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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接着说余泽,“他出轨被闵瑜怀疑,就给我和沈凌打电话,让我们帮他圆谎,说那晚他跟我们俩在一起,没跟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在一块。”蒋百川明白了,这种事情,就是打死沈凌和任彦东,他们也不会帮着撒这个谎,余泽大概也是不舍得闵瑜的家世,最后被踹,估计对任彦东和沈凌心怀不满,有了机会就对任彦东使个绊子,他以为对方是国外的企业,神不知鬼不觉,却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任彦东搅着咖啡,“不仅没帮他,沈凌还警告闵瑜,要是敢嫁给余泽,打断她的腿。”后来沈凌查了查余泽,不止出轨过一次,不过沈凌没敢告诉闵瑜,怕她太伤心。和蒋百川结束通话后,任彦东喝着咖啡,在客厅坐了会儿,抬眸就是墙上盛夏的那幅壁画。他给盛夏发了条信息:【睡了没?】很快,手机震动,盛夏回过来:【没。】问他:【公司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任彦东打去电话,简单说了说处理结果,“解决好了。”问她:“还不睡?”盛夏:“在看剧本,体会里面女主的感情。”她说:“里面女主喜欢的那个男人,跟现实里的你差不多。”“不爱说话?”任彦东问。咖啡还是热,他去冰箱里夹了几个冰块放杯子里。盛夏:“也不是,台词还算挺多的,但男主是个不婚主义,他也很爱女主,刻骨铭心那种,可最后他们还是分开了,许多年后,在女主的一次小提琴演奏会上,男主再次出现,在台下安静地听着演奏会。”任彦东:“为什么分开?”盛夏:“男主不婚,女主渴望婚姻,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任彦东直言:“剧本可以再斟酌一下。”盛夏:“.”她好奇:“什么意思?”任彦东抿了口咖啡,已经冰凉,喝了半杯提神。他回她:“足够爱,不会不结婚。”盛夏合上剧本,电话里有几秒的安静,她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有点悲哀,感觉这个剧本写得就是她自己。任彦东打破沉默:“我以前也不想结婚。”为了婚姻自由,他用了条件跟母亲作交换。他说:“现在不照样想结?”盛夏笑了笑,“明天我去药店买瓶眼药水滴滴,可能眼睛不够亮,没看出来你想要结婚的样子。”任彦东:“.”被噎的半晌无言以对。这种感觉又回到了以前,没分手之前,每次他跟盛夏说话,十次有九次半,她要把他呛的说不出话来。咖啡喝完,他上楼。电话里沉默了片刻。盛夏:“你是不婚主义,我知道。”任彦东知道简单一句他想结婚,她不会信。“去迪拜那次,回来后我就给你准备好了戒指。一年过去,你也没踹我,大概是要长久下去,就准备在你喜欢的日子跟你求婚。”他们在一起后,不止是夏阿姨,就连他的母亲,都没看好他们能长久,觉得盛夏迟早会把他给踹了。他的jiejie和外甥女,经常宽慰他,要是哪天真被盛夏踹了,别灰心,也别怀疑人生。盛夏:“那是她们不知道我那么喜欢你,觉得我爱热闹,会受不了你冷淡的性格。别人不知道,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怎么样?”任彦东知道她的感情,不过那时候有很多不利于他们恋情的因素,彼此不了解,对对方的领域都陌生。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要两地分居,有时差,彼此都忙。有时太忙,两人的休息时间卡不到一块,一天都没时间联系,晚上他给她打电话时,她累了一天,接了电话说几句就能睡着。他怕她会厌倦了这样两地分居的日子,在她说以后想定居北京时,他就把工作重心从纽约转到了北京。盛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喜欢情人节那天。”任彦东:“本来就是那天要跟你结婚,不是信口拈来哄你高兴。”顿了下,他说:“年夜饭时,我妈在饭桌上问我,家里人都知道。”盛夏攥着手机的手不由紧了紧,她始终没吱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情人节的前三天,她就提出了分手。直到现在,她耳边好像还能听到咖啡杯摔在地上崩裂的声音。任彦东到了楼上,原本是要去卧室,又转个方向去了露台。凌晨的黄浦江面上没有了之前的热闹,这座城市渐渐安静下来。“盛夏。”“嗯?”“你的分数调剂专业没问题,读专硕吧。”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喜欢学硕那个专业。“怎么了?”盛夏问。任彦东声音很低:“想早点娶到你。”顿了几秒,“别研究剧本了,早点睡。”通话结束,露台很静,跟这座城一样。第二天,电影开机仪式。盛夏第一次拍戏,因为心情不错,这会儿全是对这部电影的期待和拍摄的那种喜悦。闵瑜看着盛夏由内散发出的笑,她心里也轻松不少。这种笑很久违,还是小提琴演奏会那会儿有过。今天商梓晴也来了,据说是过来探班,探影帝顾恒的班,但估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闵瑜记得商梓晴跟顾恒一起拍过电视剧,不过那会儿商梓晴并不是很红,演的是女三号,跟顾恒并没有什么对手戏,私交也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下变得很熟悉,熟到在开机第一天就来探班。片场就属闵瑜最清闲,刷了刷今天的娱乐新闻后,正打算去洗手间,结果身前被一道黑影挡住了光线,她抬眸,眼神瞬间凛冽。商梓晴扯了一丝笑,“好久不见。”她拖了一张椅子,在闵瑜对面坐下。以前在公众场合见到,闵瑜还是很客气的会跟商梓晴打声招呼,可自从知道商梓晴的所作所为,还又是余泽的新欢,她连‘哼’一声都懒得哼。商梓晴再度开口:“何必装的那么无所谓?想说什么就说呗,我也不会嘲笑一个被感情上过的人。”闵瑜笑了笑:“我只跟人说话。”商梓晴脸色微变,冷嗤一声。闵瑜:“你看,我说了什么,你听不懂吧?”她把手机塞包里,起身就走。从洗手间出来,闵瑜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点了支烟。刚抽了一半,有脚步声靠近,“怎么在这?”闵瑜转头,是厉炎卓,他正好从停车场那边过来,经过这里。她笑笑,岔开话题:“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厉炎卓半开玩笑:“过来监工,得知道我投资的那些钱是怎么一点点打了水漂。”闵瑜笑了出来,递了支烟和打火机给他。厉炎卓点上烟,准备把打火机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