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那八月一号见。



    



    纯白色:嗯。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让我想想让你干什么呢?你亲我一口吧,嘴对嘴的那种。



    



    纯白色:……



    



    这货太得寸进尺了吧。



    



    如果不是他老爸,他做题绝对不可能比易远暮慢。



    



    章节目录随便你们折腾



    



    八月一号,铅灰色的天空雾蒙蒙的,从早上起来就有一朵乌云顽强的飘在天空中黑着一张脸。



    



    薄白查了一下天气预报,今天没有雨。



    



    卓扬也在群里艾特全员,大意是今天没有雨,社会实践调查照常。



    



    马山福利院坐落在四环线外的郊区,由于地势低洼,又处于长江中下游,一到下雨天容易积涝,所以地铁还没建起来。



    



    在放假期间,校车不能用,这意味着薄白只能坐地铁后转公交,最少得折腾一个半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薄厉海在薄白出门前塞给薄白两个面包一杯热牛奶,嘱托他路上一定要吃点东西。



    



    薄白不太会拒绝人,他将面包牛奶塞进包里,打开门朝着楼下走去。



    



    他向来比较冷淡,不会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别人对他一丁点儿的好,他都记在心里。



    



    他出了家门的电梯,正要去南门做公交,北门突然传来一阵狗叫声。



    



    那狗叫的撕心裂肺,好似见着了杀父仇人。



    



    果不其然,牛仔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嗡震动了。



    



    一串带着两个□□个八的迷信神奇又豪气数字正在往他手机里拨号。



    



    除了易远暮,他的通讯录里不可能用这样的数字,要放在钟浪手里,早五百块卖了。



    



    他接听了,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快点儿,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等得我望眼欲穿、心焦腿麻。”



    



    薄白:“我刚听到狗叫声。”



    



    这位神奇的大佬恐怕还不知道他在小区狼狗那里上了黑名单吧,只要他一靠近小区,那狗就叫的不停,小区那狗很温顺,一般不会轻易叫的这样惨烈,除非易远暮出现。



    



    他刚听到狗叫声,证明某位大佬也才刚刚到,既然刚到,怎么会等的望眼欲穿、心焦腿麻呢?



    



    “我从我家出发就开始等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易小爷非常不要脸的把路程时间算上去。



    



    薄白懒得理他,挂了电话,转头朝着北门走去。



    



    他走出北门,就看到易远暮靠在他家那豪车上,穿着深色牛仔裤,一件黑色单衣外套,靠在车旁,眉目间尽是张扬不羁。



    



    早出买菜的大妈提着买回来的菜,走过还不时的回头看,不知道是因为易远暮太耀眼,还是那狗一直冲着易远暮汪。



    



    薄白刷卡,出门。



    



    易远暮打开车门,笑了:“你再不来,这狗嗓子又得叫劈了。”



    



    那狗汪汪汪冲着易远暮叫着。



    



    易远暮觉得自己跟这狗关系好不了,这狗已经把他当成杀父仇人了,他确实真心想跟这狗做好朋友。



    



    薄白上了车,易远暮塞给他一份糖糕与牛奶,说着:“给,早餐。”



    



    说着,自己也拿出一份糖糕与牛奶吃了起来。



    



    车很快就到马山福利院,卓扬已经在福利院门口等他们了。



    



    班上几个班干与前十名学生都已经到了,这次社会实践报告是全班要合作的一份,所以只需要来几个人就行。



    



    由于卓扬已经事先跟福利院的管理员打过招呼,所以福利院的管理人员带他们进去,一路上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感慨着这福利院的条件真好。



    



    他们路过一排排教室,那里面的孩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目光里或渴望探索、或茫然无神、或羡慕、或麻木……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薄白总能从那一张张天真又早熟的小脸里看到自己。



    



    十年前的他,也是这样,站在福利院的廊檐下,角落里,铁门前……



    



    看着一个又一个来来往往的人……



    



    有自带天生优越感的,有真心为他们唏嘘的……那时的他,比现在这些小孩子麻木多了。



    



    卓扬带领着学生走着,班上一个女孩儿打趣微笑着说:“这些孩子挺干净的,看来不是叫我们打扫卫生的。接到消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学校让我们来做义工的呢?要知道我在家里,我爸妈什么都不让我做。”



    



    薄白脸色黯淡,语气少见的严厉责怪,“怎么会让我们来打扫卫生,这些孩子自己已经把卫生打扫好了,等待我们的检阅呢。你永远不知道我们来一趟,这些孩子要做什么,也许早上得早早起来,穿上自己最近两三年最干净最好的衣服,把自己的床与活动场所收拾干净,等待着所谓的义工与志愿者……”



    



    “当然,这些只是幸运的孩子,有些孩子不幸运,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被选中去面见所谓的捐款人或志愿者,他们会被关在一个人看不到的角落里,被责令不许出来。免得出来引起社会对福利院的责问。”



    



    “如果有小孩儿当天不听话,在捐款人与志愿者走了之后,他们会受到福利院阿姨的责骂与惩罚。在福利院,这些孩子没有家人,一旦被骂被罚,对他们而言,就好像被这个世界抛弃。”



    



    他语气很淡,不徐不疾,听上去只像在阐述一个事实,但是每一个字,力透纸背,让人后背生寒。



    



    这没有感情的阐述,让在场的所有人唏嘘不已。



    



    “为什么有些孩子不幸运啊?”有个女孩儿小声问着。



    



    她问完就闭嘴了,因为她看到薄白脸色很白,不是瓷白,是惨白。



    



    薄白像一个毫无感情的复读机一般,说着:“因为这些孩子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儿毛病,有的说话口吃,有的脸上手上都有冻疮,有的则是被捂出火疮,有的很淘气会把衣服弄脏,有的看上去麻木不仁仿佛被虐待过,还有一些是长得不好看……”



    



    福利院就是个小型的社会,这些孩子从小要学会察言观色。



    



    刚好不巧,薄白就是那个不爱说话自闭,且手上脸上有冻疮的小孩儿。



    



    那年冬天格外的冷,一些没有做好防寒的小孩儿身上都有冻疮,只是严重与不严重而已。



    



    易远暮在薄白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