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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很好的朋友。有些人,只是在人海之中望了你一眼,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有我在呢,不管你多孤独,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你。吴时镇,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笑了?”莫可乐的惊呼。“没有。”“我看见的,你笑了!”“我没有笑!”“为什么你都不笑一笑呢?”“我不想笑。”“哪有人不会笑的呀?你是怪物吗?”他不语,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以前,他是个好孩子,有完整的家庭,慈祥的母亲,英雄般的父亲。可如今,他只有他自己,还有陪伴了他十年的孤独和寂寞。如果,没有发生十年前的那件事,他的人生又会是怎样的呢?那天他和陆远山在董事长办公室打了一架,当时他说自己的父母都很蠢,那是因为,他多么希望他们还活着,而不是为了救自己,那么早就离开了人世。远处,一串烟火嗖地一声往夜空飞去,派对开始了。“快看,放烟花了!”“爸爸爸爸,你看,是烟花!”小孩兴奋地呼叫自己的爸爸。中年男子牵着妻子的手快步赶了上来,一把将儿子举了起来:“坐稳咯。”“哇哇哇,好高啊,好漂亮!”小孩叫着闹着。一旁的妇女焦急地说:“欸,快下来,太危险啦。”“不,我不下去,爸爸的肩膀好宽的,我跌不下去的!”夜空瞬间被无数的颜色替代,烟花绽放的刹那,流光溢彩,四散开来,坠入人间,引来一连串的呼喊和尖叫。情侣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学霸也离开了图书馆,背着书包安静地仰望天空,他的眼睛里流动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四散的火焰缓缓落了下来,落在虚空里,成为过去。宿舍里玩游戏的大三大四的男生们也不由得双手离开了键盘,相互攀着肩站在阳台仰望着远处深邃的天空,甚至有人留着泪说:“当初我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跟她分手的。在一连串烟花绽放时,谁都没有听到,吴时镇低低地说了一句:“爸妈,快看,放烟花啦。恍惚间,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孤独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慰藉。他猛然扭过头去。莫可乐正握着他的手,轻轻地说:“快看,还有一个最大的!果然,最后的一束烟花直飞冲天,充满着对天空的渴望,它的价值,就是在空中绽放出夺人眼目的光彩,即便死亡如影随形。爸妈,如果当初你没有走,现在的我又会是什么样子?爸妈,我好想你们啊。“吴时镇!”莫可乐挥了挥手,试图将陷入回忆的吴时镇叫回现实。“什么事?”他像是担惊受怕,扭过头来。莫可乐嘟着嘴:“烟花早就结束啦,你还在看什么呢?”“没什么。”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颓废,那一头的杂毛也仿佛在告诉别人,他是个很随性也很乐观的人。他到底有什么秘密?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去那边吧?那边有学长学姐们的表演。”“不了。”“你去哪?”“回家。”“哦。吴时镇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失落的女孩,刚才那片刻的温柔就是因为她吗?当她握着他的手,冰冷的内心忽然有了些温度。他是不是应该对她好一点?“你不回去吗?”莫可乐笑了笑:“当然不回去啦,我都还没看表演呢。”僵硬的脸忽然抽动了一下,吴时镇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说:“以后我们。“我们什么?”少女的心跳得飞快。“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因为我注定了是个漂泊的人,你不该跟着我受苦。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孤独。他不可能拥有幸福,因为他生来就是被抛弃的人,爸爸抛弃了他,mama也抛弃了他,周围所有认识的人都抛弃了他。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抛弃幸福。远处,热闹依旧。一首歌唱完了,歌者跑遍全场,拉动了所有人的激情。莫可乐的眼睛都红了,她愣愣地看着吴时镇,恨恨地指很远处的圣路希斯大学的校门:“你走,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我对你一见钟情,热情如火,但是你呢?你连最起码的友好都不给我!你走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我恨你!吴时镇没有再说什么,就朝门口方向走了。他朝家的方向走,星光照在他的背上,照在惨白的路面,拉长了他的影子,衬托着他的孤寂。沉默的人呵,你为何如此懦弱,就算你曾经后悔,流过许多眼泪,如果你不开口,你只是个,不会说话的,沉默的人呵!沉默的人往往都有巨大的爆发力,陆远山觉得顾邵风之所以会那么疯狂,大概是他内心中憋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喝了一杯又一杯,顾邵风早就醉了。听人说,如果一个人想醉,那么喝水都会醉。喝醉的顾邵风看着眼前分为两个的陆远山,嘿嘿笑道:“小山山,你知道吗,以前你叫阿姨的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mama。”陆远山默然,他终于明白顾邵风为什么会一去部队就不回来了,顾全这几年跟了不知多少女人好,大概是眼不见为净吧?他对自己的家庭已经失望,从而离开了这个家。杜非凡一直在找陆远山,当他找到酒吧里来时,顾邵风已经醉晕了,说着胡话,陆远山将顾邵风丢在杜非凡的车里:“你把他送回去。”可怜的杜非凡刚来还没说上话就又要做苦力去了,他丢给陆远山一份文件,里面有关于最近案件的所有资料,末了杜非凡说:“由于上面让我将这件事交给别的部门处理,所以你看完了就快点销毁了。”陆远山一愣:“西城市不是只有一个刑警队吗?”杜非凡叹了口气:“从其他地方来了一个大官,他说这次的案件由于涉及到法院的正义和公正公平,所以交由他们负责。”“政府官员负责刑事案件?”“不,他好像还带来了一个部队,说是秘密。”“一个秘密的调查组织吗?”“好像是这么回事。”陆远山看了一眼车里的顾邵风:“我觉得彭生被人袭击,很可能是内部人做的,所以他在我家的消息你先别告诉任何人。”“可以,我先送他回去。”看着杜非凡开着车送走了顾邵风,陆远山一个人走在路上,他不想叫杨叔来接他,他只想一个人到处走走,自从自己开了公司,很少有这样独处的机会,忙碌的每天让他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而活,若非对案件的执着让他空虚的生活有了刺激,他甚至还能不能坚持到为父母报仇的那一天。他走着,好像走入了夜色。不知觉已回到了家。他望着仿佛坟墓一样的别墅,忽然又不想进去。但想起彭生还在家里,这个与他一样拥有灭门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