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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能成家?”红卿瑞一愣,“没想过。”他确实没想过,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孙捕头翻了个白眼,一拳打在红卿瑞的肩膀上,“你再不急,我可让你孙么为你看人了。”一旁的孙夫郎眼睛一亮,直拍自己的胸口,自信道:“交给我!”红卿瑞连连摆手,找了个借口便落荒而逃。出了孙家的院门后,红卿瑞舒了口气,抬起脚往家走。回到家后,红卿瑞看着静悄悄的院子,有一瞬间觉得,其实家里多一个人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等他,有人和他说说话。第二日。红卿瑞从蓝豆米的小铺前过时,便发现蓝豆米正站在门前冲着他招手,“瑞哥!”红卿瑞顿了顿,在瞧见探出脑袋的钱和后,才抬脚来到铺子。“粥、馄饨、还有馒头和包子,瑞哥想来点什么?”蓝豆米刚报出名字,红卿瑞的眼中便浮现出几分惊讶,还没等自己问,蓝豆米便笑眯眯的道:“明儿还有炸油条,瑞哥不介意照顾照顾下我的生意吧?”听到蓝豆米最后这句话,红卿瑞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毕竟蓝豆米独自在县城生活就不容易。蓝豆米闻言,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那瑞哥以后都在我这铺子用饭吧,一个月结一次账,如何?”说这话的时候,蓝豆米的心还是有些摸不着地的。可红卿瑞没多想,在他看来面前的小哥儿还是多年前跟在自己后面跑的小豆丁,自己多照顾点也没事儿的。“好。”说完,红卿瑞便进了铺子。而目送红卿瑞进铺子的蓝豆米则是贼贼的笑了笑。第一步,成功。结账的时候,蓝豆米看了一眼调侃自己的赵方俊与钱和,退了他们一人几文钱,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笑道:“两位大哥照顾了我这么久的生意,日后每样吃食都少几文。”赵方俊最乐了,他一把将钱揣进自己的钱袋子,大声道:“小掌柜真会做生意,咱们以后一定常来!”钱和的心眼比赵方俊多那么一点,他看了看手中的铜板,想起没结账便走了的红卿瑞,有些意味深长道:“小掌柜和红哥?”莫不是有好事儿了?蓝豆米眨了眨眼,“瑞哥人好,看我这生意不行,想多照顾照顾我,所以日后他都来我这用饭,一个月结一次账。”赵方俊瞪大眼,“我、我能这样吗?”他虽然抠门,可是每个月的饷银他只留下自己的饭钱,其余的银子都留给家中的人用,若是能有个好吃又便宜的铺子长吃,那是最好不过的。“当然!”有熟人在,瑞哥也更高兴些,蓝豆米这样想着。“那就加我一个!”钱和也凑了过来,“也加我一个。”能天天和红哥一起吃饭,钱和觉得不亏。原本蓝豆米以为就三人,不想下午听了赵方俊话的罗钟等人全都来蓝豆米这里报了一声,日后与红卿瑞一样,一个月结一次账。这对蓝豆米来说,也是意外之喜。衙门内堂。“孙捕头的伤势不要紧吧?”“回大人的话,已经没有大碍了。”孙捕头毕恭毕敬的回着顾长文。顾长文笑了笑,这孙捕头倒不是个倚老卖老的。“如此甚好....”还没等顾长文好好“关爱”一番下属,柳师爷便进来了。只见柳师爷在顾长文耳边低语着,红卿瑞与孙捕头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准备下去。“孙捕头你们先留下,”顾长文叫住了两人,“怕是有案子了。”红卿瑞两人一听有案子,立马神情严肃的站在一旁,等着顾长文吩咐,不想顾长文却吩咐柳师爷说,“把他请带上来,我问问。”“是。”“请”上来?红卿瑞听到这三个字时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片刻,柳师爷便领着一三十出头、身着绸缎的汉子进了门。汉子规规矩矩的向顾长文行了礼。“草民陈德才拜见顾大人!”顾长文笑咪咪的让陈德才起身,“不知陈公子有何要事?”也别怪顾长文这么客气,这陈德才可是有来头的。陈家世世代代都是布商,陈德才的祖父更是在商界出了名,因为陈祖父不但将生意做到了京城,而且差点儿便成为了皇商。为什么差点儿?因为在最关键的那一年,那位陈祖父中了风,没多久便过世了,而也是在这一年开始,陈家的生意开始滑落,如今京城的陈家只剩下长房还在撑着,其余几房都各自散开了。而陈德才便是陈家第五房的子孙。虽说是分支,可也是财大气粗。陈德才叹了口气,“不瞒大人,草民这次来是为了我家中的老父,两年前.....”两年前,已经六十好几的陈父大病了一场,差点儿就去了,好在几个儿子费神又费银子,让陈父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又回来了,可是这回来后的陈父却让陈家人越来越陌生。陈父是个大善人,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开仓济民,加上他为人正直友善,做事诚信守则,便有了好名声,外人只要知道陈父的,都会竖起大指姆,赞一声“陈大善人。”可惜这“陈大善人”自打病愈后,便转变了性子。先是呵斥家人不准开仓济民,随后更是纳了十几房的妾氏,且这些“妾”都是迫于陈家的财力被娘家“卖”给陈父的。陈父有三个儿子,陈德才是最小的,也是最聪明、最受陈父喜爱的,可是自打陈父病愈后,便开始看陈德才不顺眼了,不顺眼便罢了,他还收回了三个儿子的实权,将十几年前便放手的权力都抓回了手里。好在几个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手里总有些私活儿,即使陈家的生意被收回了,他们也能进银子。“我爹之前最喜欢晒太阳,一个月最少也要出去十几次,与好友喝茶闲聊,可是自打那场病后,我爹一年也不出一次门,甚至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出了,即使有好友或者我们去看他,他也避而不见。”说着,陈德才又叹了口气。红卿瑞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至于草民来找大人,也是因为前几天草民三岁的幼子不小心进了家父的院子,家父知道后差点将幼子活活打死!”陈德才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孩子现在还躺着呢,那是他的孩子,他爹的亲孙子啊!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父亲如何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红卿瑞与孙捕头对视一眼。顾长文也皱起了眉,他起身走了下来,“本官倒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