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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一群逃狱犯人围捕,但这人在和门口的段鸮正面迎击之后,竟还能身手惊人地一脚踹上来,直接就他们的步调打乱就向着四层走廊逃跑。用胳膊格挡了一下段鸮见状似是意识到他要逃,直接放出冷枪。但却落了空,那人离去时依稀扭头看了他一眼,如同鬼魅黑影一般直接穿过牢门逃出,身后还隐约可见一根长长的辫子被风带起。段鸮和其他逃狱者见状都有些始料未及,但下一秒,唯一看清楚那人的脸,并且和他对视的段鸮却已开了口。“是那个傅尔济跑了,我现在去杀了他。”“是傅尔济吗?我刚刚没看清楚他的脸。”后头的某一个跟随着他的蜘蛛组织逃狱者心生怀疑。“没错,就是他,他的脸,我化成灰我都认识,而且我看到了他身上的老鹰纹身。”段鸮这言之凿凿的话一说完,周围也无人继续质疑了,因恐生祸端,若是让这个‘傅尔济’逃了泄露了他们的计划才是今晚真正的后患,所以直接从四层包抄灭口,这伙蜘蛛组织成员连同段鸮就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人包围了。好在,此人虽有点本事。却也未能在今晚的情形下逃出更远。因为大约二三百步之后,他就被今晚没打算留活口的段鸮从后头追上,二人的身形一时间如疾风一般穿行而过监牢,并在对方即将直接闯破堡垒下方铁窗框的刹那瞬间迎击上。段鸮一脚踢上对方结实的后背。那个逃跑中的‘傅尔济’一下被踹翻在地,用自己的拳头就对着段鸮的脖颈和头部来了两拳,段鸮见此背抵着地面恶狠狠撞了他一下,见对方翻身推开他再次爬起来想逃,却直接将手中燧发枪对准那爬上窗户的黑影背部就扣下了火药膛。“碰——”火光冲击着段鸮的脸,也相应地射中了对方。那明显吃痛地捂着胸口的黑影应声被火药的冲击力撞出窗框,掉下去时还有血迹溅在了段鸮脸上和周围地上。其余蜘蛛组织的成员见状赶忙下去查看。却见夜色下方血色笼罩,那具‘尸体’已坠落下来,也是这时候,用手抹了把脸上血迹的段鸮才冷冷开口道。“他死了,我用枪膛对准他的心脏了,可以了,告诉四分六他们,和巴爷带上货和马车一起正式砸开牢门撤出去,文绥还在狱外的交易地点等我们。”“好。”这话音落下,进行暴力逃狱的这一伙人已是跟随段鸮转身离开。段鸮最后走时没回头看,但大约半刻之后,伴随着下方四分六他们一早准备好的马车响起马的叫声,扛着一口口实木总共约六十七名犯人就这么从已经被血色笼罩的太平府监牢逃之夭夭了。戌时二刻分作三波,其中一辆坐着巴尔图,四分六,段鸮和数位蜘蛛组织成员,携带着那名人质——即太平府牢头总领文绥的女儿前往太平府主城东大门。车内人一手撩开马车帘时,露出的是探出头来的四分六的脸。这是一处面朝城门的主马车道。因远离官道,这个时辰除了些街头百姓已无人会来打扰他们的具体货物交易。五分五等人此刻正赶往距离太平府运河码头附近。他们约定好,等半刻之后,来赎女儿的文绥的车马出现,在车上的段鸮就直接出手,一枪干掉这对父女,然后将巴尔图之前留在文绥那里的模板取走迅速逃离。但伴随着沿街街道的亮起,今晚主城内的灯火似乎有些过分地亮和闹腾了。里外,是数圈茶楼在这个时辰都有醉酒客人在闹事,还有人在拉架,远远地,坐在马车里的巴尔图听着这对面茶楼传来的动静也有些烦躁。“为什么还没人来,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巴爷这都要等的着急了。”四分六在面无表情,押着那个人质坐在他侧后方的段鸮面前朝脚边啐了口唾沫,又禁不住小心谨慎拿起手里的遂发枪往外看了一眼。“……”对此,三人一起在这车里等着人出现的段鸮一语不发。可就在半刻后,在早已不耐烦巴尔图明显暴躁地都快骂人直接杀了那车上的人质时,隐约在夜色中一辆明摆着有些眼熟的马车就这样出现了。是文绥的车。这让直勾勾盯着远处的巴尔图当即露出了怒火平息下去的表情。紧接着,他这才无声地挥了下手,又示意段鸮领着人下车去往对面和文绥交易的车前。对此,段鸮默不作声。一只手抱起那始终昏迷不醒的姑娘,就下了马车迎着那远处的马车缓缓地走了上去。一步。两步。三步。对面那辆所谓的‘文绥’的车内,隐约有一双靴子脚露了出来,一直盯着对面这一举一动的巴尔图隐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下一秒,这耳朵下方那只黑色蜘蛛抖动了下的恶徒突然瞳孔收缩,又朝上方大喊了一声。“等等——”巴尔图这句话说出口时,时机已经是晚了。戌时三刻手里还劫持着那名女人质的段鸮毫无预兆地一扭动手中的遂发枪对准了巴尔图来了一下,又带着那女子和车上的文绥就趁势离开现场。后头面对他临阵倒戈的一伙蜘蛛组织成员当即脸色一震,意识到不对朝茶楼上看,却见数十名捕快已从上方一起跳下来,又将这里团团包围住了。在这乱象中,一声怒吼“太平府官府!所有匪徒立刻下来!”就这样传来。可见状侥幸躲过的巴尔图却并未服从,而是直接阴沉暴怒地怒吼了一声‘段鸮——’就直接抽出自己手中的一把燧发枪迎了上去。“碰——”枪声彻底响彻太平府的夜空。这下,乱子大了。第三十回(中)亥时一刻伴着‘碰’地一声剧烈的街头枪响,打破这座徽地主城的乱象就这样发生了。混乱的街头传来一声无名女子的尖叫,另有浑身染血的捕快中枪倒下,又迅速咬着牙撤离到一边和对面那伙黑衣蜘蛛继续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