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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在一起,赶紧谢谢她一晚上请的各路神仙。产婆出来,一群人一哄而上,产婆笑着抱着怀里的婴儿。“婴儿刚出生,不能着凉,快带下去吧。”宁长风吩咐一声,就急巴巴的问着产婆:“澈儿怎么样了?她还好吗?能现在进去吗?”旁边有备好的嬷嬷,嬷嬷一下就从产婆手里接过婴儿,去往另外一个屋子。产婆:“没事,母子啊不母女……”产婆突然觉得怎么说都不对,就干脆说:“大人小孩都平安,就是因为早产儿,孩子有点虚弱,好好照顾点,而公主之前也出血,身子也弱,之后好好补补问题不大。”宁长风这心算是落下,方式请产婆休息去。宁长风刚准备进去,被出来的紫荆拉住:“驸马,现在还不能见面,待公主睡醒之后方可行。”宁长风挠挠头,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宁言暖也终于露出笑容来,那么好的人没事,真是太好了,卫谨信拦着宁言暖的腰,看了一下宁言暖,宁言暖冲着卫谨信甜甜一笑,卫谨信也跟着笑了。太后心情好,也跟着笑,可突然,太后也不笑了,太后冷言出声道:“那名女刺客宁言初,虽是你宁家姑娘,但是多次想害公主,罪不可赦,也不用流放,直接等公主出了月子,凌晨处死。”多次进犯,不给点严厉真当他们天家人是好欺负的?!上次是宁坤远求情下来的,但这次宁坤远真没有办法开这个口。“宁家遵旨。”宁坤远携一众宁家人跪下来。宁家后宅内,从上边天闇政变之后一直没有出过她小院的何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坤远,你救救初儿,初儿她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母亲,她再明澈被子里藏匕首,想要害明澈一尸两命,幸亏明澈身边的丫鬟机灵。”“后就自己去杀明澈,公主府的下人有四五个被初儿划伤,也被暖暖当场抓住,母亲,这种情况下您告诉儿子,这还不是故意的吗?”何妨支吾几下,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后看见宁言暖,突然她指着宁言暖喊到:“都是你,干嘛回来抓你jiejie,要不是你,你jiejie已经平安杀死了徐明澈,岂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宁坤远大惊,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母亲已经到了黑白不分的地步。“祖母,若不是我回去,宁言初真把公主杀死,我们整个宁家怕都跟着遭殃,下场跟马家也差不多吧。”幸亏,她在返回去的路上,终于想到那香味在哪里闻见过。宁言初自幼就喜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而她每次只涂一种香料,直到宁言初陷害许明澈害死她孩儿未果后,她再也没有涂过这类香料。“父亲,宁言初带过来了。”宁长风身形冷漠,带进来一个惨兮兮的女子。何妨跑到宁言暖初身边,企图想把宁言初护住,但却被木炽拦住。宁坤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宁言初,宁言初白嫩的小脸挂上细细小伤口,整个人看上去可怕又阴森,尤其是宁言暖那笑容,只让人心里犯怵。“初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方式问出来。众人不说话。宁言初笑了,充满讽刺:“婶母这句话问的真好,初儿现在这样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吗?”“孩子,你怎么会……”方式眼角的泪留下来,对于宁言初她每次都一视同仁,把她母亲该做的,她全部都做了,可是她怎么还是走偏了呢?宁言初一脸厌恶的看着方式,她最讨厌她这副假兮兮的嘴脸。明明心里只有她女儿,却偏偏假装自己公平仁慈。“少爷,消息来报,宋律辞已经被抓住,且就地解决。”一小厮跑进来在宁长风身边说了一下,宁长风嗯了一声,挥挥手让小厮下去。宁言初却突然像是发疯一般,拉住小厮,声声逼问:“你说什么,律辞他怎么了?”小厮挣脱未果,看着宁言初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光直让他心头冒冷汗。他又说了一遍:“逃犯宋律辞已经被抓住,且就地解决,戎阙族余下将领全部收押。”轰—宁言初猛然跌落在地上,不可能啊,他是宋律辞,戎阙族的三王子,聪明机智,勇敢果断,都不足以形容他,他怎么可能失败?小厮连忙退下。宁言初发出大笑,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她什么都没有了,真是可笑。她站起身来,手一一指过在场的人。“你!你!还有你!你们,全部人,都是我的仇人。”突然,手指对准方式,声音发狠:“你以为你真的对我好了吗?没有。”“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我爹爹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什么久病缠身病死的,全部都是一派胡言。”宁言初甩了一下衣袖,眼角含着亮光。“分明就是你。”她的手指又指向宁坤远,“是你亲手毒死了自己的哥哥,就是你。”宁言暖惊了一下,声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宁言初笑了笑,“我胡说,如果我爹爹没死,那么现在我是宁家嫡女,丞相嫡女应该是我。”宁言初拍拍自己胸脯,可笑,明明是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可偏偏要当作圣人,虚伪之极,恶心之极!“还有你啊,胆小似了,自己亲儿子死了,就去道观居住,你以为你住了八年就可以洗刷掉你身上的罪恶了吗?宁坤远杀我爹爹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何妨瘫痪的坐在地上,眼角里浑浊一片,后低头捂着脸哭了起来。那是她的儿子,亲身儿子,她也想救,可如果救了呢?宁家整个家族都要被杀。“明明你们知道我喜欢律辞哥哥,可偏偏让律辞哥哥跟宁言暖那个笨女人订婚,原本我打算利用公主宴会,让马谦和强了宁言暖,再被你们发现,这样她们的婚事就作废,律辞哥哥就是我的了!”宁言初哈哈大笑起来,没一会宁言初不笑了,她搅着她的头发,脸色哀伤。“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为什么出现在宁言暖的房间里,最后反而是我跟马谦和那厮定下婚事。”“不过,后来我释然了,因为律辞哥哥开始接近我,他让我利用马谦和马家的力量,我做到了,律辞哥哥对我也越来越好。”“哦,你们不知道吧。”宁言初声音猛然提高,尖利的让大家再次看向她,“我怀的不是马谦和的孩子,我的孩子是律辞哥哥,那一夜的律辞哥哥对我很温柔。”“混账女!”宁坤远使劲拍了拍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不知廉耻,还要脸不要脸。”宁言初脸色平缓,摇摇头:“要脸,为什么要脸,只要你们宁家所有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