是闪了腰,不能使力,朕肯定好好办了你。豆香笑累了,问他道:“皇上,平白无故,怎么就扭了腰?”皇上有些不自然地回她:“朕当时在想事情,没看路,崴了脚,不巧闪到了。”“哪儿难受?”看来慎贵妃腹中孩子被害之事,对他也不是全无影响。她摸着他的腰,到了一个地儿,引他忽然叫出了声,“这里疼着,别弄了,咱们早些睡吧。”“您这样躺着不难受吗?不如趴着睡。”“床硬,趴着睡也不舒服。”反正闪到了腰,怎么都不舒服。豆香起身脱掉寝衣,皇上看了,丧着脸道:“朕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真是……”她留着贴身小衣,又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