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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眼珠子一转,坏笑着说:“说不定我们周哥是想换换口味。”说着,他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两下,切换成另一个视频开始播放——他直接将进度条拖到中央,视频的主角也从一男一女变成了两个硬邦邦的男人,他们如同刚才那一对一般面对面激烈地动作着。周棣反应不及,睁圆了一双眼睛,镜头忽然给两人相连的部位切了特写,从扬声器中传出的声音也从甜腻的女声变成了男性低沉的喘息。周棣怔怔地看着屏幕。李巍捂着眼睛大喊恶心,“卧槽左洋你他妈放的什么玩意儿!啊我的眼睛!”另一旁周棣也回过神来,抿着嘴似是不悦地说:“快关掉,在寝室放这些东西,被教导主任知道你们都要被沉塘。”左洋小声嘀咕着“刚才你还看得挺开心”一边却还是乖乖关掉了视频。周棣转身就要回自己寝室,却被李巍一把拉住,这货挤眉弄眼着说道:“周哥,好东西要给大家分享。”周棣一挑眉,“你什么意思?”李巍说:“你那便宜哥哥……好好好,周棠,你猜周棠那个傻白甜有没有看过这种东西?”一旁左洋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巍你太坏了,怎么能给人家小朋友看妖精打架呢?”周棣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看过?”“我猜没有。”李巍把那只ipad往周棣手里一塞,作严肃正义状,“你身为弟弟,应当为哥哥补足必要的理论知识。”周棣看着自己手里的ipad眯了眯眼睛,幽幽地说:“你希望我给他看的是哪一部片子?”“你愿意给他看哪部就哪部。”李巍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出门外,“记得到时候跟我们说他的反应!”周棣刚想转身,李巍他们的寝室门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他无奈地撇了撇嘴,带着ipad走进自己寝室,刚一开门,就看见周棠正站在自己床边,用左手艰难地脱着衣服。他们的校服衬衫是半敞开式的,只在上面钉了四颗扣子,衣服下半截是T恤样式,解开扣子后还需要拽着下摆从头上脱出来。独臂侠周棠每次穿脱都需要很长时间,他在浴室里的时间大半也耗费在这上面。现在趁着周棣不在,他就想在宽敞的寝室房间里脱了衣服再冲进浴室,谁知脱了一半,周棣忽然回来了。他刚好解开了四颗纽扣,领口一边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另一边挂在手肘上,裸露了半边的脊背和胸膛。于是周棣看见的就是周棠衣衫不整,面对突然回来的他,虽然急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勉强微笑道:“阿棣,你回来了?”周棣面无表情地反手关上了门。他走到周棠面前,说:“我来帮你吧。”然后他拽住周棠的两边衣领,往下轻轻一扯。如同荔枝壳剥离,露出晶莹的果rou,衬衫彻底离开周棠的身体,跌落他的脚边,也完全的展露出周棠白/皙清瘦的身体。周棠状似平静地僵在原地,只是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是出卖了他紧张的心情,周棣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他白/皙干净的身体上一扫而过,淡淡地说:“这么紧张?”“没……没有啊……”周棠干巴巴地说:“我……我就是有……有点儿不习惯……”“那我多帮你几次。”周棣说着,捏住他的裤头忽然用力往下一扯,“你就习惯了。”厚重的校裤脱离少年纤长的腿,周棠浑身猛地瑟缩一下,左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仅剩的内裤,而与此同时,周棣的手也轻轻地捏住他的内裤边。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动。或许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足的关系,周棠虽然比周棣大一岁,但比他却还小半个头,周棣此时于高处俯视,能清晰地看见他全副清瘦的身躯。周棠骨骼纤细,皮肤较之同龄的茁壮少年们要显得苍白许多,而此时,苍白的皮肤又因主人的紧张而渐渐泛起绯色。周棣的目光黏着周棠的躯体,由脚踝开始寸寸上移,抚过双腿,游离腰际,在胸膛乳首徘徊许久后又掠过锁骨,他看见他鲜红的嘴唇,挺拔的鼻梁,与颤动的眼睫毛。周棠紧闭着双眼,在哭。他哭得悄无声息,连一声压抑的呜咽都没有,只有眼泪沁湿睫毛后,再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周棣看着他,许久,他放开了手,问:“怎么了?”周棠似是猛然惊醒,胡乱地用手背抹掉眼泪,然后冲周棣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我……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有点……”他到底也没编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只能抱起衣服,一头撞开周棣,冲进了浴室。浴室顷刻水声大作,周棣透过磨砂玻璃门,看见周棠模糊的身影,他伸手敲了敲门。那模糊的身影似乎停顿了一瞬,但到底没有理他。周棣说:“周棠,我进来了。”然后他往玻璃门上用力一撞。第8章宿舍浴室的锁本来就只是为了给学生增加隐私与安全感的东西,对于一个快成年的少年来说与摆设无异——磨砂玻璃门就被一下撞开了。周棠站在花洒下,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棣。他朝着他一步步走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衬衫被甩开,校裤跌落瓷砖,然后周棣面无表情地拽下自己身上最后一层布料,随手丢进一旁的水槽。等到两人躯体相贴时,已经俱是赤裸。水流从两人头顶簌簌落下,瓢泼水雾如同烟云一般,模糊了两人对视的目光。而周棣在一片飘渺中,执拗地寻到周棠飘忽的眼,他紧紧地盯着他,说:“现在我和你一样了。”“告诉我,你怎么了?”周棠又哭了。他从头到尾都被打得湿透,无数水流从他脸颊上淌下,周棣本不该发现他在哭,但是周棣发现了——因为周棠哭出了声音。就像那次迷路时一样,他哭声很细很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周棠哽咽着说:“阿棣……”周棣一把抱紧了周棠,水流在两具年轻的rou/体上肆意流淌——就算在这种时候,周棣也没忘了把周棠打着石膏的那条胳膊抬起,好让它不被水打湿。他一手抬着周棠沉重的胳膊,另一手按着他光滑的后背,听两人的心跳与水声重重交叠,听周棠在自己耳边说:“我小时候……被人……猥亵过。”也真是奇怪,明明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同时期的其他事一概忘得一干二净,惟独这段难以启齿的记忆还偶现眼前。周棠闭上眼,好似还清晰地记得,那双粗糙而罪恶的手,是怎样哄骗、压迫着自己,然后将蔽身布料一重重地扯去,“……他把我按在幼儿园cao场闲置的小黑屋里,脱光了我的衣服,先是用力把我全身都捏了一遍,再是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