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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六皇子的外家是谁,只是六皇子的身世对外的说法乃是江南孤女所生。况且他已经暗暗接触过楚家,那家说了,六皇子主意大,一切事情他自己做主。他家没资格也没立场插手,虽觉得只是表面的客套敷衍,也是对外的一种说辞。六皇子的身份不少勋贵清楚,楚家的疏远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这条路走不通的,沈佣暗道:“还不如直接去问六皇子自己的意思。”大夫人不同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去问本人的?”“这不是这一位情况特殊嘛,他若是点头,比咱们四处使劲便宜多了。”大夫人还是觉得不妥,“咱们若是说儿媳妇,这样上赶着说明人家姑娘好,一家好女百家求。嫁女儿凑上去多不好。”“所以我说我还没想出好法子,跟你说不通了。”于是甩袖出去了。不一会儿刘mama进来在大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大夫人笑了笑,“三丫头只比兰丫头小半岁,想必看着二丫头定下来,张姨娘急了。”原来沈佣出去,就被请去了张姨娘屋里。刘mama不满道:“总有夫人cao持呢,她一个姨娘急的哪门子?”“亲生的,总不一样。她能自己找好下家,我也省一桩事呢。”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忙活。☆、就要跟你一样的冬日里景院萧条,台阶下青痕深深,廊下的婆子们一面缩成一团谈闲篇,一面听候里头召唤。孟玉拆提裙子进屋,恰巧大夫人身边的刘mama一道来了。刘mama将孟玉拆让进屋里,这才抬步进去。大夫人倚在软榻上,身上盖了一张银红‘富贵不断头’花样的小被子。沈清兰坐在下首细软的藤椅上喝燕窝粥,大夫人笑着招孟玉拆过去,叫再盛一碗上来。孟玉拆连忙叫住,“不必了,在老夫人房里用了羊乳,还不饿,别忙活了。”大夫人笑眯眯的端起茶来喝,又问刘mama,“屋子准备的如何了,那是贵客,万不可怠慢。”刘mama拿眼睛一觑在座的两位姑娘,毕恭毕敬的回道:“都收拾好了,西边那座独立的小院,还是咱们姑奶奶在家的时候起的。公爷说是预备着,给贵人留着。”自前儿沈佣朝大夫人透露了想把沈清兰嫁给赵楚铮的意思,大夫人心里自是一百个愿意,已有三分事成的喜悦。说是赵楚铮游手好闲,喜欢四处乱逛,又爱来国公府玩,收拾出来一个单独的院落,也好亲近。两个人说话藏头露尾的,孟玉拆笑了笑,便准备告辞。大夫人很喜欢她的识眼色,要刘mama送她出去,沈清兰却突然跟大夫人道:“姑姑那座小院子我也喜欢的,往常还想着若是我的要如何布置。妈不若将这个事情派给我,冬日里闲着,当个消遣。”细细一想,本来亲近赵楚铮就是为了沈清兰的事情更有把握,这样增进接触却不露声色的事情倒是好。想通这点,大夫人很是满意,不过不该当着外甥女说。正要拿话岔开,沈清兰却又道:“表妹在南方住的日子长,说不定有什么新奇的见识,就让她帮我个忙,出出主意也好。”大夫人看了孟玉拆一眼,不虞叫她也掺和进来,笑容淡了些,“你要揽事就罢了,拖着你表妹做什么,她身子不好,没事别去麻烦她。”听出了话里的机锋,孟玉拆心下微叹,什么天大的好事,大舅母这样防着。其实也不是大夫人刻意防着她,本来还没过明路。便是沈清兰这个正主都不好跟那边接触太多,又何必再牵扯进来个人。大夫人力求稳妥,又想为女儿制造机会,有这么一桩巧宗也是难得。“不劳烦表妹,就是个商量的去处,有她一道尽够了,到时候几个meimei再来凑热闹也不能。”沈清兰深深看了孟玉拆一眼,自有她的打算。不过话说回来,越是极力遮掩反而欲盖弥彰,有孟玉拆一道也是个幌子。大夫人看了沈清兰一眼,确认她也是这么个意思,便道:“既然如此,你们姊妹便商量着布置,要什么用的,只管找刘mama开了库房去拿。”也没人问她是个什么意见,就这样三言两句决定了。孟玉拆微微蹙眉,出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谷雨打听了,要收拾出来一个院子给赵楚铮用。舅舅舅母叫沈清兰着手去布置,沈清兰却拖上她一起,倒是个什么意思。回想起对方深意的目光,孟玉拆暗暗警醒。第二日一早,刚用过早饭,沈清兰便带人来了,孟玉拆将人引进屋里坐下。白露亲为泡了两杯茶,一人吃了一盏,孟玉拆端端的坐在矮塌上,微微笑道:“这大冷的天儿,大jiejie怎么来这么许早。”沈清兰笑吟吟的,“你不知道,六皇子顽皮的很,前儿在街上遛马撞上雍亲王家的小郡王。那头一状告到皇上跟前,圣上气的要拿他去做学问,还是我父亲联合一众元老大臣说是六皇子还小,顽皮也有的。”也想得到安国公为何护着六皇子,毕竟经过他的手找回来的,六皇子闹的太过,也有他的一分干系。太学院的侍讲便进言,六皇子一人在宫中读书,难免孤寂,又没个玩伴,自然闹腾些。永嘉帝也不愿为他费脑子,一眼瞧见沈佣站在一旁,想起他家里几个很会读书的小子。听说大少爷还是忠顺王府世子伴读,沈家的家学也是出名的,便顺水推舟将赵楚铮往安国公府一塞完事。沈清兰自大夫人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本来还要想怎样费心才叫府里能注意到赵楚铮。不想沈佣夫妻已有将她许配给赵楚铮的打算,这算是天大的惊喜,与她不谋而合,如何不配合。不过孟玉拆与赵楚铮的过于亲近,终究是她心里的一根刺,需得弄明白到了什么程度,才好筹谋。是以大夫人叫她去安排赵楚铮的院子,便拖着孟玉拆一道。说了这一大通的话,不过为了显示她与他的亲近,对方的事情她最是清楚。孟玉拆瞧的明白,“果然是一位贵客,不知jiejie打算怎么打扮那院子。”沈清兰笑道:“就愁着呢,是以来讨meimei的主意。这大年节下的,想必也住不长久,院子里又绿茵凋敝,需得瞧瞧安排些什么进去。”特特的来讨主意,想必就是费心说了,最后也不会听她的,孟玉拆便道:“还是去瞧瞧,因地制宜,见到了自然就知道缺什么了。”于是两人带着各自的丫头仆妇,一路浩浩荡荡从西园侧门出来,穿过甬道果然有一处极好的院子。入门只见到处是种植浓密、铁干劲硬的梅树。鹅卵石的小道延伸进去,五楹精舍,东西面各两间厢房,形如曲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