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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钱不能你一个人出,既然要管,钱就平摊,包括律师费,还有被害人可能提出的赔偿问题,这都是钱,不能可着你一个人来。”许攸有些无奈,“平摊什么啊,咱们又不是外人,没必要分那么清。上次让徐慧骗了那么多钱,你和佳佳手里现在肯定也不富裕,总不能还要和自己爸妈要钱吧?”张晓雅上有哥下有妹,父母之上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要孝敬,压力也不小。虽然她家里条件还行,但也没有到可以随意挥霍的程度,前段时间还听说她爸妈今年准备给她全款买房,如果这时候再朝家里要钱,就很不合适了。至于胡佳佳,她家是挺有钱的,父母也宠她,但是,她爸妈已经知道徐慧上次骗钱的事,对徐慧非常厌恶,也因此限制了女儿的零用钱,平时手里能有个几千块都算父母仁慈大度了,可想而知,如果胡佳佳跟父母提出想要再捞徐慧一把的要求,家里指定得再闹一场。所以无论怎么看,还是她出钱最轻松。老公有钱,态度支持,虽然也rou疼,但她还是决定花钱买心安,至少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仁至义尽,如果徐慧之后还是这样一条路走到黑,那也不关她的事了,她心安理得。张晓雅却不同意,“不能让你一个人吃亏。我不找父母要,找我表哥表姐借,他们工作时间长,手里有钱,以后大不了我分期还款。”许攸扶额,“你别闹。”找亲戚借钱,等于丢人丢一圈,最后估计也瞒不过父母,反而徒生闲气。就算亲戚人都不错,嘴也严,但也是下下之选。“谁闹了!”张晓雅在那边没好气,“知道你现在不差钱,但是事不是这么办的,一码归一码,你不让我和佳佳出钱,我们俩以后在你跟前可挺不直腰。”虽然是玩笑的口吻,但许攸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同样是四年的情谊,有的人可以利用这点肆意挥霍踩踏,有的人却珍惜到小心翼翼,如同呵护心肝宝贝。接完张晓雅电话,没多久胡佳佳也打电话过来,坚决表明要出钱,必须出钱,“我刚才已经和我爸妈都说好了,他们也同意了,所以你别替我着急,我爸妈虽然把我削了一顿,跟骂狗似的骂了我快俩小时,但还是很爱我的。”她刚说完,许攸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嫌弃的中年女声,“谁爱你这小傻妞,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许攸听了失笑,胡mama还是这么可爱。她把这事中午午休时告诉了丈夫,谈斯年说,“这才是真朋友。”许攸嗯,觉得自己真挺幸福的,虽然生活中难免有些不如意,但有好mama好老公好朋友,又不用为生活愁苦,比起大多数人都好运太多。晚上三人小团体开了视频小会议,商讨该怎么把徐慧捞出来。她们仨没一个专业的,说了半天也没啥实际进展,还是厚着脸皮非要旁听女儿打电话的胡爸爸听不下去了,凑个大脑袋出现在手机屏里,“你们仨小姑娘就不是办事的人,别瞎折腾了,周末也别想着去上海,去了也见不着人,警察不会让见,我在上海有个朋友开律师所的,等会儿我让他帮忙找个专业的跑这事就行,你们就安安生生在家呆着,该出钱的时候出钱就行了,别的都不用你们管,这种事能少掺和就少掺和,省的那个什么徐慧以后赖上你们。”许攸跟张晓雅都吓一跳,怎么也没想到胡爸爸会突然入镜。胡佳佳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把自己爹推到一边,然后红着脸小声解释,“我爸非要听,怎么都赶不走,不好意思哈。”许攸哑然,幸好刚才她和张晓雅都没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要不得多尴尬。还有胡佳佳这丫头也太不靠谱了,她爸在身边旁听,就算不方便开口,手机屏晃一下,让他爸提前入个镜总行吧?真是败给她了。不过胡爸爸的建议还是很可取的,全权交给律师是个不错的选择。之前她们也想着要找律师,但找律师前是想着先见见徐慧的,但胡爸爸既然说见不到,那就没必要亲自跑一趟了。三人又商量了几句就结束了视频通话,打开房间门出去,谈斯年正坐沙发上接电话,许攸脚顿了顿,想着自己是不是再回房待一下下,因为她听到他喊了一声‘妈’,是那种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这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是他岳母她亲妈。谈斯年已经听到动静,随意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许攸只好放弃回房的计划,乖乖走过去,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在他身边坐下,他的头直接倚靠到她的肩上,然后慢慢下滑,直到枕上她的大腿。动作真是行云流水,一点都不磕巴。许攸有些好笑的揉揉他洗过澡后还有些潮的短发,没了发胶的定型,他此时的发质柔软又顺滑,手感不是一般的好。“我还是那句话,你把两千万退回来,我再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又说了什么,谈斯年表情一点点冷了下来,最后毫无预兆直接就挂了电话。他烦躁的侧了个身,脸朝着她的小腹,双手圈上她的腰,像个想要寻求安慰的孩子。许攸估计他亲妈肯定又闹妖蛾子,也不问,只凭着自己足够柔软的腰肢俯下·身在他耳朵尖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像小鸡啄米似的,弄的谈斯年淡定不下去了,无奈的转过头揽住她的脖子,给两人来了个浓烈的深吻,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她想和我爸复婚。”谈斯年仰躺着,手指绕着她的发丝,带着些漫不经心,“当年她毅然决然要求离婚,之后再婚生子,又离婚,还有过几个情人,这些裂痕就像白纸上的墨渍,画上了就消不去。她以为我爸和咱妈分手是爱她的证明,可以和从前一样任性妄为cao纵我爸,但是她忘了,兔子急了也知道咬人,我爸再爱她,也是个男人,他可能对她还有念想,但他不是傻子。”所以他吊着她,死活不同意复婚,只像情人一样处着,是戏弄,也可能是报复,谁知道呢。对于父母,他已经看开,不想过多干涉,也禁止他们涉足他的婚姻和生活。许攸抚了抚他的眉眼,“我想吃火锅,咱们点外卖吧。”谈斯年愣了一下,显然这谈话套路不对,但也只是一瞬,之后哑然失笑,从她腿上坐起,“行,吃火锅,再点个奶茶?”许攸说好啊好啊,点好外卖,她又说,“我肚子不舒服,你给我揉揉。”他眉眼都含着化不开的笑意,“怎么突然这么娇气。”虽这样说,手还是滑入她上衣下摆,用温热的掌心按摩她的小腹。许攸就侧趴着,和他说刚才三人小会议的内容,谈斯年听后莞尔,胡爸爸说的这些他其实也早就想到,甚至已经私下联系好律师。但妻子最近总担心他在公司的处境,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