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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呆着。” 男人发力巧妙,季岚川跌坐在床上也感觉不到疼,随手摸到一只枕头抱进怀里,青年双眼亮晶晶地盯住对方。 “秦征,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整理衣服的手指一顿,秦征确定青年绝对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烧坏了脑袋,若是放在平常,对方绝对没胆子直呼自己的大名。 从张妈和郑叔手中接过水杯和小药箱,男人将房门一关,半点也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家兔子的蠢样。 拽不出对方怀里的枕头,要测温度又害怕弄疼青年的秦征,不得不将体温计用消毒纸巾擦净、而后又将它递到对方的唇边:“含住。” 乖乖张嘴,青年的目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秦征,似是觉得难受,他抬手揉了揉眼睛,露出一只游鱼闪倏的左眸。 “……。” 瞥见青年手背上的美瞳和通红的眼尾,秦征忽然就很想把对方按在腿上好好教训一顿,和盯着自己不放的青年对视三分钟,注意到对方体温正常的男人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桃花煞,”叼着造型小巧的体温计,青年含糊不清地嘟囔,“我破了他的阵,可能遭到了一点反噬。” 说不好自己是清醒还是迷糊,季岚川松开怀中沾着对方气息的抱枕,骨碌碌地滚到男人腿边:“虽然没有桃木牵引,但我却还是很想见你。” 哪怕再怎么不懂情爱,经此一遭,季岚川也能认清自己对秦征的感觉,他本可以画符念经驱逐煞气,可在见到男人之后,他却只想赖着对方肆意胡闹。 猫一样灵活地挂在男人身上,青年小心地用唇碰了碰对方:“秦征,我想亲你。” “喀啦——” 脑中代表理智的弦瞬间崩断,秦征托住对方的后颈,用一个充满掠夺意味的深吻当作回答,然而就在两人情难自禁、几欲擦枪走火之际,季岚川却蓦地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尝到一点血气。 丝丝缕缕的粉雾被霸道的金光彻底驱逐,恢复理智的青年睁大双眼,立时羞愤欲死地僵在原地—— 祖师爷在上,他刚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功德金光让我恢复理智~ 秦征:……我恨。 第61章 “醒了?” 发觉对方不再热情地痴缠自己,秦征右手用力,不容拒绝地将青年困在自己怀中。 腿边传来异样且火热的触感,季岚川闭眼微微侧头,完全不敢去瞧对方此时动情的模样,两人离得太近,他甚至能听清彼此节奏急促的心跳。 舌尖尝到一点腥甜,记得自己体质的秦征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然而箭在弦上,他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对方。 “乖一点,嗯?” 不急不缓地吻着青年轻抿的唇缝,秦征暗示般地用动作催促对方张嘴,季岚川动弹不得又被亲得腿软,刚褪去粉意的侧脸霎时又染上一层红霞。 这一晚,忙着“治病”的两人没有再从卧室出来,楼下香气扑鼻的晚饭无人问津,张妈心里却欣慰地乐开了花。 翌日,吃了个半饱的秦三爷在初秋的晨光中准时醒来,抬手按掉只响了一声的闹钟,他抱住蜷缩在自己怀中的青年,敏锐地发现对方正在装睡。 昨晚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 尽管之前的“互帮互助”进行得非常顺利,可在用手丈量过男人那明显超标的尺寸后,青年便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下去,对方水漫金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惊天的阵仗,顿时浇灭了秦三爷的一腔火气。 好不容易将人哄睡,稍有洁癖的秦征又轻手轻脚找来热毛巾替对方清洁,主卧里没有青年的睡衣,打扫完“战场”的秦三爷,只能找来自己的浴袍给对方穿上。 “蠢兔子。” 报复性地捏住青年的鼻尖,秦征早就发觉这人的眼珠在不明显地乱转,见对方还是不肯睁眼,他便低头咬住那微微肿起的唇瓣。 “……唔!” 被男人一个缠绵的早安吻夺走呼吸,还没做好心理建设的季岚川认命睁眼,正巧看到对方眼底那个小小的自己。 漂亮的凤眸红肿不堪,季岚川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会傻兮兮地哭个不停,原本只是想让秦征心软收手,可在听到对方温柔低沉的诱哄之后,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委屈的情绪—— 那么大的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娇气! ……不过,昨晚前半段的滋味好像是很不错, 脑海里闪过某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季岚川偷偷用眼睛瞄了瞄对方藏在被子里的下半身,秦征看得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又在青年的唇上亲了几下。 “痒。” 不想将一整天都浪费在床上,季岚川灵巧地翻身逃跑,准备偷溜回房换衣服洗漱,偏生他身上的浴袍极大,长长的腰带拖在地上,差点没让青年摔一个跟头。 闷笑出声,穿着全套睡衣的总裁爸爸下床拽住对方,细心地替青年整理好衣领和腰带,有意无意地在那小巧的锁骨上摩挲一下,秦征动作自然地将人推向浴室:“就在这儿洗,我不会偷看。” 狐疑地回身盯住对方,季岚川表示他对这话的可信度十分怀疑。 视线一寸一寸地在青年身上扫过,男人似笑非笑地挑眉:“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看过?” “砰!” 浴室房门被用力关上,季岚川耳根通红,只觉得某位总裁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经。 * 坐在老宅的餐桌前,黑发青年盯着放在自己面前的红鸡蛋不知所措,虽然他知道自己昨晚睡在主卧的事情八成瞒不过去,但张妈的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 而且,他和秦征明明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没法将这种私密事对他人解释,沐浴在张妈郑叔慈爱目光下的季岚川,只得硬着头皮认下自己被吃掉的事实,偏偏某个老男人恶趣味爆棚,不仅不帮忙解围,还倚在一边欣赏青年难得的羞窘。 注意到对方正在努力藏起自己的脚丫,秦征慢悠悠地替青年剥着鸡蛋:“今天怎么记得穿袜子了?” 明知故问! 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季岚川简直没眼看自己那遍布吻痕的脚踝,这要是不拿高帮袜遮住,他平时还怎么见人? “这是为了让你记住好好穿鞋袜的重要性,”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自己的痴汉行为,秦征将白嫩的鸡蛋放进青年碗中,“以后不许光着脚在家乱跑,嗯?” 不仅仅是怕对方着凉生病,他也不喜欢那片风光被旁人看去。 没有应声,季岚川愤愤地咬下一口蛋白、权当自己是在咬某人的肌rou,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被自然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