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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给你。”肖呈祥吻住了云娘的嘴唇,堵住她后面的话语。眼见着两人开始滚起床单,婉转的呻|吟声不断溢出窗户,侯欢不禁感叹一声肖呈祥的口味真重。侯欢刚在窗外看了一个开头,忽然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她周身的寒气下意识一凝,直直压向来人。有一只手轻轻扯住了侯欢的衣袖。侯欢一偏头,就见到了嘴唇紧抿的江遥。尽管有蛇妖内丹护体,江遥一时之间也受不住侯欢凝出的寒气,他冻得脸色泛白,却仍然紧紧扯着侯欢的袖子不肯离开。他怎么找过来了?侯欢扬起了眉梢,心里没有在意太多。她瞥过眼要继续看屋里的情况,奈何有一只冰凉的手挡住了她的视线,清脆的少年音压得又低又轻:“师叔,走了。”她都还没查清云娘的底细,哪能这么轻易离开。侯欢拉开江遥的手,却见到江遥那张苍白的面容上浮起了一丝红晕。他的目光怔怔地在侯欢拉着他的手上看着,随着屋里缠绵的呻|吟声传来,他脸上的红晕越发深了,尽管如此,江遥仍然固执地站在原地。江遥别开眼,抿着嘴唇低低道:“走了。”……饶是她再厚脸皮,也做不出拉着自己的师侄一起偷看别人滚床单的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结束了。侯欢松开拉着江遥的手,迈步向外走去。她走出几步远,又发现扯着自己衣袖的家伙还没动。侯欢一回头,就见到江遥怔怔地看着他自己的手,脸色通红。又怎么了?侯欢轻轻啧出一声,她二话不说拉上江遥的手腕,拖着踉踉跄跄的他往肖家走去。※※※※※※※※※※※※※※※※※※※※会过审吗会过审吗一直忘说了,这一卷的口味会比较重……重口味那章我会在提要里标出来的orz第086章怀魂(12)对于江遥是怎么跟上来的事,侯欢没有计较太多,她拉着江遥一路出了林子,才放开了他的手。江遥这一路都安静得不可思议。有旁人在的时候他基本是个背景板,但轮到侯欢与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就算话少,也不会沉默到一句话都不说。两人一前一后地往义安郡走着,这一路上侯欢多看了江遥几眼,发现他一直垂着眼看地上,只是发丝后露出的耳尖微微泛着红色。只是拉了个小手就红成这样子,她要是亲一口那还了得。侯欢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些什么,就察觉到自己的衣袖又让江遥轻轻拉了几下。侯欢回过头看去,只见到比她矮了半个头的江遥抬头看她,脸色正常,语气毕恭毕敬的:“师叔,我们何时离开这里?”义安郡里满城的阴气从何而来还没查清楚,侯欢这段日子懒懒散散的又没仔细去查,要想得出个结果,或许还要费上一些时间。侯欢道:“再过几日看看吧。”“……”江遥微微沉吟了起来。见他这模样,侯欢还以为江遥是急着离开这里,但接下来江遥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一般,他轻抬了抬下巴,以至于比她矮了半个头的个子能与侯欢平视,语气极其恭敬:“师叔,这路早上刚下过雨,地上太滑,我能否拉着师叔走?”拉着她?平日里他扯着她衣袖的时候还少吗?侯欢眯起眼看着江遥,他到底是个脸皮薄的,那双平视的圆眼跟她对了没一会儿,就禁不住别开了,脸色羞赧到不行,嗓音也讷讷起来:“是江遥无礼了……”“不怕被冻着就随你吧。”侯欢转过了身,继续往肖府走去。江遥闻言,心里欢喜到不行,面上却还端着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脚下快步赶前,到了侯欢身边才又缓下步子,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向着她衣袖下的手拉去。江遥不敢拉得太过,只轻轻拉住了侯欢的一截小指。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手上漫向全身,即便是有那一颗蛇妖的内丹也抵挡不住。尽管如此,江遥也没撒开手,还正色道了一句“多谢师叔”。两人一同回到了肖府,而肖呈祥直到晚上才回来。他满面春色挡不住,不过在侯欢眼里,他那一整张脸都黑漆漆的,那股集结于眉心的死气越来越沉,怕是等不到他及弱冠,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出去了。侯欢直觉与云娘有关。那云娘容貌艳丽,身无妖气,显然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可两次接触下来,侯欢隐约发觉到云娘周身的气息透着一股古怪,那腹中死胎更是令她看不透。能让一个金丹期修士看不透……或许云娘背后有一个更厉害的在帮她。小小义安郡,还能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要说那人是个恶的,云娘来到义安郡十二年,这地方没发生过有人突然暴毙的怪事,甚至活得顺风顺水。可如果是善的,这一整个义安郡的阴气如蛛网密布,连带着放晴的时候天上都笼着一层黑云,来往行人身上也沾染了些许阴气。看来她得勤快一点,明天再去会一会那云娘。次日,入定里的侯欢隐约察觉到时间不早了,或许是太久没睡的缘故,以至于她很难从入定的状态里抽离出来。等她艰难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体内运转的灵力却无法带去那融入骨子里的困倦。外边天阴沉沉的,令人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想到今日还要出去一趟,侯欢的精力越发溃散。她哈欠连连地打开门,就见到了不知道在门口守了多久的江遥。一听到开门的声响,盘腿坐地上的江遥很快站了起来,不等拍去素白衣裳上的灰尘,就先向侯欢拱手,“师叔。”侯欢神色萎靡,她懒洋洋应过一声,迈步向外走去。较之以往比起来,这一日的天气委实不错。地面还残留着潮湿,空气里那股如丝如缕的黑气黏上身时带着一股惹人厌的阴凉感。侯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她慢吞吞在路上走着,走了小半段路出来,侯欢恍然意识到,今天这外边的路人少得可怜。要说下雨天没人走,她还不觉得奇怪,如今好不容易晴下来,路上怎么会还没有人?等侯欢走到云来酒楼附近,她才知晓其中原因。云来酒楼门口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直从街头排到了街尾。人与人整整齐齐排着,一边手捻着一只标有数目的牌子等待,一边交头接耳地谈论,也不知道戳到了什么点,说着说着居然馋到直吞口水。侯欢带着江遥向酒楼走去,还没到附近,就有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rou香味从酒楼里边飘了出来。那味道香得扑鼻,光是闻着,就觉得那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