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6
“全部。”庞枢回道,“你的人,你的魂。”沉默良久,白岐噙着笑给出回应,“……我也喜欢你。”喜欢却未深入爱。“枢哥!”一个青年大声嚷嚷着冒冒失失的闯入院内。可待看见院中两人暧昧的姿势,青年怔了一瞬,跟着瞬间涨红了脸,呆呆的不知是退是进。“下回记得锁门。”白岐面不改色的推开庞枢。眼看要滚上床了,谁知临门一脚被打断了,庞枢凶狠的瞪着来人,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什么事!?”庞枢粗着声音问。小青年被吓得快哭了,“呃……枢,枢哥,张文官抓回来了。”庞枢敛了怒气,但眼中却添上抹戾色。庞枢转身,压下冷意和白岐温声道,“一起去吧?”白岐撂下书,身为‘受害者’的他表现的比庞枢还冷静,“可以。”此时寨中大厅里外围满了人,被五花大绑的张文官跪在厅内面色苍白,一脸绝望。那日从白岐那里离开后,他越想越怕,回到房间后行李也来不及收拾,只带上些银钱便火速逃离了山寨。他漫无目的的一路往南跑,只想远离百穆寨,但结果还是被追上来的人抓住了。当他被捆绑着带回寨后,他万念俱灰,知道自己此番只怕在劫难逃。“枢哥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围聚一起的众匪们主动让开路,庞枢牵着白岐从外走进厅里。“枢哥。”看见来人,张文官希冀的叫道,希望得到原谅饶恕自己。庞枢无视张文官,径自走上高座俯视着底下的寨中兄弟们。“背叛山寨,陷害寨中同伴,依照寨规当如何处置?”庞枢的话让底下众匪面面相觑?背叛山寨陷害同伴?谁?张文官吗?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庞枢的视线落在张文官身上,“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讲?”张文官白着脸不吭声。见状,庞枢便开口把张文官如何帮喻一寒‘出谋划策’劫走白岐一事详详细细讲了出来。主厅里外众匪们一片哗然。“寨主。”一人站出来道,“背叛山寨,陷害同寨兄弟,依照寨规当断去手足,废其筋脉。”“张文官是个书生,不懂武功无需废掉筋脉,只需断掉手足即可。”另一人补充。寨中众匪都是习武人,废掉手足于他们而言只是落得一个残废,但张文官不同,他身虚体弱,断去手足八成会性命不保。但不会有人替他求情,一是他们了解庞枢的脾气,二则是,自作孽不可活。寨中人多数来自江湖,他们虽恶,虽凶狠无情,但却很看重一个‘义’字。张文官背叛山寨,伙同贼人烧寨害人,在他们眼中罪无可赦。今日他能因一己私欲害人,明日指不定会干出什么,这种人不可信,不可交,不可留。庞枢看向白岐,柔声问,“你可满意?”白岐目光薄凉的望向跪在下面的张文官,语气平淡的道,“既是你寨里的人,自当以寨规处置,无需顾虑我。”‘虚伪,你明明很满意。’黑七吐槽。‘这才哪到哪?上一个敢谋害本上神的蠢货,你可知本上神如何处置他的?’‘??’黑七。‘剥皮抽筋,挫骨扬灰,魂魄困于火渊峰下日日承受焚烧苦楚,不消散,不入轮回。’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七打个冷颤。庞枢命人将张文官带下去行刑,张文官痛哭流涕,一番哭喊哀求无果后,他的眼中迸出狰狞的怨恨。“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庞枢,钟玉桓,我诅咒你们!诅咒你!”……庞枢又想起白岐打算科举的事,不禁觉得心烦意乱。见庞枢皱眉,控制住张文官的两人赶忙捂住他的嘴,加快速度把人拖走。处置了张文官,围观的众匪们相继散去,厅内一时只剩下庞枢和白岐二人。庞枢一把拥白岐入怀,将脸埋在他颈窝中亲昵的蹭着,贪婪的眷恋着怀中人的温度和味道。“玉桓。”庞枢叫道。“嗯?”“你属于我吗?”庞枢问。白岐默了一会,然后回道,“暂时属于。”“我不要暂时!”庞枢收紧双臂,似乎想把他嵌入自己血rou中和自己融为一体。“那你属于我吗?”白岐反问他。“属于!”庞枢坚决的回答,“永远,生生世世都属于你。”“你……”白岐不知该如何回复他了,庞枢的痴缠和热情让他这个老怪物有一点不知无措。白岐活了不知多少年,见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姻缘;也见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痴男怨女。可时间早已将他的热情消磨殆尽,他已经忘记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小七。’‘我在。’黑七回道。‘我有点舍不得了。’舍不得在他一世又一世追来,掏心掏肺对自己好时伤害他,弃他于不顾。‘……不舍得,那就留着吧。’“庞枢。”白岐回抱住他,轻声开口。“本上神以道心向你承诺,只要你有本事追来,你追一世,我陪你一世,绝不舍弃。”“只要你不背叛,这个承诺永久有效。”第76章美人如画剑如虹十六解决掉叛徒张文官后,自认为‘赎罪’了的庞枢一副卸下重担的模样整日缠着白岐,就差高喊着举高高了。当然,即使他真的提出来了,白上神肯定一巴掌糊他一脸,举高高?也不怕折了本上神的老腰!?‘上神,你堕落了。’黑七埋怨。‘你眼瞎?’白岐平静的翻书,‘当年宗门试炼考核本上神都不曾如此用功。’‘科举只是副本,碎片才是主线任务!’黑七磨着兔牙愤愤的说。‘位置都知道了,还怕碎片跑了?’黑七翻个白眼,‘爸比,女人换衣服的速度堪比男人抽烟的频率,再耽搁下去,只怕肚兜不保!’白岐瞥眼黑七的兔脸,‘色.小七,挺懂女人嘛。’‘……’如果它哪天报销回炉重造了,一定是白渣渣气的。正当白岐和黑七互怼时,庞枢提着墨阕剑浑身汗津津的从外回来了。白岐瞄一眼邋遢的像只从泥坑中滚了一圈出来的土熊庞枢,嫌弃的蹙眉,“你想弑夫?”庞枢一怔,眼睛看向手里的剑,呵呵直乐,“爷哪舍得?”庞枢把墨阕剑挂回屋内,脱掉脏兮兮的外衣只着一件底裤出来,跟着走到墙角提起一桶水朝身上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