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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你处得挺好的。”郁龄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十点半了,是她正常上床睡觉的时间,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了,别来吵我,我要睡觉。”“等——”郁龄已经挂断了,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丢到一旁,然后缩回被窝里,又打了个哈欠。这时,奚辞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叫邵琛的人?”郁龄嗯了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略略转头,就能将脸靠在他的颈窝间了,而他身上的气息也填充了她的世界,闻着香香的,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忍不住往香气来源挪去。而她也真的挪了过去,很自然地滚到他怀里,扒着他不放。自从他们结婚后,两人从来没有分床睡过,加上她每次一被鬼吓,晚上就像八爪章鱼一样黏着他,都已经习惯了晚上一定要扒着他睡,已然想不起以前一个人睡时的情景了。人果然很容易对朝夕陪伴的人产生柔软的依赖性,无论多独立的人,都无法免俗。窝在他怀里,郁龄慢慢地就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滑进去,最后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轻轻地揉捻着。她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点困了,但并没有真的困到一沾床就睡死的程度,以为他今晚想做这个,于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吻落到他漂亮柔软的嘴唇上,正想进一步时,他的脑袋一偏,却躲开了。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低头轻轻地吮住她的锁骨,在上面轻轻地噬咬着,然后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埋首在她身上啃来啃去,啃得她都有点儿懵,不明白他今晚怎么有点儿像狗,难道是因为他们养了一只哈士奇,所以给他什么灵感了?接下来,郁龄才发现,这人压根儿不是狗,而是向禽兽靠拢,将她压着折腾了很久,每一次都磨得她快要崩溃,让她承受不住几乎想要逃,结果自然被他轻松了按住,换了几个姿势不停地深入。郁龄再一次确认这人的力气非常大,大到让她开始自暴自弃。最后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到那埋在体内深处没有一点要退离的东西,忍不住搂着他讨好地亲着他汗湿的脸,软软地道:“奚辞……睡觉了好不好?”他嗯了一声,伸手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拂开,吮去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将她搂到怀里,但是身下进击的力度一点也没有放松,阵阵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声音都有些破碎。“郁龄……”“……嗯?”“你以前喜欢邵琛?”“……以前?”她有些糊里糊涂的,身体累加上那磨人的东西,让她脑子此时很不灵光,下意识地道:“可能吧……哎,等等。”她喘了口气,感觉到那突然贯穿的深沉力度,身体都轻颤起来,急忙道:“我、我现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真的。”她努力睁大眼睛,让他看清楚自己眼里现在只有他。此时再迟钝也明白这人可能受刺激了,一定是睡前那通电话给惹的,或者是今天在祖宅时被爷爷奶奶他们的话刺激的?所以,他这是吃醋了么?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低低地笑着,与她额头相抵,他们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彼此肌肤相亲,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那相连的地方紧密无隙,宛若一体。“你现在还和他联系?”他继续问,声音是一种格外有男人味的诱惑性的沙哑。“……没有啊,因为江家和邵家有点儿渊源,所以你懂的……”“这样啊……”“……”直到郁龄昏睡过去之前,她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你放心,我醒来后就将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然后也没看还在恶劣地欺负她的男人是什么表情,放纵自己进入黑甜乡,决定睡个天昏地暗,醒来后将邵琛永远拉进黑名单。第93章朝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灿烂的朝霞刺得人眼睛几乎发疼,随着清晨的温度高深,空气中带来了夏日特有的炎热。小区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闪亮的黑色法拉利,早起赶去公司的上班族路过瞄见,忍不住羡慕嫉妒了下,等看到下滑的车窗里坐在驾驶位上沉默地抽烟的英俊男人时,女人心思浮动联翩,男人则是各种羡慕嫉妒恨。高富帅什么的,果然是一种让男人羡慕嫉妒恨、女人心动喜欢的存在。英俊的男人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只手夹着香烟,深邃的双眸望着小区门口,神色冷漠。直到从小区里走出一个穿着米白色休闲服的青年,他坐直了身体。那青年容貌俊秀,气质干净明晰,笑脸相迎时,让人倍感亲切,在这样躁热的夏日里,仿佛连空气都因为他而清爽了几分,这是一个让人一眼便能心生好感的男人。青年轻快地和门卫打了声招呼,便往小区附近的菜市场走去,准备去买一些新鲜的食材。虽然有冰箱可以保鲜,但比不得市场上的食材新鲜,只要没事,他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去菜市场买菜,小区的门卫和一些早起的老人大多对他比较熟悉。车里的男人直直地看着他,神色微冷。突然青年转头看过来,一双油润乌黑的墨眸里没有丝毫的笑意,看似温润实则冷漠,只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继续走了。邵琛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方才将手中的烟稔灭,往后一靠,用手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酸胀的太阳xue,平静的面容下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焦灼及冰冷,仿佛整个人被剖成了两半,一半让他难以抑制心里的疼痛难过,一半却冷眼旁观。他想起高一那年,他提出交往时,她站在开得如火如荼的山茶花下的笑脸,那是她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明媚。当时他心里还得意地想着,只有他能看到这样的她,不仅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也成为他青春岁月里一道永远不退色的风景。可现在,他却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儿可怜巴巴地蹲在车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整个人就像一只被囚在牢笼里的野兽,挣脱不出来。半晌,他深吸了口气,克制住心中的冲动,终究仍是没有进去。早上九点半,李秘书拎着公文包来到老板的别墅前,按了会儿门铃,门很快就开了。“刘婶。”李秘书朝开门的中年女人点头,一边进来一边问道:“江总在家么?”“在的。”刘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