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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比任何女士差,再加上动作更加有力,该亲密的时候也愿意调皮的抬高腿去夹住王燃,便让观赏的人光是看着都有些热血喷张。“哪里是不错,要说非常好,无与伦比。”顾三少爷微微扬起头,眸子里灯光的亮斑犹如一池寒潭里的圆月,寂静孤高,却又无比惹人想要去试着摘上一摘,哪怕坐只水中捞月的猴子也觉得值。王燃哈哈笑着,一个松手,把顾葭转出去,结果所有人都换了舞伴,把自己的舞伴转到了其他人的怀里去,顾葭正巧落入陈传家的手里。陈大少爷刚把自己的舞伴转出去,接到顾葭,有些‘愕然’,但很快又露出招牌的微笑,说:“你这好像是误会我后第一次和我跳舞。”“是吗?那就当我的赔罪吧。”顾葭其实对陈传家不如白可行那样容易释然,他总觉得陈传家所说的爱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而白可行更容易相处,即便这样其实对白可行来说很不公平,因为他显然是只把陈传家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对白可行的话却像是听一场玩笑,笑过便忘了。被区别对待的白二少见是兄弟陈传家接到了顾葭,立马使眼色要求换人,陈传家见状,对怀中的顾葭道:“怎么样?要换吗?”顾葭当然是点头,说:“你说的,不想要白可行起疑不是吗?”“恩,是我说的。”陈大少爷声音依旧很是温柔,然而却略带落寞,再不说什么,跟白可行交换了舞伴。白二少爷假装自己也是不小心接到顾葭,装出一副‘啊,怎么是你’的表情。顾葭白了白可行一眼,说:“不要装了,我看见你和陈传家使眼色,怎么?我就是你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白二爷这可被扣了好大一个帽子,冤枉死了,连忙说:“我没有!我只是……”顾葭伸手指头抵在白二爷的嘴上,说:“我没有生气哦,瞧你紧张的,我难不成还会吃了你?”白二爷长吁一口气出来,看着面前似乎有一千年没能见到的顾葭,说:“你要吃就吃吧,反正我是时时刻刻准备献身的,只要你愿意。”顾葭笑道:“我开玩笑的啦。”白二爷认真说:“可我没有开玩笑……”顾葭被盯得十分内疚,感觉自己不回应点儿什么,白可行就太可怜了,但他也不能骗人吧。——赶快离开这里才好。于是顾三少爷在有一次换人之际,主动脱离白二爷的手,被陆老板的手抓住。这回顾葭一抬眼,便是害他说错话的陆玉山,因此顾葭首先踩了陆老板一脚以示惩戒。陆老板莫名其妙,无奈笑道:“我又怎么惹你了?”顾葭摇头:“没有,我就是看你穿的是新鞋子,想踩,你有意见?”第115章115“我怎么敢呢?”陆玉山恍恍惚惚从天津卫跟着这家伙来到京城,为的或许就是这几脚。他说的暧昧话太多了,表的白也足够多了,于是发现语言的魅力在顾葭身上或许能够体现出百分之百的力量,来蛊惑人心,但从自己嘴里说出便苍白无力毫无感情,哪怕他的确是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受,顾葭能够感动的也不过只有百分之一。顾葭只说‘太快了’、‘这很奇怪’、‘我不是断袖’还有‘我们可以试试地下情’。这人所有的特质都矛盾又迷人,充满神秘而惑人的吸引力,因此陆玉山有时候在顾葭面前都不认识自己是谁,偶尔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很蠢,之前做的举动很不像自己会做的事,可他就是那样做了,没有原因。“我觉得你敢,对了,你别放开我了,直到这曲结束我们到楼上坐吧。”顾葭不想再被甩来甩去,单独面对谁都让他有些找不到话题,但都坐下来晚点儿游戏,说说话还是可以的。陆玉山微笑,他比顾葭高大半个头,微微垂眸盯着顾葭的脸,宛如下一秒便要亲上去般,可这里绝不是能够亲吻的地方,顾葭慌张了一瞬,一不小心再度踩在陆玉山鞋面上,这回他才是毫无缘由,下意识便道歉:“抱歉抱歉,你别挨我太近了,不好。”陆玉山却问:“这就奇怪了,你与他们都可以紧密的好似一个人,却和我要保持距离,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更何况你的那位陈大少爷,你就真的相信他了?我是不信的,他能做到让你彻底改变对他的态度,只能说明他十分缜密,做事滴水不漏,所以你若是单单只和我保持距离,就说明你心里有鬼,你也喜欢我。”顾葭听这些话貌似很有道理,然而逻辑上有致命的缺点:“可我们最初扮演地下情人的时候,为的就是让陈传家知道我们有私情,如今不管他知不知道,对我们跳舞紧不紧密都毫无干系,他知道便应当知难而退,不知道就让他清楚我和你的事,然后再知难而退,岂不是很好?”“哈,顾三少爷说的对,可你确定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陆玉山一直很不能理解顾葭的心思,他总是靠猜,但总也觉得猜不对,现在知道了顾葭与顾无忌之间的那些秘辛,才豁然开朗。之前陆玉山本打算直接和顾葭说起这件事,告诉顾葭自己知道了一切,并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告诉顾葭,可最后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他想,顾葭和顾无忌关系那样好,恐怕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身世,而顾葭之所以不愿意明明白白的坦白他和自己的关系,恐怕也是因为顾无忌不乐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陆玉山猜想,那顾无忌估计就和失业寡妇的能干儿子一样,从小就心疼顾葭,拼了命的想要日后长大对顾葭好,但这种好带有自私的占有性,是不可侵犯的,是划了明确小圈子的,任何人但凡想要窃取顾无忌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甜美果实,都不可能得到允许,包括果实自己也不会同意。可果实终究也还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渴望,不可能有谁一辈子不对谁动心。陆玉山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果不其然,陆玉山的问话让顾葭根本无从回答,只能继续亲密的和陆玉山跳舞,直至舞曲结束。“顾葭!”一曲结束,上楼的时候有听见谁在喊自己,顾葭回头,便能瞧见姗姗来迟的王如烟,这位王小姐今次一个人来,手上挎着个精致的小包,里面鼓鼓囊囊,也不知道装了什么,“我之前听表姐说要给你办欢迎会还挺意外呢,表姐最近太忙了,除了跟她的狐朋狗友玩,一直在忙药厂的事情,好不容易办个这么大的欢迎会,怎能少了我呢?”顾葭记得这位王小姐,一个时尚开放的新女性,热情奔放但又格外在一些小事上很腼腆羞涩,是个可爱的人。“欢迎欢迎,快上来吧,你表姐也和我们一起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