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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江淮躬身行礼。江淮只能不停的颔首回礼,到最后,脖子都有点僵硬了。等到了城隍庙已经是六点,江淮把元宝扔给潘同光,带着苏祁润刚踏进后院大厅,就看见二哥江温和二侄子江光哲从位置上站起来。“老五|五叔!”两人说道。“二哥,二侄子。”江淮点了点头。他侧身看向身旁有点不知所措的苏祁润,顿了顿,对江温说道:“嗯,二哥,这是苏祁润,我的——男朋友。”他的话一出口,小孩儿立马扭过头看着他,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一闪一闪的。“哦!嗯?”弄明白江淮说的是什么的江温顿时抽了一口气,看看江淮,看看苏祁润,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倒是二侄子江光哲显得要镇定的多。苏祁润拘谨的冲着江温父子喊道:“二爷爷,二叔!”江温顿时觉得更加不大好了。只听见江淮说道:“二哥你先等等,有什么事情,等我出来再谈。”说完,牵着苏祁润的手穿过大厅去了福地。“你先进去,等我和二哥说完了事,再来找你。”说完,从善如流的在苏祁润嘴角吧唧一口,神情自然的不得了。“嗯!”苏祁润轻哼一声。回到大厅,灌了几杯水的江温看起来明显镇定了不少。江淮坐在主位上,开口问道:“二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江温只得放下心里的复杂,转而说起正儿来:“下午的时候我把你给的蔬果什么的给我岳家送了点。我岳父的意思是,如果你这儿出产的蔬菜够多的话,想要和你做笔生意。”“怎么说?”江淮也有点兴趣。“是这样的,我老丈人给了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呢,城隍庙每天卖给张家一批蔬菜,价格当面可以商量着来。这第二嘛,张家和城隍庙合作在柳市开设一两家酒店,由城隍庙提供蔬果,张家负责经营,最后的利润三七分,城隍庙七,张家三。”张家是柳市餐饮业霸头,柳市比较出名的酒店饭馆几乎都是张家名下的。听了江温的话,江淮也琢磨开了。有这么一条赚外快的途径其实也挺不错。城隍庙每天的香火钱虽然相当可观,也是个细水长流的来钱手段。但是日后等他的版图渐渐扩张,城隍庙要一座座的修,那点香火钱怕是不够用的。用功德点从系统里兑换古玩再拿出来换钱也不是长远之计。反正那福地里的蔬菜也是一茬一茬的长,不用白不用。这么一想,江淮点了点头:“合作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就第二种方案,至于其他的细节安排你让伯父和清零谈吧!”“好。”江温点了点头,眯着眼,显得很高兴。送走了江温父子,江淮转身去潘同光的饲养场里逮了两只鸡。清理干净腌制了一会儿之后带进福地里。苏祁润坐在石凳上,看着对面的后永望雕刻东西。身边放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瓜果。江淮走到荷花精待的小池子里,对着池子中央盛开的荷花说道:“大荷花,给我来几片荷叶。”池子中央的荷花抖了抖,江淮身边的水里伸出几根嫩叶,叶片慢慢长大,从嫩绿色变成了深绿色,最后迅速的脱水,变成灰黄色。江淮将这些干荷叶全部摘了下来:“多谢!”荷花摇了摇花瓣,不动了。将干荷叶重新浸湿,黄土加水和成泥,然后用荷叶包住腌制好了的鸡,外面裹上一层黄泥,放进碳火里,半个小时之后,两只香喷喷的叫花鸡就做好了。苏祁润抽了抽鼻子,目光被江淮手里面的叫花鸡吸引了。江淮坐到小孩身边,将撕好的鸡rou块放在他面前。苏祁润看了看对面的后永望。江淮说道:“他不吃。”后永望抬头看了江淮一样,继续雕刻手里的桃木符。苏祁润一边吃一边看着后永望的动作。吃完了,桃木符也刻好了,后永望把桃木符递给苏祁润,苏祁润迟疑了一会儿接了过来,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后永望眯着眼,活了几千年。漫天神佛还在的时候,当年的人修和现在所谓的人修可不一样,那是修真者。凡人若想修真必须具备灵根,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眼前的这个娃娃应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单一水灵根,身负这种灵根的,先天就得生灵的喜爱,对灵气的敏感程度要比普通人强百千倍,所以修炼的速度当然不是一般修士能比的。只可惜的是末法时代,再好的灵根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资质再好也不过是个筑基期。后永望摇了摇头,可惜了!从福地里出来,苏祁润看了看手表,对着身边的江淮说道:“九点了,要不然你送我回学校吧!”江淮抬了抬眼,“这么晚了,要不然你就留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去。”“也行。”苏祁润没拒绝,江淮把他送进了房间就出去了。苏祁润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江淮,他有点蒙圈:“你,你怎么在这里?”江淮一脸坦然:“这是我的房间啊!”苏祁润更懵了,这是几个意思?等他回过神来,江淮冲着他招了招手:“上来,你不冷吗?”苏祁润踌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顿时也不慌了,踩着理直气壮的步子上了床,躺在江淮身边。想了想,转过身将手伸进对方的睡衣里摸上了老男人的腹肌。他垂涎很久了。江淮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鼻子里是小孩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香味,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江淮不由的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按住小孩儿作乱的手,将人圈进怀里,声音低沉的说道:“乖,不要乱动。”苏祁润又懵了,大腿上抵住的硬邦邦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以至于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嗷~~,骗子!!!第五十二章苏祁润按住江淮的胸口,往后挪了挪位置,像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瞪的老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你——不是——”说到这里,他莫名的感觉有点臊,动了动喉咙,哑了火。像是明白苏祁润的意思一样,江淮勾起嘴角,“嗯,治好了。”良久的沉默,苏祁润闷哼一声,拿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