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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话都没和她说一句,就自己走了,她也半点埋怨的话都没说。”护士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她怎么就配不上你了?”她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怪异,不像情侣。但听到刚才那个女人自称是他的女朋友时,她莫名的替林望书感到不值。死渣男。江丛羡就像是一块难以融化的冰山,情绪掩埋在最深处。很少能有人撼动,尤其是那些他不放在眼里的人。包括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护士。可是她的话,却让他短暂的失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你说她,守着我?”小护士被他的态度气死了,干脆不再理他,开了门离开。才刚出去,就碰到坐在外面的苏来。她吓了一跳,却还是佯装淡定的离开。渣男贱女,呸!她走后,走廊瞬间陷入寂静。哪怕知道自己现在进去也换不来好脸色,甚至可能会激怒他。但苏来还是鼓起勇气推门进去了。她想好了,挨骂也好,挨打也好,她今天一定要把话和他说清楚。林望书那个臭表子根本配不上他,自己和他才是一路人。可是门开后,她却看到他站在窗边,拿着手机。硬冷的轮廓被阳光勾勒出柔和的弧度,他周身的阴郁似乎都被驱逐。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仿佛变的不再像他。真正的江丛羡就该是毫无人生希望,对谁都不会付出真感情,虚伪阴暗的。这样的才是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有谁将他从地狱深处给拉出去。手机的嘟音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有什么事吗?”江丛羡恍惚了一阵后:“我找林望书,她人呢。”男人的语气温润平和,甚至还带着一点亲昵:“小书在洗澡,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第二十五章这个称呼太过刺耳,江丛羡忍着把手机也给砸了的冲动,他咬着牙,又说了一遍:“我找林望书,你让她接电话。”男人沉默了一会,许是从他的语气开始疑惑二人之间的关系:“那你稍等一下。”那边传来走路的声音,半晌,终于停下:“小书,你的电话。”江丛羡能感受到,自己不断变粗重的呼吸。女人的声音像是隔着一扇门传来,被隔绝了一半,变的有些模糊。“我马上就洗好了,你让他先等一会,或者我待会再打过去。”盛凛刚要转述,不等他开口,那边语气阴沉:“地址发给我。”光听声音便能听出来的情绪。愤怒与妒火糅杂在一块。盛凛并不清楚他和林望书的关系,联系人上也没给备注,他原本没打算接的。这种涉及隐私的事情,他还是有着最基本认知的。可是那人一直打,一副她不接就不罢休的打算。担心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犹豫了一会,便接了。眼下他逼问地址,盛凛礼貌的婉拒了:“还是等小书出来了,让她告诉你吧。”“小书?”他似在笑,“你就是那个给我戴绿帽的野男人?”饶是盛凛脾气再好,现下也是尽量在克制了。“麻烦注意您的措辞。”男人的声音清润好听,虽然带着一点病后的哑,漫不经心的笑:“这么要脸当什么小三啊。”盛凛终于忍无可忍,挂了电话。-----------(球球的喵)苏来全程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去,甚至连江丛羡的情绪转变也全部看在了眼里。他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他不是一个好人,可是脾气不算差。也不是说脾气好,只能说,太过冷血绝情的人,是很难出现撼动他们情绪的人或事。苏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抽烟,身上是干净的白色校服衬衫,清瘦却不羸弱的身材,少年感十足,如青竹一般,自成风骨。他太特别,特别到只看一眼,就足够记一辈子了。原本是过来找人的苏来,眼神却像是腻在他身上了一样,再也抽不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他就像是一件工艺品,再厉害的能工巧匠倾其一生也塑造不出来。隔着烟雾对视,不过短暂的一秒,他就移开视线。他眼中的淡漠她看的仔细。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像是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苏来不甘心,凭什么林望书可以牵动他的情绪。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了?江丛羡的病情似乎有所加重,受不得半点刺激。他忍了又忍,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涌了上来。洗澡?还和男人在一起?可以,胆子越来越大了。苏来走过来:“羡哥,那个林望书……”他也不等她讲完,直接推开她:“滚。”动作粗鲁,力道之大,苏来直接摔在了地上。蒋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看到蒋苑了,他边打领带边往外走:“去把车开过来。“蒋苑迟疑片刻:“您要出门?”他脸色阴沉,声音几乎是从齿间硬挤出来的:“抓个jian。”蒋苑拦住他:“您现在还不能出院,伤口感染怎么办”“我连死都不怕,会怕一个伤口感染?”“可是……”他微抬下颚,声音冷:“再不闭嘴我帮你闭嘴。”看出了他情绪的不对劲,蒋苑看了眼刚从地上站起来的苏来:“怎么回事?”她拍了拍衣服,憋回委屈的眼泪:“打了个电话就这样了。”蒋苑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电话。除了那个人,也没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了。三番两次的让他发病。------------吃饭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人不慎将杯子给打翻了,里面的啤酒全都洒在林望书的身上。衣服湿透了,也黏糊。于是盛凛就带她去附近的酒店开了家房,让她先洗洗。那件衣服肯定是没法穿了,他到楼下的商场给她买了一套。浴室门就开了一条缝,他把衣服递进去,脸偏向一旁。“刚刚看你什么也没吃,下去的是顺路给你买了点粥,你吃完再过去吧。”盛凛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去。浴室内的声音低弱,有些窘迫:“那个……可以再麻烦你一下吗?”“怎么了?”里面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