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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改头换面,带着红卿瑞也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而江湖上关于御兽笛的传说越来越玄乎,红老爷深觉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散播谣言,目的就是致他们师兄弟一死!为了揪出罪魁祸首,孙家夫妇与红家夫妇蛰伏多年,终于查到了流言之后的人,可还未等他们找上门,那人便派来杀手将红家夫妇抹杀并且抢走了御兽笛。孙捕头大怒,他原本想去找那人同归于尽,可被还有几分理智的孙夫郎给拦住了,他们能死,可是红卿瑞不能。他们得活着,至少红卿瑞还未成人之前,他们都不能死。也许是红家夫妇的死与御兽笛的得手让幕后之人安分了些,他没再散播御兽笛的消息,可这么多年来,找上孙家夫妇以及红卿瑞的江湖中人并不少。孙夫郎手上的血雾都是杀这些人而染上的。孙捕头因为是捕头,所以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少,再者孙夫郎的武功比孙捕头更胜一筹,所以一旦有什么动静,孙夫郎都会自己出马,让孙捕头伺机而动。这些日子找上门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孙捕头与红卿瑞推测,那人应该是稳不住了。得到手的御兽笛没有门派的御兽曲根本没有办法召兽。这么多年来,那人一直在找御兽师,可惜没有一个是有真本事的。作者有话要说: 我开了一本福/利/文,小故事合集,戳开作者专栏就可以看见啦,不v的,第一个故事:小鬼夫。第五十九章自从蓝豆米与红卿瑞成亲以来衙门就没发成过命案,这让孙捕头常常调侃两人。“今年说不定能过一个安安稳稳的年。”孙捕头面前放着一壶烧酒,一手往嘴里塞花生一边说道。红卿瑞将孙捕头面前的烧酒移开,在孙捕头瞪大的双眼下回着,“您今日已经喝了半壶了。”“对,每日不得超过半壶。”孙夫郎从将热菜端上桌,瞪着孙捕头道。坐下红卿瑞身边的蓝豆米裹得和鹌鹑似的,没法,这天儿太冷了,昨儿夜里下了大雪,现在只要不去衙门,蓝豆米就不会出门。咚咚咚。就在四人吃饭的时候,院门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红卿瑞直接起身,“我去看看。”“带上剑!”蓝豆米连忙道。隔几天就会出现的“夜间活动”已经让蓝豆米养成剑不离身的习惯了,更何况还是红卿瑞。“在用饭?”令人意外的是,敲门的居然是柳师爷以及他身旁的顾长文。“大人?”红卿瑞有些惊讶。一刻钟后,孙捕头和红卿瑞将顾长文请进了书房。顾长文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书架上摆放着的书籍,他抽出一本翻了翻,最后轻笑道。“这可不像是孙捕头看得书。”孙捕头摸不清顾长文的来意,笑了笑,“属下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哪有大人这等才学。”“孙捕头严重了,今日我是客,你是主,不必对我这么客气。”顾长文将书籍塞了回去,随后转身看着孙捕头。孙捕头被顾长文看得很不自在,红卿瑞上前,“大人,您坐下说话。”顾长文没坐,而是推开了书房的木窗,窗户刚推开,一阵雪花伴着寒冷的风吹了进来,孙捕头与红卿瑞对视一眼,眼底皆浮起了戒备。顾长文像是不知道冷似的,在窗户处站了半晌,才开口。“我不喜欢说话藏着掖着,我只问你们一句话。”顾长文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陆清垣你们可认识?”陆清垣?!孙捕头心头大震,察觉到他情绪的红卿瑞不动声色的往他这边挡了挡。“大人,可是找这人有何要事?”红卿瑞问道。顾长文直直的看着孙捕头,并不理会红卿瑞的话,朝着孙捕头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看样子,孙捕头是知道点什么了?”孙捕头突然一笑。“大人,若是属下没猜错,这陆清垣应该是前朝逆臣,这逆臣早在多年前不是已经被处死了吗?”“处死了?”顾长文停下脚,“押送他进京的狱车上可没有这人。”“大人说笑了,”孙捕头面色淡然的与顾长文对视着,“若不是那人,当年当着京城百姓被处死的人又会是谁呢?”“是谁,我想孙捕头比我更清楚。”顾长文的双眼带着厉色,看着他道。就在孙捕头准备抵死不认的时候,顾长文突然转而看向红卿瑞,“若是我没猜错,那位江湖上人成千脸的便是红捕快的娘吧?”红卿瑞抿了抿唇,孙捕头更是直接挡在了红卿瑞的面前,“大人,您说笑了,咱们可都是小老百姓,哪里认识什么千脸千面的。”“孙捕头,我今日过来找你就是希望你实话实说,看来孙捕头好像不懂这四个字的意思啊?”顾长文的脸色看起来阴沉极了,红卿瑞的右手微微一弯,袖口便露出一把匕首,可孙捕头好似知道他的动作一般用脚碰了他一下,红卿瑞垂下眼收回了匕首。“大人,属下只是一个小县衙里面的小捕头,哪里知道这么多。”顾长文定定的看了两人半晌,最后从怀里掏出了几封已经泛黄的书信,“这几封书信,我想孙捕头不陌生吧?”孙捕头一瞥见那书信上的字迹脸色便一变。顾长文自然没有错过对方的表情,“信上他似乎是你的外门师兄呢,上面还有你们换人的约定地点,以及后面的路线,孙捕头,需要我一一念出来吗?”孙捕头脸色极为难看,可就是咬牙不说。顾长文垂下眼眸,情绪突然间变得极其稳定,“我只是找他有私事儿,我想问问他一些事情罢了。”红卿瑞闻言觉得顾长文的态度有些奇怪。“这块玉佩,可以证明我对他真的没有恶意。”说着,顾长文便拿出一块碎得只有一半的血玉出来,孙捕头瞪大眼接过手,这是....“现在可以告知我他现在在何处吗?”孙捕头抬头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眼顾长文,最后叹息道,“他死了,确实死了。”顾长文将书信放在书桌上,喉间微动,“怎么死的,葬在哪里?”“他身上的旧疾太多,安置下来还没一年便去了,就埋在城郊东边的三巍林中,有墓碑的。”“多谢,”顾长文沉默半晌后,才说道,“之前只是试探的意思,孙捕头不必介怀。”说完,他便带着柳师爷离开了孙家。蓝豆米与孙夫郎赶紧围了上来。“怎么了?”孙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