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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他本来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气味到哪里了…谢晚松想要问江跖的事情太多了,现在的他没有力气讲完所有。终于他开口,声音由于哭喊的缘故沙哑疼痛,轻声叹道:“白痴,都说别信算命先生了。”江跖抽噎了几下,突然就笑了。第83章爸爸真坏。新出生的两个小宝贝显然是将在父亲肚子里时那股闹劲贯彻到底,饶是有谢依然跟高姨在也顾不过来。下午的时候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送走了谢依然,谢晚松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被小孩子哇哇的苦恼叫喊轰炸一整天下来,就算闭上眼睛都会有一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错觉。半晌他接到了江跖的电话,说是已经从心里咨询室出来,准备往回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浑浑噩噩靠着床头睡着的,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轻柔地抬起他的身体,摆成了舒服的睡姿。谢晚松张开眼,看见江跖的小半截侧脸,迷迷糊糊地问:“怎么样?”今天外面簌簌落雪,Alpha周身还裹着冬季未散的寒意,肩头湿漉漉的,应该是落在肩头的融雪,浑身上下唯有呼出的气息是火热的。江跖安抚地在谢晚松眉间轻轻亲了一下:“医生说一切正常,不用担心。”谢晚松眨了眨眼,他下意识地嗅了嗅,隐约闻见空气里弥漫的一股雪松的香味,但对于信息素而言又似乎太呛了,并不是回忆里所熟悉的属于江跖的气味。谢晚松困乏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皱着眉头,动作强硬地拽着江跖的外套把人拖过来,凑到颈部仔细闻了闻,显然味道并不是从腺体处分泌出的,反而是外套上的气味十分浓郁,呛得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江跖有些尴尬地扶着他的肩头,把谢晚松埋在自己怀里的脸拉出来,问道:“怎么了?”谢晚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什么味道?”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下,江跖的神情似乎更加窘迫,他往后退了半步,掩饰一般咳了一下,有些磕绊的说:“回来的时候买的新香水……”谢晚松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张牙舞爪地扑到江跖身上开始上下其手,把所有可以承装东西的口袋摸索了一个遍,最后摸到一件硬邦邦的物件,摸出来一看,果不其然是瓶透明的香水。拇指一般大小的瓶身上贴着一个英文标签:雪松味信息素。旁边还有一行花体小字:感受不一样的芬芳。谢晚松看了一眼,噗一声笑出了声。他看惯了江跖游刃有余的样子,此刻见他吃瘪,觉得实在有趣,可再想想其中缘由,又忍不住有些心疼。“我又不会因为你没有信息素就不要你了。”谢晚松重新把香水丢入江跖怀里,“你究竟是多么不自信?”实际上他明白江跖现在的压力从何而来。江跖的腺体恢复手术至少要在休眠手术的一个月以后才能实施,手术后腺体想要恢复往日的活跃度还要差不多修养半个月的时间,信息素浓度才会变正常。在这段时间之内,江跖既不会被信息素影响,也不会释放信息素。在分娩以后Omega的生理排斥也会随之消失,谢晚松看着江跖脖颈后的疤痕,即便是现在已经拆了线,但当他的手指流连过四周肌肤的时候,江跖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僵硬紧绷。那种刀刃割入腺体的感觉,大概会让他记住一辈子。谢晚松翻开他的领子,看着那条伤痕,只觉得自己后颈也随之一疼,头皮阵阵发麻:“疼吗?”江跖便笑了笑,握着他的手放在腿上:“还好,不疼。”如果他没能在谢晚松最重要的时刻陪伴在他身旁,那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毕竟是缺少了Alpha信息素的安抚,谢晚松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他有时从梦中惊醒,下一刻便被江跖摸索着抱入怀里,清冷的雪松气味不复存,取代而知的是某种难以形容的暖香,还有衣服洗涤剂的清香,以及淡淡的烟草味道。这些所有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以往都被信息素的味道所掩盖,现在萦绕在鼻尖,反而有种讲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有些人总会说,Omega跟Alpha是由于信息素的吸引才相互捆绑在一起,大家总会希望找到同自己的信息素匹配度更高更舒适的伴侣,好像这才是合适的标准——这样的说法令人感到荒谬却又无法反驳,因为没有人可以杜绝信息素的诱惑。起码在这一刻谢晚松突然意识到,他安全感的来源从来都不是那些无形的生理味道,而是单纯的身边的这个男人而已。谢晚松的身体恢复的快,修养调理样样到位,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活蹦乱跳了,又在江跖的执意要求下又在vip室内养了几日,这才赶着办理了出院手续。前前后后他在医院呆了太久,迫不及待地想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江一鹤跟江一鹭满月酒的那日前前后后来了不少人,陈欣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宝贝前前后后看了许久,像是一个窥视人家宝贝的怪阿姨,最终认栽道:“这谁是皮皮,谁是闹闹,我认不出来啊!”倒是清甜不知从哪里冲了过来,她的头发剪短了不少,穿着背带裤,蹦蹦跳跳的时候像是哪家长相俊秀的小伙子。陈欣吓了一跳:“呀,小甜,你头发怎么剪短了!”清甜也没搭理她,只是扒着婴儿车伸头去看,然后分别指了指左边和右边,说:“皮,闹。”谢晚松刚好走过来,闻此塞了个蛋糕在清甜手里,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对了,真聪明。”他完全看不出是刚刚生活孩子的人,身段跟相貌同几个月前并无不同。清甜得意洋洋地看了陈欣一眼,摇头晃脑地拿着蛋糕走掉了。陈欣哭笑不得:“你这小侄女第六感还挺准。”实际上鹭鹤兄弟虽然是双胞胎,长相相似,却不是完全的一模一样。谢晚松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弟弟耳垂这里有一颗黑痣,哥哥就没有,还是很好辨认的。”陈欣闻言仔细看了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他二人正说了没两句,大厅那边便传来一阵sao动。谢晚松嘱咐高姨看着小孩,自己跑过去一看,人群中两个矮小的身影扭打在地,滚做一团,互不相让。“孙茁!”低沉严肃的男声爆出,人群里走出男人身材高大,西服勾勒的每一处线条都张弛的恰到好处,五官冷峻深邃,如同无情无欲的艺术品——若非他此刻正散发出凶怒之气的话。江跖两步成一步,老鹰抓小鸡一样扯着男生的领子把他提溜起来,丢在一边。清甜随即也怒气冲冲的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