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6
显皱纹,神态轮廓却很熟悉。与林望书是相似的。“这位和林小姐……”蒋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江丛羡很快就给了他答案:“林望书的二叔。”他们这种人都有个通病,就是眼高于顶。哪怕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钱,再落魄也得守着祖祖辈辈传来的老宅,美其名曰根不能丢。不过是因为这个根能带给他们巨大的便利。人脉,以及瞧不起别人的资本。江丛羡受过的歧视并不少,但他们都隐藏的很好,把对他底层出来的歧视藏在谄媚的奉承之下。可他们不知道,越是底层出来的,越是会察言观色。江丛羡太聪明了,他们挑下眉毛他就能猜出他们下句要说什么。但他从来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你会介意一摊会讲话的烂rou对你的歧视吗?当然不会。他们对他的是歧视,而江丛羡对他们,除了厌恶就是利用。榨干了价值了后,便如同垃圾一样扔掉了。林望书的话一点也不假,他的确冷血。可他在努力去改变了,但是改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他只能循序渐进。至少,先表现的不那么明显。--林望书在警局陪了江丛羡半夜,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她和教授请了一天的假,用的理由是生病。其实只是为了补觉,太困了。她睡到下午才醒,寻雅上完课回来,顺路给她带了馄饨,还有一碗米酒。她把东西放在林望书的桌子上:“学校外面新开了一家回转寿司,开业促销打七点五折,我们今天晚餐就去那里吃好不好?”林望书点头:“好。”寻雅高兴的挽着她的胳膊,头在她肩上蹭来蹭去的撒娇:“嘻嘻嘻嘻,果然还是我的小书书最宠我。”林望书摸摸她的脑袋:“后天是要跟教授去野外吗?”“嗯,这次就是去参观一下发掘现场,三五天就回来了。”寻雅喝了口水,问林望书:“你呢,教授有没有说在纽约待几天?”之前比赛赢来的去纽约义演的机会就在下个月,只有一场,所以待不了多久,当天去,两日后回,时间比较赶。林望书也是前几天才得知,盛凛也会去。异国他乡,身边有个熟悉的人,至少也不会那么害怕。馄饨吃到一半,她接到盛凛的电话,说他在她们的宿舍楼下。林望书愣了一会,放下筷子过去开窗。女生宿舍后面是片绿化区,每隔几米就放着一张休息的长椅,甚至还有健身器材。所以这个地方也算是学校里的约会胜地。这个点正好是人多的时候,都放了学,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盛凛这种气质温润的成熟男人,在青涩的校园格外显眼。尤其是他的长相,属于让人过目不忘的好看程度。所以很短的时间内,已经先后有好几个胆子大的女生过来和他搭讪了。他笑容温和的婉拒,倒也不会让对方感到窘迫。他本身就是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的性格。像温水,像春风,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程度。林望书挂了电话,下楼。盛凛眼神落在宿舍门口,看到她了,笑容温柔,问道:“刚醒吗?”林望书愣了一下:“您怎么知道?”他笑着指指了自己的左边脸颊:“睡痕还没消呢。”林望书脸一红,下意识的抬手去遮。这个举动激起了盛凛眼底最大的笑意,他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她,里面装着他来时特地去买的甜品:“昨天的事解决了吗?”林望书接过后沉默了一会:“应该是解决了。”她身上好像有太多的故事,盛凛虽然好奇,但也不想去勉强她。她不愿意说他就不去问。但她如果告诉他,他就会很高兴。因为这代表林望书彻彻底底的信任了自己,他一直在等,等林望书信任他的那天。“夏早原本要和我一起过来看你的,但她被教授叫去了,所以让我把她的那份也一起看了。”似乎能想像到夏早说这番话的语气,林望书被自己的脑补逗笑:“还能这么看?”盛凛看到她笑,也笑了。小姑娘最近似乎心情不错,以往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这几天开朗了不少。也的确,本身就还是一个未出校园的学生,当下还是该享受的时候,无需在那些让人烦心的事上多纠结。“下个月的演出,紧张吗?”虽然她这段时间在盛凛的引荐下也参演了不少场算是大型的演出,但这种国际化的还是第一次,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紧张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安抚道:“不用紧张,就当是多了一场阅历。”俊男美女谈恋爱的画面放在哪里似乎都很赏心悦目。江丛羡点了根烟,站在那抽。原来林望书也不是抵触所有人的触碰,只是抵触他的。烦躁说不上,就是心里压着一股火,烧光了所有理智。他本身就是个极端的人,理智没了,就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了。一根烟抽了一半,他们还在那讲。女学生在旁边看了江丛羡很久了,见色起意说好听点,那就是一见钟情。旁边她的小姐妹正拼命的给她鼓励加油:“你看他手腕上都没小皮筋呢,一看就没女朋友。”女学生被她们一耸恿,甘愿为爱走钢索,鼓起勇气过去了。男人正抽着烟,听到动静垂眸看了一眼。深邃的眼眸像是不见底的深潭,情绪藏在潭底,倒也分辨不出喜怒来。勇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被他这一看就漏的一点也不剩了。她哆哆嗦嗦的和他做了个自我介绍,因为紧张甚至连自己父母的名字也一块说了出来,报户口一样。然后才举着个手机问他可以加个微信吗?江丛羡看了眼她手机界面上的二维码,还是个收款二维码。女学生察觉到自己的失误后,脸更红了。微信也没脸再加,连连道歉就要转身离开。江丛羡看了眼前面还在聊的二人,沉吟片刻,叫住了那个女生。“可以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能为帅哥排忧解难简直是荣幸至极的一件事,她立马点头:“什么忙?”江丛羡掐灭指骨间的烟,指了指长椅旁的林望书,以及她身侧正面带微笑的男人。“那个是我女朋友,我们很恩爱的,我今天特地过来也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可那个男人总是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她身边,我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