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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我

    湿漉漉的一双脚被男人捧在怀里,手边就搁着一条干燥的毛巾,可左政却没拿,而是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直接包裹住她沾着水的脚背。屋里没关窗,小风吹了进来,微微的凉,月光似乎也透着些凉,清冷的泛着蓝色的光,洒在屋里,罩住了月光下的这对男女。

隐晦而又暧昧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从这间老旧的屋子里传出,舒瑶闭着眼,身子微微往后仰着,她没好意思去看左政,只感觉到自己的脚心被人握着,慢慢地抚又重重地揉,坚硬的指骨按压着她脚底的xue位,是舒服的,可也有些疼,还带着些……说不出来的痒。

敏感的脚趾缝被他每每流连,舒瑶想躲,左政自然不让,甚至他还拽了拽,拽地脚心贴近了guntang的胸膛。然后这热又慢慢往下,脚掌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舒瑶的眼皮微跳,下意识地也抿了抿唇,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却没去阻止,甚至还带着些期待,她那么想……

脚心泛着汗水,也透着一股莫名的热,但再热,也比不上他的。

那人抓着她的脚,刻意地按压在他硬挺的那个东西上,他有了反应,还那么的大,舒瑶被颤地一抖,可却又极为满足的,轻轻哼着声。脚掌黏黏糊糊贴着一股热,但这还不够,隔着一层说不上阻隔的布料,左政似乎是朝前挺了挺,在她脚心色情地磨蹭,敏感的脚趾缝,发软的脚掌心,guitou挤压着,步步紧逼,不断地蹭弄。

舒瑶下意识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脚背也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心口是一阵噗通乱跳,而身下,情欲在叫嚣,湿了,热了,化作一滩水,湿哒哒地黏着内裤,晕出了一朵透明的花。

修长的双腿在不安分地晃动,伴随着男人胯间越发快速地亵玩,睡裙被掀到了腰腹,露出了底下款式诱人的内裤,是白色的,近乎透明,她难得穿这个颜色的内裤,所以那刺激胜过以往,总叫人把持不住,想扯开那内裤,或者只是把它拨弄到一旁,露出那翕和着的粉色xiaoxue和嫩rou,然后……狠狠地把欲望插进去!

布料极少的内裤,黑色的毛发,若隐若现的xue口,还有那诱人的三角私密处,月光下,微风浮动,带着外头不知名的花香,和着舒瑶底下幽幽的女人香……屋里好像越来越热了,像是闷热的雨夜前夕,空气紧的叫人窒息,温度却高的令人淌汗,就等一道闪电,还有一声闷雷,那雨才会落下,噼噼啪啪地作响。

宽松的T恤底下是早已隆起的肌rou,那上头裹着的汗,沁着性感的身体,烧着蜜色的肌肤,rutou挺立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到分明的凸起,左政背对着窗,身后是漫天的星空还有冷色的月光,而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藏在了深沉的暗影里,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着亮,亮着情欲的光。

他粗喘着,声音里透着鲜明的欲望,饱满的额头蒙着一层细汗,高挺的鼻梁上也滚着烫人的汗珠,而那汗摇摇欲坠,最终也滴落在了舒瑶的脚背。烫地舒瑶微微一颤,跟着便跌落在了床上,老旧的床板吱嘎作响,在安静的夜晚,微弱的晚风中,刺耳而又暧昧。

酸软的身子终于找到了支撑的力量,柔和的灯光下,冷色的月光里,女人扭动着身子,腰腹起起伏伏,屁股也在床单上饥渴地蹭弄,那轻薄的睡裙早已变得凌乱,堪堪兜在了她的肩头,没了内衣束缚的浑圆,泛着红,裹着汗,散着香甜的乳香……

这香味叫人痴狂也叫人意乱情迷,左政喘着粗气,吞着口水,分明是等不及了,他突然勾了勾舒瑶的小腿,将绷地直直的脚背送到了眼前,然后盯着身下的女人,痴痴地望着,看着她媚态横生,欲求不满的模样,像是着了魔,不由自主地捏着那清瘦的脚踝,小心翼翼地送到唇边摩挲着。

粉嫩的脚趾忽地一颤,又猛地蜷缩了起来,而舒瑶也终于睁开了眼,心惊地看着面前重重喘息的人,看着他亲吻着她的脚趾,又……又探出舌头色情地舔弄。

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感觉要人命的清楚,舒瑶轻轻地抖,雪白的屁股紧实而又挺翘,在这样的刺激下,羞耻地紧绷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欲求不满地摩擦,白色的内裤越绷越紧,被搅地也越来越湿,像是要嵌进淌水的xiaoxue中。

舒瑶说“够了够了”,胡乱说着话,连连求饶着,是受不住这般的作弄,又像是在无声无息的诉求,求他给她一个痛快,解了这段时间相思的痛苦,身体的饥渴,还有,填满那湿润的空虚,绵延不断的爱欲。

手情不自禁抚上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玩弄着涨人的rutou,明明有些痛,可她却舒服地哼着声,一声又一声,重重敲击着左政的耳膜,男人被那声音弄得越来越硬,而舒瑶还在细细地哼,刻意而又勾人,哼地人心跳乱了,身体也在躁动。

左政摸着她的小腿,还在重重地往胯间撞,舒瑶下意识地配合,屈着膝盖,弓着脚背,动作间,那盆洗脚水不知道被谁打翻了,就连男人身下的椅子也在腾腾腾地作响,交织着女人撩拨的呻吟。

没人去管,任由那一滩水四处蔓延,哗啦啦弄湿了大片地板,潮湿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抓着床单的手指缓缓松开,或许是抓得太紧又忍得太久,那手指有些僵硬也有些痉挛,可舒瑶却不在乎那片刻的难受,一点一点撑着身子,屈起的膝盖渐渐收拢,她抓着男人的手也慢慢靠近,扯着他的T恤,摸着他的身体,膝盖慢慢贴近胸膛,身子也越扭越浪。

他们抵额相触,鼻息交融,沉重的喘息熨帖着彼此,诉说着无休止的欲望,舒瑶抖着睫毛,捧着左政的脸,视线也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浅浅地笑着,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温柔无比,也带着些许的羞涩,一个吻落下,点到为止,落在了左政的唇瓣上,不过火,但却缠绵地能掐出水来,嘴唇若即若离,她还在轻轻地碰着,轻舔,但却又转瞬即逝,挑逗地在他唇缝上试探。

可手底下,却大胆地解着他的裤子,搭扣鲜明的声响,刺激着左政的身体,他受不了她这样蜻蜓点水的耳鬓厮磨,刻意用肿胀的下体去顶弄舒瑶作怪的手指,一双眼睛直白地望着她,叼着她的唇瓣委屈地问。

“都湿了怎么办?”一语双关的话,是裤头,也是他的身体。

舒瑶笑了,那若即若离的唇终于扎扎实实印在了左政的唇上,“那脱了吧……”

隐晦的咯吱声不间断地从床笫间传来,舒瑶咬着唇,尽量轻手轻脚着自己的动作,是怕扰了别人的清梦,又或许是怕这场绮丽的梦过早地结束。她勾着左政的下巴,慢慢地挑逗舔弄,从嘴唇到下巴,再是裹着汗的性感喉结,轻舔或是噬咬,男人都放纵着她的恣意妄为,伴随着早已失了节奏的呼吸。

皱巴巴的T恤被舒瑶推了往上,露出了男人底下藏着的蜜色身体,那起起伏伏的肌rou上有汗,皮肤也被烧成了欲色的红,舒瑶轻点着那咯手的肌rou,流连地抚摸着,跟着唇落下,一寸一寸地亲吻,是要紧绷着的肌rou缓缓松开,也是给男人的欲望再添一把火。

嫣红的舌头探出,从胸口到腹肌,再到了那隐秘的三角地,左政身上有汗,和着淡淡的药味和清冷的气息,诡异地刺激着舒瑶的神经,叫她酥麻在了情欲中,似乎至死才能方休……左政是受不了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的,他揉着舒瑶的耳垂,又用指腹蹭着她的脸,女人抬头,娇娇地喘着气,脸上全是红的,像是要醉在这场情欲里。

拇指游移到了嫣红的唇上,刚一动作,便被舒瑶恶作剧地含进了嘴中,她轻轻地咬,又用舌头包裹,在唾液的滋润下,缓缓地抽动吞吐,暧昧地像是性器在进进出出。

左政一瞬不瞬地盯着舒瑶,面色狂热,口干舌燥,他忽地抽出了手指,带着点滴yin秽的唾液,缠缠绵绵从舒瑶的嘴角,又滴落在了左政的身上,他问舒瑶,问了句心心念念的话,执着的像是患得患失的妒夫一样。

“想我吗?”

舒瑶有些想笑,心里更是笑骂了这人一句傻子,可脸上却满不在乎地回了句:“想啊。”

男人皱眉,显然是不满意她这般敷衍的回答,手扣着舒瑶的后颈,将跪伏在身上的女人往小腹上压,不依不饶地问:“有多想?”

舒瑶的嘴角勾了起来,她不点头也不说话,故意耗着左政的耐心,可胸前的那两团乳rou却在不住地晃,身子也在缓缓往下,肚子被热热的东西顶住了,舒瑶抿笑,可却未有停留,而左政的身下,硬挺的欲望,高耸肿胀着,撑着湿哒哒的裤头,随着起起伏伏的呼吸,不安分地叫嚣跳动,体内情欲的火烧得正旺,左政想要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她,此刻,现在。

而舒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视线痴缠,一如往常那般高傲的模样,可这般的高傲也会在他身下化作水一样的柔情,手往下,她探进了他的内裤里,手指拨弄,一气呵成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扒拉了往下,怒涨的欲望终于被放了出来,被舒瑶握在了掌中……

隐晦的咯吱声响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黏腻yin靡的水声,荡漾着人的心神。左政重重地喘着,伴着胯下那些情色的吞吐舔弄,急切地也挺着腰,粉嫩的舌尖轻刮着淌水的前端,沉沉的囊袋也被她握在掌心颠弄。

男人仰着头,颈间的汗不住往下流,弄湿了床单,黏糊糊地裹着身体。他嗓子早哑了,也沉得可怕,血脉涌动间,脖子两侧的青筋凸起,鼓胀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爆裂,可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实在是太爽了,他恨不得把那东西往舒瑶的喉间顶,可不行,会弄疼了她,他不舍得这样。

湿滑的口腔在缓缓收紧,温热的津液包裹,细微的感觉总是能刺激着人的神经。这东西舒瑶总是喜欢又讨厌的,讨厌他过分的大,每次顶地她口腔都火辣辣的疼,她尽力吞吐着,可总有大半还在外面,唇舌间溢出的口水不住往外溢,从嘴角,沿着那尺寸吓人的茎身,洇湿了彼此的身下。

男人早被欲望的浪花重重拍打在了岸上,高高地扬起,自然不可能轻轻地放下,可舒瑶却在他欲望高涨的时候,将那发硬发烫的roubang吐了出来。左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躁地要去捞她,她总是知道,如何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粗暴地将身前的人拥紧了,像是要嵌进身体的血rou里,左政吻着舒瑶的唇,勾弄着她湿滑的舌头,腰间的手游移到了胸前,急不可耐地揉捏着胸前的那两团rou,而舒瑶只软软地瘫在了他怀里,勾着左政的脖颈,几不可闻的一声诉求也在彼此的唇缝间流连。

她说:“cao我……”

那条白色的内裤终于被左政扯了下来,湿的不成样,而他也终于抚上了那处心心念念的地方,柔软,温热,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想要继续往里,可舒瑶却扭着身子不让,吱嘎的暧昧声音又响了,这一次似乎比之前还要大。

月光还在,这个时候却有些恼人,像是无端被人窥探了一场私密的情事,而月光下的那个女人,迎着外头朦胧的光,似乎是裹了一层透明的纱,左政的视线离不开了,那人好似跌进了他的眸色中,深深地被他刻在了心尖上。

舒瑶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水蛇似的腰在扭,左政摸着她的屁股,暗示性地大力揉弄了几把,在白花花的屁股rou上印上了鲜明而又占有性的指痕印。

血脉喷张的东西被她蹭进了两股之间,潮湿的嫩rou色情地夹着,越夹越深,越夹越紧。挑起的欲望几经油烹,根本下不去,他们都好久没做了,饥渴的能叫彼此都烧起来,至于左政,憋久了压根不像个人。

他低沉地喘着,像个野兽一般,脸颊guntang,夜风袭来,也没将那燥热的温度降下去。左政扶着舒瑶的背,性器不安分地擦着她的xiaoxue,那东西生龙活虎地早已兵临城下,就等着一举进攻,拿下这磨人而又狡猾的妖精,可舒瑶还在不紧不慢地抹着套子,润滑的粘液弄湿了她的手指,磨蹭地左政几乎要交代在了那套子里。

xue里是热的,裹着套子的性器进入时,只堪堪进入了些许,却叫舒瑶忍不住一颤,跟着不知羞耻的声音也猛地溢出,是因为那冰凉的润滑液,还有附着在上的按摩颗粒。男人浅浅地往里插着,舒瑶吊着呼吸,丝丝地抽着气,她难受地蹙眉,可却又是爽的,他们从没这样过,而那套子也在刺激,刺激地xue里一阵猛缩痉挛。

可这般的痉挛却又在男人重重的顶入时被忽地撑开,撑地舒瑶大口喘气,就连眼神也错乱迷离,他到底了,那么深……

紧绷的腰腹起起落落,不间断的抽插,沉甸甸的囊袋总是撞着舒瑶的xue口,带出了清晰而又黏腻的暧昧声响,牵连着yin靡的透明液体。女人的身子软软,跟掺了水似的,左政一寸一寸地抚摸,爱不释手地流连。

火一样的东西越入越深,又和着丝丝的凉,沉沉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舒瑶被顶弄地直不起腰来,受不住地跌落在左政的身上,而男人的抽插却未停歇,他找到了舒瑶的手,十指紧紧和她相扣。

耳畔间是男人嘶哑的低吼,床头不断撞击着墙面,咚咚咚地作响,落了浅色的灰,木质的床板看似紧实可却又脆弱的不行,吱嘎吱嘎发着肆无忌惮的声响。他们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叫舒瑶忍不住咬着唇,求饶似的贴近男人的脖颈,指甲轻刮着左政身上的皮rou,“慢点慢点……”

可左政非但没慢,甚至还箍住她的腰重重地又往上顶了好几下,腰胯沉沉,撞着舒瑶的耻骨,丝丝的疼却带着酥麻的爽,而蓄势待发的那根棒子又在xue里造作,挤压画圈地碾磨。

舒瑶被cao弄地哭了起来,而左政却被她这般娇弱的模样弄得有些热血沸腾,指腹压着她的屁股,色情地刻意掰弄,发疯一样地动着腰,剧烈的晃动,节节攀高的欢愉,叫俩人都忘了偷窥的月亮,隔音不好的房间,还有吱嘎作响的这张床。

最后要射的时候,男人扯下了套子,将白灼的那些jingye全都射在了舒瑶的小腹上,而花xue里,一滩滩guntang的东西正往外流,舒瑶高潮了,像是失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