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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上不缺比基尼美女,但此刻,在任彦东眼里,盛夏是最美的,仿佛所有人都在看她。他把手里的衬衫又递回去,“天热,穿上去防晒,你连帽子也不戴,一下午就晒黑了。”盛夏一脸得瑟,“我皮肤好,越晒越好看,粉若桃花。”任彦东:“......”盛夏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效果不错。今天这衣服显身材,颜色跟大海也相衬,穿了那件白衬衫就拍不出这个效果。她催促任彦东,“你快去买咖啡呀,别耽误出海。”任彦东还是决定,不去了,“游轮上有咖啡机,我给你煮咖啡。”盛夏无所谓,有咖啡喝就行,她又拍了几张,“走吧,去游轮。”任彦东没动,把相机包上的丝巾解下来。“干嘛?”盛夏一头雾水。任彦东把丝巾散开披在她后背上,在心口位置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条丝巾和裙子挺搭。盛夏忽然笑了,这人原来是吃醋了。她打趣他,“诶,你这人真没劲,来沙滩就是欣赏帅哥美女,养养眼的。这样,我看帅哥,你看美女,怎么样?”任彦东:“我们互相养眼就够了,还用得着看别人?”盛夏失笑,“小心眼。”任彦东从来没否认过自己对她的占有欲,甚至小心眼的很坦荡,他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也对,他们刚在一起不久,她因为演奏会上了热搜,那会儿他就开始了撤热搜这一事业。从那之后,乐此不疲。盛夏半开玩笑,“你这么小气,怎么还支持我站在舞台上?”任彦东:“一码归一码。”他把那件衬衫放包里,调好相机,“你走前边,我给你拍照。”盛夏把长裙的裙摆在腿弯打了个结,把凉鞋提在手里,走在浅海边,不时用脚撩着海水。任彦东时而走在她后面,有时又快走到她前边,找最佳的位置给她拍不同角度的照片。他们在沙滩上玩了大半个小时,准备出海。登上游轮,盛夏在甲板上看风景,吹海风,任彦东回到房间给她煮咖啡。任彦东不仅煮了咖啡,还给她拿来一些甜品。盛夏被咖啡香气吸引过去,看到盘子里那个咖啡杯,她目瞪口呆,直到任彦东把咖啡杯放到木桌上,盛夏才发出声音,“这是船上的杯子?”任彦东:“船上没有这个杯子。”他看着她,现在说些rou麻的话,他基本能适应,不用再憋那么久才说得出口,“对你,我也是个长情的人。”盛夏恍然,原来在集市上,老板那边有杯子,只不过是给了他。她说,“我今天也是特意去找那个杯子的,没想到老板偏心。”任彦东把咖啡端给她,“尝尝怎么样。”“冰咖啡?”“嗯,没加糖。”盛夏抿了几口咖啡,已然没心思再去品尝咖啡的味道。把咖啡杯放下,她靠在甲板栏杆上,双手环住任彦东的腰,任彦东摘下她的墨镜,也顺手放在木桌上。天高、海蓝、云似棉。不时,海鸟飞过。他们侧对着太阳,光影里,忘情拥吻。第六十四章景色太美,他们像画中的人。甲板上,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紧紧依偎。咸咸的海风,夹杂着一丝甜。从昨晚到现在,盛夏总觉得不真实。她的三哥,在这几个月里,颠覆了她之前对他的所有认知。时至今日,他的怀抱,他的眼神,还是让她心动不已。这个吻比之前求婚时更长,从甲板上,一直到了房间。水到渠成时,任彦东想起来,用品没有了。上次他们过来,都用完了,后来忘了补充。任彦东放开盛夏,克制住了自己。那条丝巾,落在了地板上。任彦东捡起,扣在了盛夏手腕上。盛夏抚抚任彦东的脸颊,“结婚后,我给你生个女儿。”任彦东那么认真的点头,“女儿我自己带。”盛夏笑了,难以想象,他做奶爸是什么样。也很好奇,那个小生命在她肚子里一天天慢慢长大是一种什么感觉?要是生女儿,会像谁?亦或,都像?不知道小公主是像她的性格,还是跟爸爸那样,沉默寡言,高冷得不得了。要是个话不多的小公主,那她不是有两个人可以欺负了?任彦东把枕头立在床头,让盛夏倚着。他现在没时间跟盛夏聊天,拿出手机,想着要给女儿取个什么名,正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太难熬。“你想给女儿取什么名字?”盛夏开玩笑,“任性?”任彦东无言以对,房间温度低,他拿了毛毯给她盖上,让她看风景,他继续忙自己的。床紧挨着轮船的窗,靠在床头正好欣赏海景,一眼望不到边的波澜壮阔,在那个地方,天与海相接。盛夏没倚在床头,她双腿抱膝,侧脸枕在手臂上,望着窗外的大海。静谧、幽蓝。她跟任彦东第一次亲密就在这船上。那会儿曼哈顿是冬天,那年冬天异常寒冷,大雪一场又一场,她说想去个暖和的地方玩。任彦东就开始着手安排,那次出海,从墨尔本到悉尼。白天,她练琴,累了,就在泳池游泳放松。而任彦东,大多时间都在忙,不是看合同就是研究项目资料。厨师给他们做了不少美食,她和任彦东在他们房间的阳台上,一边听着海浪,一边用餐。偶尔,他们会聊几句。晚上,月光洒满海面,波光粼粼。那种静,特别悠远。倒上两杯红酒,喝了半杯不到,两人就亲到了床上。那几天里,疯狂又无节制。返程没再乘游轮,她跟任彦东自驾回来,一路沿着海边开,经过好多美丽的小镇,他们会在那逛上半天。因为自己开车,晚上时他们就没像在游轮上那样无度,不过即便那样,任彦东也是每晚抱着她至少两次。盛夏望着海面出神,回想着以前。任彦东一时想不出好听的宝宝名字,放下手机,之后他的眸光一直在盛夏身上,后来,他低头,在她背上亲了几下。盛夏微颤,回头推他。“老实点。”任彦东:“在想什么?”盛夏:“第一次。”任彦东盯着她看,他眼底是灼热的。他起身去了浴室,用冷水洗脸,又从冰箱拿了一瓶水喝。盛夏坐在床上接着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