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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头的一颗嫩生生的水仙。“表妹,你方才跟三meimei做什么去了?”沈清柔语气好奇。孟玉拆轻轻拂着手上的帕子,微笑道:“就是三姐想去方便,能有什么事?倒是二jiejie你,今儿挑了哪些好东西,我还未瞧上一眼。”若是以往,她这样明显的转移话题,沈清柔就是听不出来,也按耐不住那想要炫耀的心思。府里这么多的jiejiemeimei,她是最喜欢成为其中最耀眼的那个。即使地位不如沈清兰沈清芸两个嫡女,在老夫人跟前比不过孟玉拆,也不肯轻易服输。此刻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沈清柔眼光明亮,清秀的脸庞因着嘴角飞扬的笑容添了一抹靓丽,“三meimei那个人轻易不肯得罪人,我看今日她是惹到你了罢,想来也不是她本意。你只瞧瞧方才她在大jiejie跟前怕的什么似的,也饶她这回。”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清柔明白前因后果呢,在这里拐弯抹角的套话。出门这一趟的变故太大,一惊一乍的也消耗了些心力,孟玉拆不耐烦应对沈清柔的打探,还得打起精神。“有什么打紧,姐妹们拌两句嘴就是了,我哪里能真生她的气,二jiejie多心。”她的表情真挚,好似沈清柔费心想打探的事真是姐妹间的口角。看看那怀疑的脸色,沈清柔明显不信,偏偏从孟玉拆这里问不出来什么。还想歪缠着说话,车子已经到了二门上,听到婆子唱轿请姑娘们下车。沈清柔不甘心的瘪嘴,终究甩了帘子率先走了。先领着丫头回院子歇了口气,到晚间点卯的时间,孟玉拆便带着白露朝东院去。与此同时,沈清柔越想越不甘心,水也来不及喝上一口。花萼上前来问今儿采买的物件儿如何安置,沈清柔也顾不上去想,抬脚便又出了门。花萼连忙将手里的匣子塞给绿枝,不理会后者的瞪视,提着裙子追出门。“姑娘,咱们刚回来,吹了这一路的冷风,好歹喝口热水去去寒气,又到哪里去?”沈清柔紧了紧披风,院子里风大,动作间手上的镯子撞的叮当响,她道:“我瞧瞧三meimei去。你没看那会儿她那脸色,铁定有事。”只沈清佳一个断定不了什么,主要是方才在荟芳园,她分明听见有管事的说来了贵人。那守在院子门口侍卫的仗势,进园子的还不是一般人。沈清兰沈清佳一定有事瞒着她,沈清柔非常的笃定。好容易回到家,端上丫头送来的热茶,沈清佳轻抿了一口,僵硬的四肢终于缓上一丝暖气。她愣愣的盯着杯子上的花纹,脑袋里的思绪还未完全回笼,便听下人道:“二姑娘来了。”沈清佳蹭的一下站起来,桌上八分满的茶杯被带倒,guntang的温度舔上指尖,她轻轻嘶了一声。随即后怕的想,‘二姐知道什么了?表妹告诉她了?’沈清柔两步跨进门来,笑眯眯的拉住沈清佳坐到桌边,“几日没来meimei这里,今儿陪我出去一趟,我瞧你脸色白的什么似的,莫不是病了?”先前沈清佳与沈清丽玩的好,沈清丽跟沈清柔不对付,她与沈清柔也不大亲近,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反叫人心慌。好歹稳住了,沈清佳勉强笑的自然,“是有些不舒服,先前伤了风还没好,再吃两剂药也就妥了。”沈清柔脸色变得柔和,擎住沈清佳的手,“你这有什么缺的找我要就是,咱们姐妹不计较这些。大伯母管着一大家子,有些疏忽也难免,我也知道,大jiejie也待你不亲近……”话未说完,沈清佳倒是眼眶都红了,心里酸溜溜的又有一股暖意,低头道:“先前我只当jiejie不好亲近,如今看来,二姐才是真心为我想。”沈清柔笑笑,嘴角下瘪,一丝得意一闪而过,随即又道:“我就知道,今儿在荟芳园,大jiejie是不是又为难你?就算她是大房嫡女,你是庶妹,也不带这样不给人好日子过的。”那眼睛里的义愤填膺,活似真易地而处、感同身受的为沈清佳抱不平,“你受了什么委屈,旁人不好说的,也只有我能开导你几句。”这不说还好,一说沈清佳眼眶里勉强兜住的泪顿时涌动,她按住眼睛扭过身子,背对着沈清柔却不肯多说半句。一看果然有戏,沈清柔越发卖力,推心置腹。将沈清佳的处境、往后的日子,张姨娘的以后剖析的明明白白,勾起沈清佳满腔的心酸无处宣泄。只是任凭她舌灿莲花,对于今儿园子里的事,沈清佳是半句也不曾吐露。眼瞅着消磨了小半个时辰,二夫人派人来找,花萼已在门边使了好一会儿眼色。沈清佳只顾着哭,哭累了就发愣,沈清柔灌了一口茶,站起身,还不忘道:“今儿都累了,你好好歇息,我那里还有些治伤风的药,等会子叫人给你送来。”出得门来,回头忘了一眼,沈清柔跺跺脚,气道:“想不到还是个嘴硬的,干了什么好事,莫叫我打听出来。想攀高枝哪那么便宜。”这话不知说的是谁,花萼顺着沈清柔的目光瞧去,看向大姑娘的院子,也不敢吱声。沈清佳提心吊胆了几日,多次在老夫人院子里见到孟玉拆,总也担心她会说些什么,却是一切如常,与往日一般无二。每每心虚至极的找沈清兰,气的沈清兰蹙眉道:“一没证据,二没把柄落她手上,你怕个什么劲儿?”沈清佳怯懦的笑笑,讨好道:“就怕表妹说些有的没的,她又跟琥珀jiejie好。”“红口白牙谁信她?你就是想多了,庸人自扰。行了,我自有分断,你别出岔子。”越瞧沈清佳越不顺眼,以往只当她人软好欺负,没成想软到一点成算也没有。沈清兰有些后悔将沈清佳牵扯进来,原想着过一道手,将自己摘的干净。就沈清佳这样子,别到时候祸起萧墙。被问的烦了,沈清兰干脆不理会沈清佳,由着她担惊受怕去。她的时间不多了,先前大夫人隐隐透露沈佣想将她说给六皇子的意思,沈清兰便期待着。这么些时日过去,一点动静没有,她便知晓不成了,最终还是要靠她自己。沈清柔一旦出嫁,底下的meimei们相继也要定亲,她这个最尊贵的大姑娘一直留在家,什么理由都说不过去。说起这个便气闷,她分明抢占先机对赵楚铮那般好,怎么他就看上孟玉拆了?这辈子谁也不能挡她的路,前世跌落云端、受尽苦楚的日子再也不要经历。冷眼瞅着沈清佳焦急,沈清柔四处打听,孟玉拆担心的却另有其事。只有千日做贼的道理,断没有千日防贼的,沈清兰害人之心已起,这国公府是不能住下去了。孟mama从白露那里听闻了荟萃院孟玉拆的遭遇,吓的直念佛,只一听孟玉拆说想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