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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朗看到舒星宇的小脑袋瓜,柔软的发丝,线条漂亮的后颈,甚至是皮肤上的小绒毛。Alpha什么都好,就是对欲望控制力不是很好。覃朗这么多年禁欲一样,并不是违背了自己的本性,而是对面的人都不是他想要的,覃朗的Alpha激素也蒸腾不起来。覃朗也怕自己的信息素在日日夜夜对舒星宇的渴望中暴走,早上起来的时候也用了抑制剂。抑制剂可以阻止覃朗的信息素向外散发,但阻止不了覃朗因怀里的人而心动。覃朗从刚才几个人一起解密的时候,就很想这么做,非常非常想就这么抱住舒星宇,然后此刻就这么做了。覃朗整个人从舒星宇背后贴上来的时候,舒星宇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干什么你!”舒星宇赶紧用手肘去顶覃朗的腹部。覃朗不放手,就从背后这么抱着舒星宇。舒星宇拽着覃朗环在他腰上交错的手,好几下都没挣开。“你到底想怎么样!”两个人离的太近了,舒星宇只要稍微侧头就会贴上覃朗的脸。“阿宇,我想你了……”覃朗说着,环着舒星宇的手臂也越来越紧,“非常,非常,想你。”有的时候人是很无奈的。有的人以为看到了前任会争的面红耳赤,结果二人相遇时却连好久不见都没有说,就擦身而过。有的人会恨他离开时的绝情,也依旧还推不开他想时的怀抱。正如此刻的舒星宇,他听着覃朗尾音带着颤,感受着覃朗手臂快要把他腰给卡断了的力度,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继续,或反抗或回应。舒星宇的记忆里,覃朗从未用这个音调和他说过话。即使是之前说分手的时候,覃朗也只是一句不轻不重的。其实舒星宇已经忘记,覃朗当时和他说分手的时候的语气和神态,也忘记了很多细节。他以为自己心心念念想的事情,其实早在日日夜夜中模糊了原来的样子。舒星宇的执念,是覃朗的离去,记忆是会骗人的。也许分手的时候两个人都很痛苦,可慢慢的对于舒星宇来讲,痛苦变成了自己的,所以覃朗的样子也变得冷酷而无情。就像忘记了那些甜蜜时光一样,经年累月,连痛苦都跟着淡了。那些曾经很久以前留下的情感,淡到今天。又经过了自己记忆取向的修改,慢慢磨成了现在的样子。舒星宇只记得这个结果,却忘了覃朗真实的怀抱。覃朗的怀抱在舒星宇的背间熨帖出舒适的温度。舒星宇不想见覃朗。可舒星宇也想覃朗。很想,很想。爆发晚上,结束了一天的拍摄,舒星宇坐在床上,抱着枕头,一脸懊悔,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下午覃朗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舒星宇一个没忍住,摸了覃朗搭在他肩膀的头。他舒星宇竟然摸了覃朗的头,还好摄制组人马上就来了,不然按照当时尴尬的情况,难说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儿。后来的日子也不知道覃朗是确认了什么,似乎在和舒星宇保持着安全距离。而且覃朗最近非常忙,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找着空隙去和覃朗谈着什么。舒星宇也乐得覃朗这样,这样舒星宇就可以做个缩头乌龟,绝口不提当时情不自禁的事儿,他们两个现在就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同事。当然舒星宇也就全当看不到覃朗若有若无的照顾,感受不到覃朗偶尔专注的目光。十五天的拍摄几乎是十分顺利的就完成了,舒星宇后来都可以和覃朗在一个桌上吃饭了。毕竟综艺对于艺人来讲,是个很高能、强压缩的社交方式,同吃同喝同住。这个综艺的拍摄计划分为上下各15天,先拍15天的素材经过后期剪辑,在三个月后的上档期进行播出6集。然后查看收视率,搜集专业娱乐人员评论,和网友取向。如果效果好,则在第四集左右也按照这种方式和结构进行下半季的拍摄录制。如果效果稍微不尽人意,还可以有下半季的调整方向,至少不要让整季的收视率都扑街。覃朗有个海外拍摄的行程,上半季录制结束和大家一起吃了个饭之后,立刻飞到伦敦去拍摄杂志。舒星宇先回BJ的住处,芳姐先给舒星宇放了三天的假。毕竟舒星宇已经连吃带打,用抑制剂用了半个月,舒星宇的身体需要休息,精神情感上也需要。芳姐也体谅,不多说也不多问,芳姐通过这十几天观察覃朗。总觉得覃朗没憋好屁,但情感上的事儿她个外人也插不了手。舒星宇的问题,太棘手了。强制剥离Omega身上的Alpha信息素这事儿,作为受体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儿,这事儿本身就违法。所以重刑都被压在了Alpha那边,这是人种带来天生的分割方式。社会福利对于Omega的保护越严密,福利水准越高,其实越证明Omega生理心理上受到的限制就更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覃朗和舒星宇的事儿上有个结,芳姐也不知道如何处理。除去工作需要,芳姐一面不希望舒星宇孤单一辈子,一方面又觉得覃朗不是个好东西。任何强制标记了Omega,然后把Omega抛弃的Alpha都不是好东西。现在连芳姐都处于缩头乌龟的状态,走一步看一步的情况。总归覃朗再不是个好人,也不会就随便就找上舒星宇吧。然而……舒星宇假期的最后一天下午,有人敲门,舒星宇还以为是阿米。“干嘛啊,嘛啊!阿米,你不是有钥匙吗?”舒星宇吃着零食,拿着pad走到玄关,眼睛都没抬,就把门打开了,“干嘛啊,我明儿才上班,今儿你来干嘛。”舒星宇一面说着一面又走回沙发,把pad摆在茶几上,把自己摊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面。好半天没有人吱声,舒星宇才抬头看了一眼。“……”舒星宇。黑帽T、黑裤子、黑鞋、黑色棒球帽。对面的人伸手把帽T的帽子褪下去,把棒球帽摘了。是覃朗。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舒星宇突然反应过来,立刻伸手去拿手机,明显不是要报警就是要叫人。覃朗两步窜到舒星宇面前,握住舒星宇抓手机的手。“阿宇我们谈谈,”覃朗说。“你把我放开,谁让你进我家的,谁告诉你我家的!”舒星宇开始推搡覃朗的手。覃朗当然不能让舒星宇这么做,两个人几乎开始撕扯。“覃朗,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舒星宇弄不过覃朗,手机脱手掉在地上,只能睁大了眼睛,气的嘴唇都哆嗦,“要点脸,别在这儿释你的信息素,别拿天赋本能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