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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主人啦~我这不是崇拜你嘛~】‘崇拜我就给我两个这个恶心的男主?’【债见!来不及握手!!】呵呵……她已经不想理会001的尿性,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目光复杂的看着床铺上那一点红梅。谁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二十四岁了还是个雏儿?“天佑。”屋外进来一通身黑衣的女子:“教主。”“把被褥收拾一下,我去沐浴。”“是。”往日里这些事情都是谢茹自己做的,今天竟然会叫她来收拾,不过天佑并不好奇。等谢茹离开屋内,天佑起身来到床边,收拾床铺的动作一顿,万年冰山脸有一丝裂痕,细细抚摸手底下梅花的触感,天佑不得不相信这是自家教主的处/子血。她是谢茹的贴身影卫加侍女,也是完全忠于谢茹的,今天刘邢之来到教主寝室时她并没有惊讶,听到屋内声音之后也只是以为教主在宠幸刘邢之,但这梅花的印记……自家教主应该早在十四岁时就被破了身才对!手脚麻利的两下整理完床榻,天佑举着佩剑冲向刘邢之住的地方。‘碰’的一脚踢开房门,她冷声道:“解释!”刘邢之手里拿着一个药瓶,衣衫依旧是离开时的样子松散的披在身上,无表情的抬眼斜了门前浑身散发着冷气的女子一眼,他扯了抹冷笑:“解释什么?”“为什么教主还是处子!”刘邢之低头的动作为之一顿,随即动作自然地把药瓶放入袖子里的隔层,伸腿懒散的搭在桌子上好笑道:“我怎么知道?”“教主本该在十四岁破/身,既然她能守到现在,怎么可能便宜了你?”这才是天佑在意的一点。按照这种情况来看,教主愿意献身只有两种情况第一:她爱那个人。第二:她是被人强迫。要不然根本说不通教主为何会把守了十年的东西牺牲在今天,更何况还不是献给她最爱的颜青!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邢之有问题。举剑搭在刘邢之脖子上边,他并没有怎么反抗,天佑加了点力气示意他站起来:“请左护法在地牢待一阵,等得到教主指令后我自会放了你。”二人出门,天佑隐晦的看了眼不远处阴暗的老槐树。二人相携离开后,颜青从老槐树下走出来,想到刚才听到的对话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他多听坊间传闻魔教教主荒yin无度、凶残嗜血,所以根本没想过谢茹竟然会是处/子,而自己是导致人家失/贞的帮凶?☆、第七十七章教主的男神(二)众人心思各异,谢茹舒舒服服洗完澡回到卧室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遇到跪地请罪的天佑:“教主恕罪,属下昨夜没征求您的意见把刘邢之关入了地牢。”关入地牢?这天佑倒是不错,忠心不说还聪明,也不枉昨日引她进屋。至于地牢里的左护法?那谁啊?敢如此算计她性命,不受些罪就想逃?哪有呢么好的事情!“唔?那就先关着吧。”说来也可悲,谢茹在位四年,在魔教居住二十四年,身边对她忠心不二的人屈指可数。要说她最放心的两个人,一个是天佑,另一个是谢茹收养的孩子谢禄。剩下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交之后背。抬步来到颜青住处,正巧男子正站在院子里。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峭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也没有回头,只轻声喊了句:“教主。”颜青的声音偏属于清朗型,语调更是温柔且具有亲和力,可惜他的温柔独独没有给谢茹。“恩。”简单的一个恩字,让气氛一瞬间尴尬下来。要是她还是如平日里一般话多、缠着他,他还能安慰自己昨晚的事情并没有给她造成影响,但今日的她这么反常……二人相对沉默了十分钟,最后还是谢茹开口:“你走吧,我不留你了。”声音平静无波,只剩nongnong的疲惫之意,浓郁的爱慕已然消失无踪,也不知是真没了还是被隐藏的更好。不过颜青并不在意这些。没错,他很愧疚,但他更希望离开,而不是跟一个他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最后隐带愧疚的看了谢茹一眼,颜青一言不发转身离开,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看的天佑恨不得冲上去卸他一条胳膊!“教主,就这么放他离开?”在她看来起码要把这男人睡了才行!好吃好喝供了这么久,如此简单的让他离开多便宜他!听不到自己属下的心声,但谢茹也能猜测一二,摇摇头表示不用,她反而吩咐:“找个善于隐藏的暗卫跟着他,只要死不了都不用现身。”“遵命!”悠闲的在院子里踏着步子,哎呀呀天气真好~~对于颜青这种性子的人,越逼他反弹越大,不如让他先对自己愧疚在心,再用一件件小事去麻痹他,只待所有事情都聚集到一个节点,然后爆发。在魔教里晃悠了半个多月,谢茹好似才想起来地牢里的刘邢之。一身红衣曳地,头发松松扎在脑后,谢茹拿起红色的胭脂仔仔细细涂在丰唇上:“天佑,禄儿什么时候回来?”“估计也就这两天吧,前日收到他传信,说事情已经办完了。”“唔……那好,今日右护法送来的果子给禄儿留两个吧,酸酸甜甜的他肯定爱吃。”“是。”一番收拾打扮结束,谢茹起身,红色衣摆哗的散在身后:“去地牢里看看咱们胆大包天的左护法吧。”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偶尔跑过两只老鼠,各处传来不绝于耳的惨叫声、鞭挞声与教众残忍的笑声。随着谢茹往深处走去,周围的气温也越来越冷,要不是她内力深厚怕是会被这里的温度渗到。刘邢之被天佑关在魔教里最严酷的牢内,他的下半身浸泡在充满浮虫的脏水里,水蛭紧紧吸附在他腿上贪婪的吸着鲜血。他的双手被铁链绑在头顶,由于长时间缺氧呈青紫状,肿的跟萝卜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废了。听到牢房铁链晃动的声音他费劲全身力气抬目看去,却只能看到一片叠影:“不是送过饭了吗?”没有人回话,刘邢之隐隐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不过由于刚才抬头的动作已经花费他积攒的所有力气,所以他并没有力气再去抬第二次。冰冷的下巴被两根滑腻的手指掐起来,刘邢之涣散的思维凝聚,这并不是喂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