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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白木费力的直起身子朝前挪,想要抓住面前人快速后退的身体。“我求求你,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不能走路航,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们的未来,我已经想好了一切,你怎么能走,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吼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悲痛欲绝。风灌进窗户,吹的窗帘飘荡,吹的跪在地上的人浑身轻颤,口中一股鲜血喷出,溅在面前白净的地板上,鲜红的夺目。在他跪着的前方不远处,令一滩血迹轻轻的流淌,一直蔓延到窗台旁,星星点点。终于疼痛吞噬意志,他紧绷的身体虚晃两下,堪堪的倒在一旁,眼帘轻阖之际,世界一片安静。黑暗中,有一道声音在脑海中飘荡:路航,如果这次我死了,我就去找你……****杂草丛生,没过人的腿,将坟墓遮挡的严严实实,纵然阳光照耀,可空气中依旧沉重的湿气,路航如同行尸走rou穿过草丛,黑色的外袍湿了一片。刚刚穿过草丛,便觉得一股阴冷气息袭来,他一声不吭的承受,然后继续抬脚朝前走。自从他成了恶鬼之后,坟墓附近的温度便比其他的地方冷了很多,时常邪风阵阵,小鬼飘荡。以前经常过来清理杂草的阿姨也因为害怕好久没来过了,草涨势凶猛,相信不久之后,便有人高了。到时候,可能就没人能够找到他了吧……“路爷!路爷!”李赏老早就看到了路航,只不过因为他周身笼罩着的颓败气息,一时间不敢相信,没敢喊他。直到他缓缓走近,他这才确定,真的是路航。可路航活着的时候,就是上城榜上有名的校霸,去世以后,也是数一数二的老大,现在更是成了统治所有鬼的恶鬼,可谓天之骄子,命途顺遂,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往日眸中盛满的光华尽数熄灭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个人看不到生的希望终日被绝望所控,在看不见方向的迷宫里游走,将自己关在黑暗的自我世界中无法挣脱。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就这样轻轻的从李赏身旁走过。在他经过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入鼻息,后者微愣,下意识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一身黑袍罩得严严实实的,自然什么都看不到。李赏皱着眉头挠挠头,心里疑惑万分,应该是自己想多的吧,路航现在天下无敌,怎么可能有人能打伤他?顿了片刻,他抬脚跟上去,血腥味没有散去反而越浓郁,他这才确信路航真的受了伤。“路爷,你受伤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路航已然走到了坟包前,正打算进入时,却突然被人拉住了左胳膊,他下意识的嘶一声,却就此暴露了受伤的地方。李赏没有犹豫立刻扯开他的袖子,却被突然展现在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路爷,你……”路航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层皮,被生生的扯了下来,自腕关节处,一直到手背上,这一圈的皮肤被撕掉,皮开rou绽血rou模糊,有的地方已经黏上了衣袖,他刚刚太过于用力的扯衣袖,居然就此还带下来了几块rou。……只这样看着,就觉得钻心的疼,李赏有些不忍的移开目光,抓起他的另外一只手,修长如玉的指尖,正抓着一块破碎的皮肤。李赏颤抖着指尖将那块皮肤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往左手上贴。路航是恶鬼,治愈能力强,只要把皮肤贴上去,就能够恢复。可是许久,也不见那块狰狞可怕的伤口有好转的迹象,他不信邪的重新贴上去,却听到路航没有感情的声音。“没用的,这是我自己扯下来的。”!!恶鬼可以修复所有的伤口,唯独自己对自己的伤害,无法修复。满手鲜红,血迹斑斑,李赏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路航。他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会让他生生的把自己的皮肤撕下来!“我累了,李赏,你还有什么事吗?”路航麻木的看向面前的人,目光涣散没有焦距,声音轻轻的像是天外来音,风一吹就没了。李赏一噎,默默的咽了咽喉咙,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那个老妖婆来找我,问我能不放过他的那个儿子,不要把他加入万鬼当中?”“老妖婆……”路航受到了巨大打击,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他安静的思考了许久,才想起那个把他逼成恶鬼的人。“哦,是她啊…她很厉害吗?”李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当初你在召唤万鬼的时候,她的那个儿子就没来,能够挡住你的召唤,看来是有两把刷子的。”路航眉梢轻扬,眼中隐隐有了一丝光芒,“那她这么厉害,能不能把我变成人?”作者有话要说: 我跪搓衣板,我发四,这是我最后一次虐了………………吧,信我,真的有甜甜的恋爱!!!!!☆、荒谬绝伦秋意甚浓,江大门口郁郁葱葱的杨树逐渐枯黄,残枝落叶堪堪的系在枝桠上,风一吹就被带跑。随后卷进萧瑟的风里,在黑夜中遗落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融入泥土,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像——路航一样。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路航仿佛从人间蒸发,白木不止一次的去坟墓寻找过他,穿过及腰的杂草从,在那个其他人都不敢去的地方,他寻寻觅觅,从晨光熹微到夜幕星垂。他似乎失去了能看见鬼的能力,江大的校园里,医院里他再没有见过一只鬼。好几次在坟墓晕倒感染伤口之后,白父便开始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如今他无法再去找他,只能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树梢攒动。此刻,白父正站在窗前迎风而立,墨发飞扬,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像个冷冰冰的机器人,淡淡的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心不知道已经飞到了哪里。父子俩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对白母隐藏关于路航的一切,只不过在白木静默沉思的时候,白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频频转头,目光落在他完美的侧脸上,眉头总会不可抑制的皱起。他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意志受到磨砺,这么多年来极少有事情能够让他感到害怕。但是他想自己可能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个令人胆战心惊的下午了。当一位父亲推门而入,看到原本要睡觉的儿子倒在地上双眸紧闭,身边几滩血迹红的扎眼,胃上的伤口被重新扯开,染透了青白色的病服,该是何种心情?念及此处,白父的目光再次落到窗边人的身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