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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些扭曲。顾夫人什么都不说就要换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好过了。“那为了钱接近你们的苏画,就能‘服务’得让你们喜笑颜开吗?”舒妤见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继续说道:“我都听到了,她接近顾总只是为了钱!现在虽然看起来不要你们的钱,但她该有的好处不还是一样不少。”服务员敲门而进:“请问夫人有什么吩咐?”顾夫人:“帮我换一个人。”“好的。”服务员转身看向舒妤,什么话都不用问。这就是贵客。更甚的是顾夫人在她路过的时候,补了一句:“不管她如何,小繁都喜欢。”*话是这么说,但顾夫人在从美容店出来的时候,斟酌了一会还是给顾繁打电话过去。奇怪的是他以前给顾繁打电话很快就会接的,这一次差不多是打电话快被自动挂断了才被接通。顾夫人:“小繁,你在忙吗?”顾繁:“……嗯。”“你和苏画是在交往吧?”“怎么了。”顾夫人想了会,还是没有把舒妤的话和他说,而是转而问道:“你们两人的感情现在稳定了吗?怎么还没见你带人回家见见我和你爸。你爸虽然嘴上不说,但对你第一个交往的女孩子还是想知道一二的,我翻来覆去也只能把我查到的……”‘资料’二字还没有说出,顾繁已经打断了她的话:“妈,我现在有急事,晚点再打电话过去给你。”很少被儿子打断话的顾夫人,虽然有些疑惑他有什么急事还是说道:“那行,记得你经常有事情也别冷落了人苏画。”挂断电话,把手机往身后一丢,顾繁眯着眼看着被他圈在沙发的人。“是伯母吗?”因为此时房间很安静,苏画也能听到一些。“各求所需?”他的语气如同俊脸上的寒霜一样冰冷。苏画咽了咽口水:“顾总……你偷听我们的聊天?”“不听怎么知道你是为什么会来找我说分手。”顾繁压低了身子,呼吸都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能那么顺利的从那家店里出来,还是让保镖帮的忙。没错,那个被‘绊倒’的男同学,其实也是保镖之一。“你……你都知道了吗?”苏画退无可退,只能尽量把自己的脸贴在沙发上,把手撑在他肩上,可是渐渐也挡不住他往下压。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你说是各求所需,可是……我有完全的取过吗。”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不断压低身子:你还没有完全满足过我,又怎么能说我和你各求所需了?苏画:…………迅速拿出晋江审核做挡箭牌!慢慢加更补回中,有没有发现这章就肥美一点啦?好吧就只肥了一点点(对手指),草系作者会继续努力的!抱住小可爱们mua~☆、第44章眼神炽热得烫人却带着深深的怒气,让苏画觉得心惊不知道玩哪里躲去。这样的顾繁是她以前没有见过的。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见过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他,即使是以前两人有些亲密的行为,顾繁依旧是克制的——而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距离越来越近,苏画觉得再不开口,接下来一定是失控的场面让她想说也没办法再说了。“如果顾总‘取过了’,会让我走吗?”苏画轻声说。一直飘忽着眼神不敢看他的苏画,终于迎上他的目光。只是她的眼神越坚定,顾繁的表情就变得越发的冰冷。“走?”“嗯,如果你觉得取够了的话……”苏画的话只说了一半,一直盯着她看的顾繁就堵住了她的唇。用他的唇。嘴里的空气一下就被夺取了,温度在不断上升。“不……”苏画的双手推着他,可是顾繁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地吻着,很快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吃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繁才放轻了一些动作。贴紧的唇分开一些,苏画立刻大口地喘起起来,想要把他推开一点,但顾繁一直保持着手撑沙发的动作,没有真的压在她身上,也让她推不动。他的薄唇依旧没有离开她那已经微微红肿的唇瓣,只不过轻柔了很多,动作里充满着珍惜的味道。两人的呼吸交错,他急促的声音显得那么暧昧,让她觉得浑身guntang。如果真的只算各求所需,苏画知道她也是像这样想要需要他的。“你还要走吗?”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伴着炽热,让苏画想要就此醉在那里。看着眼神迷糊又如同醉妖的苏画,顾繁觉得自己胸腔里的怒气终于发xiele一点。想到他刚才回到公寓,看见她正好拖着行李要走,几乎是脑子一下就空白了,再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抱到了沙发上锁住。要不是一通电话让他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可能会比现在还要更疯一些。以往的克制,在今天如何都无法继续下去了。此时她的行李还放在门口,如果他不想让她走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出这扇门。喘了好一会,苏画稍微清醒一些,原本已经变得模糊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而相对的,顾繁清俊的脸又阴沉了下去。苏画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要出去的话,如果顾繁不同意是不可能的。“你现在知道多少了?”苏画指的是她家里的事,他自然知道。但顾繁没有回答她,而是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就那样近在咫尺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模样深深的印在心底。苏画眨巴了下眼睛,心里也想明白了——联系到刚才顾夫人说的,还有顾繁知道她今天和家里人见面的事……他其实应该都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时间远比今天还要早。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告诉自己已经查过了她的资料,这其中都是为了什么,苏画现在已经没有勇气想下去。苏画想扯出一个笑让自己看起来更潇洒一些,却不知道扯出的弧度让她看起来比哭还让人觉得难过。也是,其实这一切都是她的自欺欺人,以为在父亲发现之前,她可以强大到可以捍卫自己的感情。像一个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一样,其实什么事都没有被解决,还以为大家会都不知道。顾繁拉来了一些距离,看着她如此,只有在心里叹息。“你……后悔了吗?”哪一次不是说话做事果断的顾繁,话音里上了些迟疑。他看着就算是此刻也不肯把自己的烦恼说给她听的苏画,只觉得心疼得不行。可是他也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