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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身子紧绷地更厉害,穆柯单肘撑着身体拍了拍他的脸,“傻了?”穆柯起身架起他的腿cao干起来,手沿着大腿内侧往小腿肚摸,摸了小腿肚又握住了脚踝,再一摸脚趾头都是蜷缩着的。不管了,任由性器在他身体里猛顶猛撞驰骋起来,舌头也渗着津液在他口腔里乱搅乱翻癫狂起来。管他的,不会有孽果就不会有苦果。穆柯的舌尖打着旋在他乳首上啾来啾去,手裹着纱布在他小腹上摩挲,伸手往下一摸他的家伙又硬了,便好意地帮他用手裹住舒缓,让他射出来。在快感的刺激下,若玉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后面噗哧噗呲的传来羞人的黏腻的水声,却是火灼般的疼,他想哭,焦干的嗓子呜咽着喷火,硬生生破了喉咙吐出“季哥”二字。若玉咬住了穆柯的肩头,狠狠地磨着牙,像个禽兽要直接把猎物的皮毛撕咬烂。一开始穆柯还受的来,他不妥不痛快都和自己有关,当然得在自己身上发泄,可若玉咬了不撒口,非要把这块皮rou咬掉了才肯罢休。这是施虐不是发泄,这可不行。穆柯把若玉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衣物上,抓住他的腰胯又是一阵乱顶。若玉跪在地上,头发浸着汗滴在地上乱蹭,全身上下都是又潮热又火燥的,从窗栅栏里刮来的,不知是冬风还是春风,拂过身子都舒爽极了。若玉被自己的身体搞疯了,他眼里憋着泪,嗓子里闷着腔,连一声哼唧都没有,他想:他要弄死这个人。若玉的腰胯被穆柯紧紧的握住,他伸出胳膊在地上摸索,一块石头就能要了他的命。命,若玉对这个字很敏感,不认命不服命又抵不过命。他突然意识到那天白啸泓要乱来,他如果要动真格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压根不是自己捅了他,是他自己故意撞在了刀刃上。正想的神魂颠倒大脑一片混乱,穆柯俯身,手自他腋下穿过扳扣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肩胛骨上吻了吻,手又沿着玉臂摩擦着瓷白的肌肤,攥住了他的手,下一刻十指相扣,心连着性器都猛地颤抖,膻腥浊白在诱人的情愫中喷涌而出。“呼————”穆柯从若玉身体里出来,若玉一摊躺在乱糟糟的衣物上,魂儿都没了,手还紧紧地攥着摸索来的手掌大小的砖块。若玉脸色苍白虚喘着气,眼里留着无辜的泪水。穆柯眉头紧蹙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又伸手捋了捋若玉额前的碎发,这会子吃饱餍足了开始当好人,轻缓地扶若玉坐起来揽在怀里,低头看着他说,“先把衣服穿上。”穆柯捡起被丢在一旁的格绒大衣把若玉裹了起来,捡起若玉的衣裳,皱的不像样子还粘着两个人的浊白,好不尴尬。他又看了看若玉,抓了他的手把砖块抠了出来,随手一丢,“露水夫妻也算是缘分,你还想砸死我?”穆柯潦草地穿上软呢西裤,边系着衬衫衣扣边斜睨若玉——此人愣愣的,傻啦吧唧。穿好白棉坎夹。“完都完事了,傻愣着是要闹哪样?”没人搭理他。穆柯蹲在若玉面前静默了一会儿,没办法,总不能让他光着屁股在这儿冻死。穆柯在一团糟的衣物里翻出件素绸里衣,像老妈子照顾娇少爷,攥着手一个袖管一个袖管的给他套好,系衣扣。穆二少爷还是第一次“嫖”了人,还给人穿衣服。穆柯看着他的长衫被糟蹋的也没法穿了,就把自己的白棉坎夹脱了下来给他套上,穆柯说,“裤子你自己穿。”若玉好像魂被抽干了就剩个空壳子,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穆柯无可奈何,在风月场里吃口饭都不用刷碗,出来打个野食还得收拾残局。他看着小乖乖喘了口气,亵裤是湿透了没法穿了,便一声不吭、一丝不苟地给他套上单裤、法兰绒暖裤、纺绸长裤,“你小子真的赚了。”穆柯一拍脑门子,平日里吊儿郎当来去如风,现在也温吞水起来,“那什么,白啸泓没干过你?”怪不得落了凡尘也没沾了一丝的烟火气。穆柯顿时知道自己做了坏事,自悔不该让yuhuo冲昏了头脑,他又扫了一眼泪眼婆娑的若玉,这才了然,他不是要哭就哭要笑就笑要乖乖躺下就乖乖躺下的金丝雀,倒像是一只风里雨里不知死活的野雀儿。穆柯心虚的无地自容,想来二十年,这会儿最畜生。他嘴唇微启又闭合,怎么能再说出“钱”这种字眼,一股俗媚气,只捉了他的手嗫嚅,“你要是愿意,我说的话还算数。”又捡起了砖头块塞到他手里,“不愿意,我杵这儿不动,你尽管下手。”一个散了七魂八魄,一个晕的七荤八素。一片静默。“若玉——”“白小爷——”杂沓的叫喊声划破了沉寂,穆柯一晃神拍了拍若玉的脸,“誒,他们是不是找你呢?”“你倒是喘口气儿。”“梓轩——”季杏棠和白啸泓上完了香,害怕有人来寻仇再出了什么事端,他就赶忙着要回去,再一转身若玉就没了影,这会儿带着人东奔西走的找。穆柯得赶紧走了,姓季的要是找自己的爹告状,他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他看看窗外又看看若玉,人都找到这儿了就放心了。穆柯俯身揽住若玉的脖子猛亲了口他的额头,“我那兜里有块玉佩,来日方长,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穆柯避着耳目一溜烟隐进了雾霭夜色里。第17章穆柯刚走,季杏棠就进了破庙,眼前的若玉没一点儿好样子。脸色惨白没一点儿血色,碎发一绺绺贴在额头上,半张脸流着汗津着灰渣,含着残泪眼神颓颓的像刚死了爹娘,怎么还把长衫给脱了冲着破窗口吹风。季杏棠担忧的走上前,抬袖子给他抹了抹脸,唤道,“梓轩,你跑这儿来干什么?好端端怎么这个样子?”听到这个低沉醇厚的嗓音,若玉的后脊骨过了一股电流,他好不堪他要跑,可腿打着软,还没站起来就跌到季杏棠身上,他嘴唇颤栗,只把头埋在季杏棠腹间抽搭几声。季杏棠往后退了退,若玉又往前搡了搡。“怎么了?”季杏棠轻拍着若玉耸动的肩膀,轻笑一声,“受委屈了?一眼没看住,这会儿功夫,还能和谁打架斗狠了?”他轻推开若玉,俯身捡起地上的长衫,若玉一把夺了过去,背手在身后,“不要。”季杏棠茫然地看着他,垂眼一扫,地上还有件格绒呢大衣……若玉眼睛肿腻起来,哼了哼鼻子,低声说,“我想回去。”季杏棠也没多问,跟在他后面,若玉走路有些奇怪——腰背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