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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哥儿便笑着将面前的酒一口而饮,随后离开了客栈。留在原地的中年汉子突然捂住脸,过了好久,他才起身付了银子,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客栈。小二正好在旁边给别人添茶,红卿瑞将他招过来,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放在小二的手上,“你可认得那人?”小二顺着红卿瑞的眼神瞅到刚刚出门的中年汉子,“回客官,小人不认识。”红卿瑞点头,正当小二害怕红卿瑞收回自己手里的银子时,就见对方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一天内,你若是能打听出那人的身份与家里的事儿,我就再给你一两银子,能吗?”小二咽了咽口水,他是知道红卿瑞几人在客栈里交了好几天的住宿银子的,所以也不怕红卿瑞诓人,他将银子麻利的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拍着胸口保证着,“小人是胥城人,对胥城城中的事儿还是比较有法子的,您就放心吧。”待小二离开后,钱和与蓝豆米看着红卿瑞。红卿瑞为钱和满上酒,“那汉子姓肖。”蓝豆米眼巴巴的将自己面前形同摆设的酒杯凑了上去,红卿瑞扫了他一眼,最后给他倒了半杯。蓝豆米满足的笑眯了眼。钱和闻言瞪大眼,“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吧?”“有些事儿,”红卿瑞将酒坛子放下,“就是这么巧。”就像红家的惨状一样.....吃完饭,天便已经不早了。红卿瑞三人是连夜赶路,这胥城他们也不熟,所以便各自回房歇息,明日再作打算。蓝豆米一个人住,红卿瑞与钱和住一间。两间房间是相邻的。“晚上若是有什么动静就敲敲墙。”红卿瑞在蓝豆米进房之前这样说道。蓝豆米的手在门上滑了滑,他看着红卿瑞,“要不,你到我这儿睡?”红卿瑞扫了一眼到头就睡了的钱和一眼,他将房门关上,牵住蓝豆米的手便进去了。就在蓝豆米激动紧张的时候,红卿瑞指了指床下,“我打地铺,你睡床。”他确实不放心蓝豆米一个住,两人既然已经私定终身,他便不能让对方有一点危险。蓝豆米知道红卿瑞的性子,所以也没多挣扎,帮着打好地铺后,蓝豆米趴在床上,眼睛看着睡下的红卿瑞。“瑞哥。”“嗯?”蓝豆米捂嘴笑得不行。“瑞哥。”“....嗯。”已经知道蓝豆米叫自己的目的后,红卿瑞的眉眼也松开了,任由对方一次次的叫自己,直到对方带着满脸的笑睡去。红卿瑞起身将蓝豆米放好,然后为他盖上被子。“傻豆子。”轻叹一声后,红卿瑞也歇下了。翌日。红卿瑞早早便出门了,蓝豆米与钱和差不多的时候起来的。钱和盯着出来的蓝豆米,脸上带着贼笑,“豆米,昨儿你和你瑞哥?”蓝豆米大大方方的点头,“瑞哥不放心我,在我房里守了一夜。”钱和扫了一眼蓝豆米白皙的脖子以及毫无变化的唇后,叹息一声,“也就红哥能忍。”红卿瑞自然不能忍,可是他不得不忍。待他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瑞哥,你去哪儿了?”蓝豆米一听到旁边房间有动静后便跑了过来。“去查一个人,”红卿瑞揉了揉蓝豆米的脑袋,“钱和呢?”“他出去了,说是到处看看。”蓝豆米顺势窝进红卿瑞的怀里,一脸享受的说道。红卿瑞伸出手抱住蓝豆米,蓝豆米蹭了蹭对方,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直到小二找来。“客官,您让我找的那位客人是城南的,外地人,叫肖泰安,是一位秀才老爷,肖家在胥城开了家药铺,最近肖泰安家里出了事儿,他阿爹肖大夫回老宅的时候出了事,连尸骨都没找到。”说到这,小二都忍不住叹息一声。“他老宅在何处?”红卿瑞问道。“在安和县。”小二道。蓝豆米看向红卿瑞,红卿瑞掏出银子递给小二,“多谢。”小二拿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这客官给的银子够他几个月的月钱了。“瑞哥,这么巧?”蓝豆米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是巧,”红卿瑞想起今天查到的事儿,“等钱和回来,我们便去找肖泰安。”由于肖大夫出了事,肖泰安又不会医术,所以即使药铺门开着也没人来。肖泰安守在空无一人的药铺里发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肖泰安?”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红卿瑞已经将他锁起来了。“你、你们是?”肖泰安面如土色。“我们是安和县衙门的人,”红卿瑞拿出牌子,“请你跟我们回衙门一遭。”肖泰安看着手上冰凉的链子,最后闭上眼长叹道,“罪孽啊。”红卿瑞看了钱和一眼,钱和赶紧将人装进了雇来的马车中,他们得马上回衙门。“我去去就来,你带人先走。”红卿瑞将蓝豆米拉到自己的马上,对钱和点了点头便往胥城衙门去了。那年轻哥儿是胥城的人。三日后。安和县衙门关于怡红楼肖月的案子开审。怡红楼的老鸨与小红也被带上了堂。富贵跪在堂下,恭恭敬敬的对顾长文叩了头。身处偏衙的秋月看着变了不少的富贵,突然红了眼睛。“杨富贵,你可知翠屏惨死之事?”富贵点头,“回大人的话,小人知道。”顾长文扫了一眼面色惨白的老鸨,继续问道,“那你为何不报官?”“回大人,翠屏是奴籍,小人也....”“谁告诉你翠屏是奴籍?”顾长文打断富贵的话。老鸨颤道,“回大人的话,是民妇。”说着,她还从怀里掏出一张奴契,这正是翠屏的奴籍。顾长文猛拍惊堂木,他冷眼看着老鸨,厉声道,“你是如何哄骗翠屏签下奴契的?!别告诉本官,你不知道翠屏天真如孩童!”蓝豆米听到这看向红卿瑞。“翠屏?”红卿瑞点头,“她十岁时烧坏了脑子,自后便如同七/岁的孩童般。”偏偏翠屏长得好,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除了与她接触多的人,谁都不知道这事儿。第四十三章老鸨浑身一颤。“罪妇……罪妇……知罪。”“知何罪?”老鸨不敢有所隐瞒,老老实实将得到翠屏的始末交代了。翠屏是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