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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盛夏已经吃得差不多,把半杯果汁喝下去,“那配套的丝巾呢?买没买?”夏女士:“买了好几条,你应该都会喜欢。”她没再耽误盛夏时间,让盛夏检查一下考试需要的证件和用具,便切断通话。虽然从公寓到学校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不过天冷,盛夏还是让司机送去学校门口。坐上车她才有时间给任彦东打电话,任彦东在去金融论坛的路上。盛夏本来想问他今天有没有时间去学校看她,不过话到嘴边又改成,“今天你忙不忙?”任彦东:“在去参加论坛的路上。”盛夏隐约记得,好像是这个周末,有个金融高峰论坛在京举行,夏女士也要去参加,所以没空送她去考试。她说:“我妈也过去。”任彦东:“我跟阿姨的位置中间只隔了沈凌。”盛夏没多聊跟论坛有关的,说起昨晚,“我可能临时换了地方睡觉,又有点紧张,昨晚没睡好。”任彦东:“我今晚去公寓那边住。”盛夏接着问道:“三哥,你昨天想没想我?”任彦东‘嗯’了声。盛夏笑:“我也十分想念你,睡醒一觉后,想踹你的,没踹到。”“.”接下来盛夏也没什么要跟他聊的,就挂了电话。任彦东到会议现场时,夏教授已经到了,沈凌还没来,他便坐在了沈凌的位置,“阿姨。”他先跟夏教授打招呼。夏教授收起笔记本,她跟任彦东之间也那么多客套,直接就问:“夏夏状态怎么样?紧不紧张?”任彦东:“有点,都没睡好。”夏教授其实也紧张,昨晚也没睡好,当初她读书考试那会儿,不管考什么,就是当年申请哈弗商学院,她也没那么紧张过。反倒是女儿的考试,她竟然提着心。这个时间点,盛夏应该已经进入考场,夏教授就没再聊跟考研有关的,问任彦东,这周要不要出差?任彦东:“下周三要去纽约一趟,待个四五天,过年前的话,就一直在北京。”可能会去上海,不过当天就能往返。夏教授点点头,“那等你出差回来,你盛叔叔不忙时,我们一家吃顿饭,正好讨论一下,夏夏的研究方向。”任彦东:“行,到时我根据盛叔叔的时间安排。”夏教授沉吟了一会儿,有些话还是不说不行,“彦东啊,有空的话,你督促夏夏多练练字。”就她的赖字,导师看了后肯定就只有微笑了。任彦东也很无奈,他不是没叮嘱过,盛夏自己之前也买过字帖,买来的第一天,她写了一页。第二天,她写了半页后,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睡得很香。自那之后,她自己都放弃了。巧的是,今天金融论坛上的主持人之一是夏沐。提起夏沐,夏教授就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你看看人家夏沐,那才叫字如其人,我跟夏夏也说了,让她多学学夏沐的优点,她还跟我置气。”任彦东略有思忖:“夏沐确实特别优秀,她身上的那些闪光点连我都欣赏。”顿了顿,他跟夏教授推心置腹,“夏沐的很多优点也值得夏夏去学习,不过,阿姨您可以换个方式,您一边夸着夏沐,一边打击着她,她会挫败,还会产生排斥心理。”他把那晚的事情简单跟夏教授说了说,就是因为她的那些语音消息,盛夏一个晚上都没吱声,也没心情做试卷,郁闷了挺长时间。夏教授一怔,她以为女儿就是没心没肺的那种女孩儿,什么都不会往心里去。任彦东建议:“您别让夏夏跟同性比,下次您拿我跟她比,说我的字比她的好,让她向我学习,她就不会不高兴。”顶多晚上回家踹他两下,找找他的茬。夏教授拍拍任彦东的肩膀,“阿姨心里有数了。”也特别欣慰有这样一个女婿。说到盛夏的字,任彦东实话道:“阿姨,夏夏的字大概是没救了,我们也不能要求她什么都好,她的画不比专业的差。”夏教授无奈叹气:“会画画有什么用?需要写字的时候,总不能用画代替吧?”任彦东真想说,盛夏就是这么做的,给他的所有留言条都是画画,她画的生动有趣,他一眼便懂什么意思。夏教授揉揉眉心,提到盛夏的字,她就头疼,心里堵。她实在想不通,一个成年人的字怎么能那么幼稚,一看就跟小学生写的差不多,现在书法好的小学生,都不知道比她强多少。任彦东看着夏教授,知道她大概为盛夏的字cao碎了心。“阿姨,其实我们应该往另一个层面想。”夏教授,“往什么层面想?”任彦东:“字写的幼稚,说明她童心未泯。”夏教授第一次听说这么新鲜的理由,她无奈失笑。直到论坛开始,他们才结束聊天,任彦东回到自己的位置。今天,沈凌发现不管是任彦东还是夏教授,看得最多的是手表,过一会儿就要瞄一眼。后来论坛开幕式结束,移步到宴会厅时,他看了热搜才知道,原来今天研究生考试。考试结束的铃声响,盛夏开始收拾笔袋。试卷都做完了,可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怕今天过来考试会被认出,进了校门一直到考场都戴着口罩,直到监考老师来了她才拿下。现在她又把口罩戴上,拿着考试袋走出教室。盛夏随着人群走出教学楼,身边不时有人讨论今年试卷的难度和重点。教学楼外,还有人专程过来接男朋友或是女朋友。走在她前面的是一对情侣,男生过来接考研的女朋友,还给女朋友买了热饮,手轻揽着女朋友的肩膀。青涩的脸上洋溢着独属于青春的、最单纯的爱与笑。盛夏感觉眼里像被塞了柠檬,她快步超过他们。忽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要是她考上了研究生,她会不会是班里年纪最大的?.到了校门口,司机已经在路边等着。她中午也回家吃饭,夏教授说,她去食堂排队打饭的时间就到家了,家里的饭也比食堂的饭更合她的口味,吃完还能休息半小时。盛夏也原本打算休息半小时,可哪睡得着。从十二点二十一直煎熬到十二点五十,半小时过去,脑子里的弦紧绷着,她索性起来去考场。楼下,任彦东已经等了半小时,也没提前告诉盛夏,怕打扰她午休。上午的开幕式结束后,下午的会议他就没出席,让其他高管代他参加。一点钟时,那个靓丽的身影婀娜走来。任彦东微怔,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