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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姝和你的关系到一直不错。”“……”龙潜沉默了一下,“我和她只不过是几面的交情,没什么。她现在是大哥的妻子,当然凡事都会向着大哥了。”吴铳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心想这父子俩突然间怎么了,怎么两个人说话都话中有话,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的啊。“是啊,她一来,你的房间就没了。”唐啸淡淡地说。吴铳顿时瞪大眼看着龙潜,谁知龙潜也如唐啸一般淡定,甚至还点点头轻声说:“嗯,真巧。”巧个毛,直接说房间就是大少奶奶炸掉的不就好了么?吴铳在内心嚎叫完才陡然回神,骇然失色,难不成唐爷的意思是大少爷那边……有了什么动作?但唐爷又没有下什么命令要他去做些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向以擅长揣摩圣心深得皇恩的吴大教头忽然迷惘了。饭才吃完,正在龙潜用餐巾擦嘴角的时候,外头走进来一个人,龙潜瞥了一眼,却是一愣。唐啸没有看他,只看着来人淡声道:“之后不用过来了。”说完,挥了挥手,吴铳心领神会,马上过去带着人要走,龙潜霍然站起,“你别走。”许青这才看见餐桌前不止唐啸一个人,但顷刻间他仿佛就明白唐啸让他以后不用过来是什么意思了。“爸爸,既然他来都来了,你就让他留下吧。”说着走出餐厅,叫过一个佣人,吩咐道,“一会儿去给我整理个客房出来,我暂时睡在客房里。”一番动作如流水般自然,说完龙潜便朝许青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唐啸坐在餐桌前,死死地盯着龙潜离去的后背。有那么一瞬间,儿子一直紧绷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许青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里,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许久,唐啸站起来,平静地吩咐:“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吴铳也不觉得意外,把人好好地带上了楼,安置好了。回来后龙潜都没有出门,吃了晚饭去书房上了两个小时网,处理了一些事务,便回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小小的水柱从四面八方的小孔里射出来,按摩着全身的xue位,龙潜静静地仰躺在浴缸里,说不出的舒坦。看到许青站在客厅里的时候,他一刹那如释重负,不用和爸爸睡在同一间卧室,同一张床上,显然是能让人轻松不少的。浴缸很大,足够让他摊直四肢,龙潜一时不愿去想任何需要耗费脑力的事情,闭着眼睛享受,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Chapter42在连续下过几天雨之后天气终于放晴,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明丽,天边红得发烧的云霞,染红了整个海湾,夹杂着粼粼波光的荡漾,阳光从起伏连绵的群山间冉冉升起。里约热内卢的贫民窟建在本该是富人别墅区的山腰上,大片大片破旧的住房从平地绵延至山顶,占满一座连一座的山头。里约的贫民窟一如当年香港的九龙城般,各自形成独立而混乱的小社会,交织出难以名状的罪恶气氛。就像曾经出现在墨西哥城的贫民窟一样,龙潜的出现依旧是与这个混乱不堪的地方格格不入的,但他此时却躺在贫民窟一座破旧的仓库楼顶上,崭新的黄色竹编躺椅,巨大的遮阳伞涂抹着五彩缤纷的颜色,一个深褐色肌肤的魁梧男人甚至还给他送了罐啤酒上来,用带着墨西哥口音的英语说:“我们的头儿还没回来。”龙潜闭着眼轻轻地嗯了声便不再开口,那男人看了他一番,以为他睡着了也便离开了楼顶。不知道是不是在玛瑙斯玩得太尽情了,又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回到里约,他连自己何时在浴缸里睡过去的都不清楚。身上如同被四处点了火一般狂热,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灼热仿佛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龙潜忍不住发出呻吟,直到guntang的蛇信缠绕上他最脆弱的部位,忽然又离开,他猛地睁开眼,黑暗里,一双属于男人的眼睛狂放而恣意地盯着他。龙潜当即喘了口气,条件反射地用双肘撑着床单试图坐起来:“爸、爸爸?”黑暗里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那种充满压迫力的威严实在太明显了。“醒了?”唐啸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声音竟然很温柔,“爸爸还在想,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睁开眼。”龙潜翻身就逃,却莫名其妙地砰一声重重摔了回去,唐啸甚至都没有伸手来抓他,他只能全身赤裸地倒在唐啸的腿边,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匍匐着。“你对我做了什么?”龙潜偷偷握起手,勉强可以握紧拳头,但他可以感觉到身体的力气实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刚才身体里那一阵阵的火,忍不住将那羞耻的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出口,“你给我吃了……春药。”唐啸看着他愤恨羞耻的表情,牵起嘴角笑了起来,把人搂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腕温柔地摩挲着,说:“猜错了,我要你清醒地感受爸爸给你的一切。”就好像对情人说的甜言蜜语一样,龙潜却脸色大变,作出无用的轻微挣扎,“你,变态。”“爸爸没办法。”唐啸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就在龙潜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却展开了不遗余力的进攻。龙潜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声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啸,他的父亲。他宁愿唐啸像上回一样残忍地不管不顾地撕开他,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至少让他可以一直清醒地记着他的爸爸对他做的一切,也好过此时,用温柔的手段慢吞吞地凌迟他,逼他露出丑态。不知道唐啸对别的情人会不会做到这么细致,他带着枪茧的指腹粗糙厚实,在撬开他的牙关伸进舌头强硬地勾弄他的舌头的同时,那双手带着火种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肩膀,掌心从锁骨上滑下,绕着胸口敏感的地方打圈,龙潜忍不住颤栗,身体在唐啸的逗弄下抖个不停。“舒服吗?”唐啸怎会觉察不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故意舔着他的耳垂悄声问,那热气就顺着耳廓绕着弯钻进耳朵里,龙潜咬着牙的回答瞬间就走了调,暧昧得不行。龙潜后来每一次想起来,都无法控制那种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已经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