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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人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这几天的古怪之处,质问道,“百鬼镇的消息是你让人传给我的?镇外的屏障是你所制吧?目的是想把我困在这里。”云松子半是羡慕半是惋惜道,“师兄啊,你还是这么聪明!”青衣道人又问,说是问,其实已经带了肯定的语气,“八卦镜不可能这么脆弱,说,是你捣的鬼吧,什么时候破坏的?”云松子耸耸肩,算是默认了,“谁让你这么信任我,我借你就给呢。”青衣道人气极反笑,“那还说什么,直接动手吧。”云松子不知道在镇子里隐藏了几天,早就和鬼怪达成协议,只要鬼怪助他除去他的师兄-青衣道人,他就为鬼怪寻找合适的灵体,供他附身在阳间逍遥。应对其中一人,青衣道人游刃有余,一人一鬼两面夹攻,就难免有些吃力。听夏心中焦灼,却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一个劲儿的运行凌厉,想要为自己疗伤,去帮师父,却因为心急,伤势更是加重。青衣道人此时,肩膀被鬼怪抓伤,又被云松子一剑刺中胸口,已经不敌,落了下风,只能运转灵力,念着道门秘诀,突然间,灵力大涨,回身给云松子一掌,趁他手上,飞速来到听夏的身边。爆发一番,此时的青衣道人身体已经达到极限,马上就要面临灵力枯竭的状况,强忍着疼痛从怀里掏出他们师门的独家法宝-琼霄石,有逆转空间之能。师门长老曾经有令,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此石,青衣道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日他是不能逃过此劫,但听夏必须活着。听夏因为失血过多,此时已经有些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听着师父在快速念着自己没有听过的咒语,将一个凉凉的东西塞到自己的掌心,听夏整个人被白芒笼罩,瞬间消失不见。因为一切发生的太快,云松子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一直遍寻不到的宝贝被师兄塞到他那宝贝徒弟手中,随之消失无影,不禁气急,直接就是一剑,正刺在青衣道人的心口,叫嚣着,“谁让你把琼霄石用了的,啊!”青衣道人此时嘴角带血,正对着面目狰狞的云松子,看见云松子背后悄无声息贴过来的鬼怪,却不动声色,不仅不提醒,反而说话吸引云松子的注意力,“临死前,师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也让我死个明白。”因痛失法宝暴怒的云松子大声喊着,“还不是因为你,从小就什么都比我强,师父只喜欢你,甚至临死前将宝物全都传给了你,却只给我几件破法器,我不甘……”“心”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不知身后时候在身后的鬼怪“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鬼怪桀桀地怪叫着,依稀在说,“你们俩的灵体我都要了。”云松子临死前眼睛还瞪大着,仿佛没有想到会这么死去。青衣道人见状冷笑一声,吐出一句,“与鬼谋皮!”说完自爆身体,引得失去一具灵体的鬼怪生气的乱叫着。第五章花国,是夜。“下面我宣布,本届金狮奖的最佳女主角得主是-柳听夏,掌声有请。”实力派演员穆婷作为今天最佳女主角的颁奖嘉宾,在台上宣布,刚刚说出名字,台下的尖叫声掌声不绝于耳。柳听夏一身浅粉色露肩小礼服,头发高高挽起,通身的气场,向领奖台走去。正在上台阶的时候,一个踩空,台下台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眼睁睁看着听夏往前跌去……“咚”地一声钝响,正做着美梦的听夏从柔软的大床滚到地上,正磕中脑袋,所幸有厚厚的地毯在下面垫着,听夏只是“哎呦”一声,眼睛都没有睁开,揉了揉脑袋,闭着眼睛又爬到床上继续睡了。床上的人还在抚着因梦而上扬的嘴角,显然对自己掉下床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翻个身继续睡了。…………早上八点,在炎炎的夏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温馨宽敞的房间中,“叮铃铃”响起一阵电话音,床上的人装作听不见,来电人却是锲而不舍,一个劲儿的打过来。蓬松轻薄的被子里终于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摸向床头柜放手机的位置,犹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喂。”刚接通,听夏赶紧把手机往外移了移,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好友的怒吼,“柳听夏,你是不是又在睡觉,给老娘滚起来,知不知道你快迟到了!”听见要迟到了,听夏立马清醒,急忙看向手机,天哪,已经8点了,一个跃身从床上跳起来。一个小时以后,帝都影视城剧组片场,听夏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剧组的场务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是杨茜介绍来的吗?”听夏点点头。场务赶紧招手,“快跟我来,下一场戏就快开始了。”听夏,“奥。”路上,场务边走边交代,“王导脾气不好,你要好好表现,你是我带进来的,否则我也难做,知道吗?”听夏小鸡啄米式不断点头。在场务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宽敞的院子,显然是片场,几个听夏熟悉的面孔正在场中演着戏,场边的遮阳伞下,坐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扇子不停地摇着,显然因为炎热的天气正烦躁着。因为这场戏还没有完,听夏便在角落里候着。一个走神,不知道场中的演员做了什么举动,惹恼了心情本就欠佳的导演,一时间,场中都是导演的暴喝声,“李清灵,你是猪吗?这么简单的一场戏都演不好,我警告你,再NG我就换人。”最近正红的小花旦李清灵何时被这么骂过,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禁红了眼睛,被经纪人带到旁边安慰加做思想工作去了。趁着这个空档,场务硬着头皮带着听夏上前,“王导,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孩,您看演个刺客行吗?”王导这消着气呢,听到场务的话,看向他身后的人,眼睛一瞪,嘴里说道,“这也太小了,成年了吗?”场务被问住了,他不清楚啊,看向听夏,听夏忙解释道,“王导,您好,我22岁了。”王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