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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干哥哥拿货的地方溜达了一圈。当听说这事时,人还留在官府之中的富察尔济和段鸮当即也决定一块去了。可同时,他们心底却也觉得这事来的有些蹊跷。固然,杨人贵是个瘾君子,可另一头的那波人怎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暴露自己的踪迹了。——可当他们人赶去之前,一件谁也没料到的意外就此发生了。在此之前,段鸮和富察尔济当时已赶到半路上了。那线报中所提到的地方,和他们当时所在的地方不过两个路口,所以很突然的,他们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惊马声。因是夜半三更,这场等候了数日的罪犯抓捕其实本就来的十分仓促突然。但因杨人贵已经是如今除了昏迷不醒的小杨氏之外,唯一的线索。那一路跟在后头的数人分散着不同的方向,跟在一路鬼鬼祟祟的杨人贵之后。又在这埋伏下眼看着他面孔煞白和鬼一般地从临安县城门进来,手里还像宝贝捧着家里半点能拿出来的银两。那点看着就散碎无比的银两,怕是他身上接受功德茶义捐后所剩无几的银钱。若是给这对重病夫妇俩自己好好抓些药,怕是都比那害死人的麻叶要好。但很可惜,到深夜他似乎都未找到人,以至于跟在他身后的‘另一群人’也未有所获。可就在官府即将以为今晚注定要一无所获时。正走在那杭州府主城,正像个游魂野鬼般彷徨着在街头徘徊的杨人贵却,突然像是看到什么熟人似的眼睛亮了一圈。又一下子紧张地往回看了一眼。这一眼,足以暴露他当下十分紧张,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和对方的行迹。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两边此前早有经验,所以埋伏在此地的官兵们没有着急跟上去,反而想等等看其他同伙是否会先生。。可就在走路双腿都打颤的瘾君子杨人贵往前面,拼着命张嘴地大跑了两步之时,在此之前,一直没有一丝动静的巷子里却突然冲出来一辆马车——那马车上,车辕上坐着的依稀是一个黑影。那黑影的手背上有一只若隐若现的花背青蛛。手中还抓着什么细细的东西。那像是根竹管子一样细长的东西,直接这么迎面扎上了杨人贵早已患上癌症而深深凹陷下去的胸口。只听“啊”一声!手上还抓着换取麻叶的银两的杨人贵惨叫一声就跌在了地上。可未等他有力气再爬起来,以及一旁的杭州府捕快们上前,这似乎早有杀人预谋的马车就这么直接撞上了杨人贵,马蹄子和车轮当即从他的脑袋上重重地碾压了过去。“——!”那一声脑壳碎裂和脑浆子溅起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当街杀人行凶的诡异马车随后朝着黑夜中狂奔。但也是这一动静,令那时候已在街口外的富察尔济和段鸮却听到了,还正好看到了那马车和上头的行凶者即将逃离的一幕。“杀人了!有人……大半夜当街撞死人了!”他俩目光的路口处,瞧着手中那面铜锣的打更的吓得跌坐在地上,望着尽头处那一地的红红白白,和那个倒在地上胸口扎着根东西的尸体惨叫了起来。遭了。看清楚这一切的同时,富察尔济和段鸮已经知道了这杭州官府所谓的引蛇出洞,非但没有迎来蛇,还反被蛇狠狠咬了。这电光火石间,这马车内,隐藏身形的杀人犯若是在今夜逃了,怕是真的再难抓住了。也是对视了一眼,这两个人,容不得说回头去看已经凶多吉少的尸体,往旁边看了眼确定这条街还有别的出口,直接不用多说一个眼神就一左一右绕开杭州府的街道冲了出去——这一刹那,后头跟着的其余官兵们都没来得及捕捉他们俩离去的身影。因都是身手极好的人。他俩这分头行动,又直接一往前追上去,后头本就没来得及追上的杭州府官兵们都被他俩先一步甩开了。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冷风在面颊上呼啸着。“踏踏——”期间,那车帘上还溅着鲜红血液的恐怖的杀人马车还不知有人在追自己。车上人只死死抓着缰绳就向前横冲直撞着。见状,人跑进一个深巷中,用脚踩着一面墙,借力一下就这么整个人翻过去段鸮是从右边那条街道直接穿过的。他不断往前追逐着那马车的身形在这一刻。就像真的只活在黑暗中的午夜鸮一般,一下劈开这杭州府街头延绵无边的长街。而与此同时,从左边一条街道闯过来,直接一只手撑着墙面,翻墙而过的富察尔济也和段鸮一起围堵着那马车,追到了那街角的尽头处。“踏踏——”那马车的声音依稀之间越来越接近了。见状,用一只手掩住嘴唇,站在屋顶上往下皱眉看了一眼的富察尔济一身皂衣,一个大步抓住旁边的一根竹竿,从旁边屋顶上一跃而下,不顾后背脊背可能摔断风险,就这么重重地摔在了那马车的顶上。这举止,既暴力冲击又无比地有破坏力。这一下,面朝上,痛得捂着腰嘶了下的富察尔济来不及翻身就大喊了一句。“段鸮!”“……”也是,他这背对着上方一喊。另有一个身影和他一块从旁边屋顶上直接跳下,两个人,这才合力各自伸出手就要从车窗上夺过此人手中的缰绳。见状,底下马车中的那个杀人者大喊了一身就反抗,并在这个过程中试图弃车而逃。只可惜,未等这手染鲜血的黑影挥拳反击。额头鼻梁上都是汗,一把夺过缰绳的富察尔济直接从上方一拳打在了这人的太阳xue。而就在同一时刻,额头鼻梁上同样都是汗水的段鸮另从一边将这人的一只手抓住,就直接‘咯嘣’一身反手拧断,这才一把将他头上的黑色头套就这么摘了下来————这下,这挑在午夜时分,众目睽睽之下就预谋杀死杨人贵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