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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带动一境藩王,不仅仅是让他直接领兵离了南境,更是,让他副将进京,刺杀当时正在摄政的王爷。“所以,当时他认为,我和林将军早就站在一处。”“没错。”“后来林将军来山上后,我才发觉,想错了。”作者有话要说: 等于长仪直接官宣了,小狼崽子是他男人。偶吼吼哈哈哈颜修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啊,我只是变态,你却胡搅蛮缠!!!明天更多一点~☆、第五十四回“不是,”面对长仪提的这个问题,徐远安还有些诧异,“全部自缢了?”为表诚意,他直接坦白,“公主在华阳时,我们只刺杀过一次,在汤碗里下的毒,但是失手了。”“那三郎?”“哦,这是我们干的。”他说话时神色间特别诚恳。长仪凝眉不语,那一天,被刺杀过两次。一次是早间汤碗里下了毒,一次是半夜山间道上被截杀。第一次是四郎动的手,第二次,另有其人。“那我两个丫鬟?”“也不是我们的人,”徐远安想都没想直接摇头,随手摊开折扇,欲扇几下却发现手还有些痛,“我们是在客栈里伏的人。”原来如此……“公主怎么突然会想起来和陛下一一对质?”长仪抿了口杯中的茶,“因为,今日的刺客,目的太过明显。”更何况,既然有意要杀她,哪里来赐婚一说?又为什么会留到今日?两边都理清楚了,徐远安拂拂衣袖站起来,忍痛行礼,“请公主耐心等待,不出明日,就见分晓。”他说的不错,只第二日,便有人在青鸾殿行凶,被早就埋伏好的御林军当场捉拿。新帝请了阿姐过来,长仪只看了蜷缩在地上的几个刺客一眼,“还以为陛下手里的梁宫进不得沙子。”颜修平稳的目光从裴锦身上淡淡划过,“若进不得沙子,小姐夫怎么进来的?”几句交锋,就转到长仪最关心的问题上。一个不讨喜的皇子,如果不和北幽勾结,哪里来的势力?“三年时间,大梁上下,颓靡至极。敢怒不敢言的人一旦多了起来,就有了势力,不过那时阿姐还在刀锋上,所以……”“那安儿?”“是北幽皇子的女儿,却与这些事毫无关联。”也是,北幽女人,远没有梁的女人这般有地位的。两人先前对彼此都有杀意,如今话都说开了,反倒明了。长仪将昨日对他低声说的话重新说出来,“这些日子想了许多,金銮殿上那把龙骑,更适合陛下。”接着又补充一句,“不过若要我就这么放手,实在是不甘心。”颜修恭敬行礼,“开春后除了科考,还要重设女官,评选才女,也自然是要女子主考才是。”女官制度也是始于女帝,嫡公主是她一手教出来的,此事由她来做,最好。他素来城府心思极深,更会造势用人,“阿姐与我虽是有许多误会,心总在一处的。”长仪不急答应,就先回宫。她嘴上说着不甘心,心里也确然不甘心。曾经登高楼望远,志得意满。历经巨变,也懂得了,有些人,比她更适合。更适合,却也不愿就这么放手。更何况,四郎那表面俊雅斯文的德行,看起来就有些欠揍……夜间宫里帘幔落地,即便是枕在了小狼崽子怀里睡,还是梦到了那个死去的丫鬟。中毒倒地,嘴唇发紫,一步步向她走来。惊醒时已经是一声冷汗,无力地靠在夫君怀里轻轻喘息。“瑶儿,”裴锦也醒了,抱着酥软的身子轻哄,“可是梦魇了?”回京后梦魇多次,来来回回都是这中毒的女尸。长仪在揪着他衣襟口渐渐稳住了乱了的心跳,却回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后间有浴池。”身上薄汗难受,她想沐浴了。和他一起。如今外面也不知怎么传她,不将这坐实,岂不是要吃亏?几个宫女进来,挑着灯烛到后间浴池边准备。如今已是夜半,却想不到公主竟要这般荒唐。“都下去吧。”她只穿了单薄的寝衣,连莹莹玉足都露在外面,玲珑骰子一般的脚腕,精致的让人忍不住握在手里。几个宫女将花瓣对着迷蒙雾气洒进去,一个个垂头称是。自然要下去,再不下去,都要脸红。水雾气弥散开来,新驸马还在屏风那一边刚刚解了外袍。长仪想了想,到底羞怯,寝衣未解,便下了水。清澈的池水刚刚没到她肩边,不经意间往上靠住池壁,贴身的寝衣露出来几分。却更勾人,最怕那,犹抱琵琶半遮面。虽是衣裳未脱,但曼妙曲线更显。裴锦从屏风后转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俊朗微红的面上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看着,喉结缓缓滚动,无意识一歪头,又单纯又流氓。“愣着做什么?”才刚刚入水,她的声音就给满池的热水气泡软了,娇媚无边,要往人的骨子里酥。小狼崽子也没脱寝衣,不过半敞开,露出紧实精壮的胸腹,也跟着入水了。随手拨开挡住的花瓣,眼里清澈,一步步向她走来。他头发也被水雾润湿了,乖巧地贴在脖颈上,鼻梁上淡痣孤星一般,衬他来时更像个幼犬,一步步往主人那里挪。他慢慢走过来时,长仪在心里想,不能怪他是小色|胚子,是自己勾他的。在山上那戏是自己勾着他演,如今这浴池也是自己勾着他下,勾着他像丢了魂的小犬儿,又乖又黏地走过来。池水热,长仪随手捏起一瓣花瓣,淡粉色花瓣似落在澄澈美玉间,又落在小狼崽子精致的锁骨上,由灵巧指尖,顺着锁骨擦过。他只对她好欺负,她就将骨子里那点坏和妖,都给他一个人看。只相互看了一眼,裴锦就将她卷到怀里吻。瑶儿在山上说,可以那样那样,他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了那样那样。长仪靠在他怀里,娇软无力,浮萍一般,由着狂风乱玉,将它打得颤颤的。唇齿间涎液勾扯,银丝流下。一两声□□,也被着乱雨打散,没在他的口齿中,没在他越来越深的吻中。桃花眼里明亮又痴,手下单薄寝衣不是被挑开的,是被撕开的。她背抵住浴池,像靠着那日华阳县路边摇摇的大树,枯枝挡着两个人亲昵的状态。小狼崽子将没做完的梦做完。“郎君。”像是她第一次唤他,跌落在满山风声里,跟着桦树林叶摇摇坠坠,襦裙角沾了血,低眉顺眼。他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