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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搞吧。”展瀚冬一身疲累,扭头就往卧室里走。顾永年这种热乎劲儿过去了就行了,自己会回去,他这样想。于是第二日醒来看到浑身赤裸地在自己身边卷着被子抽烟的顾永年,他吓了一跳。顾永年不要脸地卷着展瀚冬的被子,大肆对他喷射二手烟。展瀚冬觉得身上发凉,低头发现衣服被撩了起来,内裤也脱了一半,晨勃的那玩意儿露在外面,挺精神。他立刻就怒了:“顾永年!你有病!”顾永年等了一早上,就等着他起来之后吼自己。此时终于等到了,好像心里头圆满了一些,立刻熄了烟扑上去,将满口烟气灌进展瀚冬嘴里。昨夜捣弄得厉害的地方还软着,顾永年很快把自己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展瀚冬也没有实在地反抗,昨夜的感觉还隐隐留在身体里,意犹未尽。今天两个人都十分清醒,做着做着展瀚冬就软了,顾永年把他的腰捞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坐着,插得很深。“你真是个禽兽……”展瀚冬喘着气说,捧着顾永年的脑袋,湿漉漉地吻他。他粗硬的那根抵在顾永年腹部,随着他动作摩擦,前后都爽。顾永年也吻着他,吻得甚至有些凶。两人闹腾了一场,各自身上都是汗液和jingye。顾永年抓了床单给展瀚冬擦身:“今天放假。”“嗯……”展瀚冬半躺在他怀里,从他手里夺过床单自己擦拭。擦了一会儿突然醒悟过来这不是毛巾也不是纸,怒骂了句“我cao”。“我帮你洗。”赤裸的顾永年和赤裸的他胸背相贴,展瀚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发硬的两粒rutou在自己肩胛的地方磨蹭。他正要推开顾永年,顾永年突然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这是展瀚冬很敏感的地方,他立刻缩起来,惊愕地看着顾永年。顾永年亲完了又舔几下,湿润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两人做得猛,展瀚冬看到顾永年额头上甚至有了些汗珠。他哑声,满腔牢sao和疑问,但一句都说不出来。顾永年吻着他的眉骨,展瀚冬闭了眼,顾永年便吻着他脸侧,十分温柔。温柔得令展瀚冬害怕。顾永年也看出了展瀚冬的不适应和紧张,便不说话,手臂紧紧抱着他。这一天的温情,可能用完了顾永年一年的配额。展瀚冬在厨房里煮面的时候这样想。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温柔了。他用筷子夹起面条,找出从家里带来的剁椒,舀了一勺放进去,转身递给顾永年。顾永年在他边上煎蛋,接过面碗,往里面放了两个十分完美的荷包蛋。“你吃两个?”展瀚冬问,“我呢?”顾永年举着面碗:“两个都是你的,补一补。”展瀚冬:“……”他说算了,还是你吃吧。顾永年翻出冰箱里半块培根,给自己炒了个面。炒完发现展瀚冬坐在饭桌边上,把自己方才说不吃的那碗面吸溜光了。看到顾永年出来,他有些尴尬,低头吞了剩下的半个荷包蛋。电视开着,是些没什么意义的肥皂剧。落地窗被半块窗帘遮着,冬季白日的阳光还算灿烂,将室内照得亮堂,隐隐有些暖意。在肥皂剧的配乐里,展瀚冬擦了嘴,抹抹鼻子,开口问顾永年:“你到底想做什么?”“谈恋爱。”顾永年夹着块培根rou放进嘴里,“和你。”“……”展瀚冬有些受不了,“你搞错了什么啊?我们是炮友。炮友你不懂吗?你觉得我像范景,我觉得自己无聊,大家凑一起玩玩,出了门就没关系了。”“我愿意有关系。”顾永年放了筷子说。“有个屁关系啊!”展瀚冬不耐道,“你的范景呢?!”顾永年皱皱眉,神情很微妙:“不提他了。他已经是过去式。展瀚冬,我觉得做人还是要向前走,一直困在以前的旧事里不是什么好进展。我们之间还是很契合,不是么?”展瀚冬愣愣地瞧着他,哑口无言。特么你是向前走了,我可还没做好准备。可是没做好准备……也得往前了。展瀚冬低头挠挠头发,烦得不行。烦顾永年,烦自己,烦过往的某人。“我们试一试吧?”顾永年轻声道,“如果你觉得不好,就算了。我尊重你。”过了十多分钟,顾永年已经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饭,电视上的肥皂剧也换了一部,展瀚冬终于慢慢开口。“怎么试?”他硬梆梆地说,“我没谈过。”“很简单的。”顾永年也擦净了嘴,指着自己对他笑,“给我一个早安吻,我们就开始了。”展瀚冬:“……”(五)两人就这样开始了谈恋爱。展瀚冬没有谈过,但没吃过猪rou至少见过猪跑,他大概知道恋爱是怎么个谈法的。但是顾永年太不按照常理出牌。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他说不吃了,有会议。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他说不去了,有会议。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下午茶,他说不吃了,有会议。可怜展瀚冬毫无经验,想来想去不是一起吃饭就是一起搞床上小运动,能有什么好玩的?顾永年也觉得展瀚冬不按常理出牌,没事就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他每每看着信息,心里就是一个大写的“卧槽”。展瀚冬的微信极其简单:【中午一起吃饭吗?】顾永年回复“不了,我有会。你吃什么?想你哦”还要加一个>3<的表情。展瀚冬:【哦】没了。没了!!!总是这样!!!顾大老板很心塞。很快便到了春节,公司提前了数日放假。顾永年终于逮到空隙,立刻赶赴展瀚冬的家里和他一起搞床上小运动了。他觉得展瀚冬还没有恋爱的自觉,还是以炮友的方式相处着,做的时候就不免有些生气,力气又重又很。可也不算惩罚,展瀚冬爽到了极点,抱着他大声呻吟。展瀚冬春节是要回家的,他今天正在收拾行李,顾永年来了,两人连房间都没进,直接在地毯上干了起来。地毯被弄脏了,润滑液和展瀚冬的jingye把上面的毛糊得乱七八糟。“没关系,你总是要洗的。”顾永年说着,抓住展瀚冬的腰又猛地进入。展瀚冬又绵又哑地叫了一声,又往地毯上喷出些白浆。不管怎样还是做得很愉快的。展瀚冬觉得和顾永年“谈恋爱”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些东西都有人帮忙清理了。两人洗了澡,一身清爽,顾永年果真帮着他拆窗帘、洗地毯和床单。洗好了晒到阳台上,可阳台太小,晾不完,展瀚冬便把床单拿到楼顶去晒了。临近春节,有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很暖。许多人都把洗好的衣物被褥放在楼顶晾晒,他找了个地方,将床单小心放了上去,末了还在楼顶吹了一会儿风。生理得到满足,心情自然也很好。回到家里的时候,才一抬眼,好心情立刻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