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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的空气就烦躁。就算回到家里,空气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秦旨尧甚至希望,地球的时间退回到两千年前就好了,那时的地球一定很美吧!不过现在他穿越了,似乎也不挺不错,只是不能给父母养老了,还好家里还有个meimei,父母还有个寄托。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会有人类吗?毕竟这里连一样认识的动物和植物都没看见,应该没有吧。不,一定有的!秦旨尧握紧双拳。等大瞎子好了,他就到处找找,只要有人类的存在,就一定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应该不会太难找。“唔!”秦旨尧想着手一鼓劲,牙刷戳得牙龈生疼。“嗷呜!”正在喝水的严泽听到秦旨尧的声音走了过来,蹲坐在了秦旨尧身边,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脸。“唔~别闹。”秦旨尧含糊不清地道,躲开了野兽的嘴巴。严泽刚吃了rou,嘴里还带着血腥味,可能是喝了水的原因,味道比秦旨尧想象中的淡,但这也让他有点受不了。秦旨尧跟动物亲近久了,对动物口腔的味道已经习惯。但狗狗吃的都是口粮,有口气也都是吃狗粮留下的腥味。严泽前几顿吃的都是狗粮,味道差不多,秦旨尧还能接受。这次严泽吃了生rou,口里自然是血腥味,秦旨尧一闻就能未出区别。严泽听话地不再打扰雌性,紧挨着他蹲坐着。树林里的小河边,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挨坐在一起,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河面,随着秦旨尧拨弄水面,倒映一圈圈晃荡起来。秦旨尧簌了口,拿出了另一只牙刷出来,裂开嘴不坏好意地笑道:“大瞎子,看你都有口气了,我来帮你刷牙吧,嘻嘻……”秦旨尧带了两只牙刷,反正一只牙刷也占不了多少空间和重量,要是弄丢了也有个备用的,不然几天不刷牙秦旨尧得崩溃了。秦旨尧说着,把牙刷洗了洗,挤了一坨牙膏出来。“呼~”严泽被牙膏味刺激得喷了一下鼻子,然后又凑近了闻。这是什么东西?刚刚雌性脸上就是这个味,是他用来洗脸的吗?“呃……”真到了入狮口是时刻,秦旨尧胆怯了一下。“那个,大瞎子,你可别咬我哈,我放在你嘴里的东西可不是给你吃的。”“嗷呜~”回应秦旨尧的又是一阵舔舐。秦旨尧趁严泽张嘴的时候用手掰住了严泽的嘴巴,手指不可避免地伸进了一点在严泽嘴里,他没敢直接放在狮虎兽的牙齿上,隔着严泽嘴边的一层软rou捏着,这样他就算要咬也会咬住自己的rou。“唔?”严泽头一偏,疑惑地对着雌性的脸。雌性想干什么?要给他清理牙齿吗?可是为什么要硬掰着他的嘴?难道还怕他咬他。噗,小雌性好胆小,他怎么会这么想?秦旨尧小心翼翼地把牙刷放进狮虎兽嘴里,在最长的犬牙上刷了刷。牙齿好大,还挺好刷的。“呼!”突然,严泽裂了下嘴,喉咙发出了些声音。秦旨尧立即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蹲着的腿一用力,弹开了一米远,然后跌坐在了地上。严泽暗笑不已,怕吓坏了雌性连忙舔了上去。不过,这味道确实不好,是什么东西?等身体好点就带着他去找些毛果回来吧,总不能让他一直用这么难吃的东西清洁牙齿。到时候种也可以种几颗在洞口,雌性想用就摘。“呃、大瞎子?”秦旨尧呼呼地喘着粗气,还不忘抚摸狮虎兽的脖子。秦旨尧手拿着牙刷不知如何是好,对于一个间歇性强迫症来说,就这么放弃很想刷的牙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谁知狮虎兽却自己张开了嘴,把嘴里所有的牙齿都裂了出来。秦旨尧“……”“呼!”严泽大张着喷了口气,雌性该不会生气不给他刷了吧。“那、我刷啦。”秦旨尧咽了口口水,试着在大瞎子犬牙上刷了刷,见它没反对,才大着胆子刷到了里面。吓死了,从一开始大瞎子激烈的反应就可以看出大瞎子不喜欢刷牙,但他却主动张开了嘴,真的好乖啊。严泽的牙齿很粗壮,牙尖也很锋利,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牙床上。牙齿大了,牙膏也用的多,才刷了一半牙刷上就没什么泡沫了。旨尧又挤了一大坨上去,把严泽的牙齿一颗颗都刷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严泽的头往河里按,准备让在张着嘴巴在水里摆一摆。严泽皱着眉头,察觉秦旨尧刷完了牙就猛扎进了水里,嘴巴在水中咕噜咕噜地吞吐水。嘴里还是有奇怪的味道,怎么吐都吐不掉。“慢点。”秦旨尧在一边拦着严泽脖子下的毛发轻声道。等严泽抬起头来,秦旨尧大着胆子闻了闻严泽的嘴巴,然后满意地笑了。“嗯~不错,可以去拍牙膏广告了。”秦旨尧帮严泽刷完牙就脱掉了满是尘土的衣服下河洗澡,河水很深,秦旨尧不会游泳,只敢站在最边上洗。最边上的水位也到了他胸口,秦旨尧不敢乱动,右手又受了伤,洗得有些困难。严泽耳尖动了动,察觉到雌性在干什么,身体突然绷紧,硬得如同石雕。轻松的气氛瞬间凝结,严泽喉头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站起身,往前踏了一步。秦旨尧正举着受伤的左手艰难地洗澡,莫名的感觉有些不自在。秦旨尧回头看严泽,惊叫出声。“啊!大瞎子!你流鼻血了!”“噗通~”严泽前脚踩空,嘭地一声掉进了河中。☆、第11章狮虎兽庞大的身体一落入水中就扑腾了起来,溅起了一大片晶亮的水花,浇了秦旨尧一头的水。“大瞎子!”秦旨尧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打算扶起严泽,却被他巨大的翅膀大力一拍,秦旨尧就沉到了水里。“唔~”秦旨尧措不及防,鼻子吸了进了水,瞬间呛得肺部生疼。“嗷呜~”严泽终于踩到了河底,连忙把翅膀下的雌性捞了出来。此时严泽和秦旨尧站的地方已经浑浊一片,成了泥浆水。“咳咳!你、你没事吧?咳咳……”秦旨尧咳嗽地道,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严泽心里一疼,翅膀包紧雌性,心疼地不断舔舐秦旨尧的脸和头发。秦旨尧好一会才缓过来,嗓子都快咳哑了。秦旨尧喘着粗气,脚动了动踩在了地上,看着浑浊的河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