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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丛羡打着招呼。他也好脾气的回应着,修长手指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香槟。不时也有前来搭讪的名媛贵女们,穿着得体优雅的礼裙,妆容精致,个顶个的好看。瞧见站在他身旁的陈素敏了,彼此交换了下视线。想着今天陈家才是东道主,不爽也只敢往肚子里咽。还挺会先下手为强的啊。周围那些贵女们觊觎的眼神让陈素敏腾升了危机感。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就急着去宣布正宫身份,纤细的手腕就要往江丛羡的臂弯里挽。陌生的触碰让后者微皱了眉,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陈素敏一愣。他声音平静:“不好意思,我有些洁癖。”言下之意便是在说,他不喜欢她的触碰。陈素敏有些窘迫,却也能理解。做为今天的寿星,陈旬和那群前来祝贺的狐朋狗友叙完旧了,扒开人走过来。正好看到自家meimei站在江丛羡身旁,想起老头子前几天在饭桌上讲的,有意让江陈两家联姻。他也希望这事能成。江丛羡在他心里的地位几乎和他爸齐平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男人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时的淡然,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群被打趴在地上的人。脚踩着手背轻声询问:“以后还敢不敢了?”周身气质分明是斯文矜贵的,却莫名危险。陈二公子为了争女人和人起了冲突,势单力薄,被人压在地上打。如果不是在附近审视新项目的江丛羡恰好经过,恐怕他现在胳膊腿至少得废一个。从那之后,陈二公子因为崇拜,而开始模仿江丛羡的一言一行。画虎类犬,小孩子办家家一样。陈素敏看到他了,喊了一声哥。陈旬应了一声,替她制造机会:“羡哥,您月底有空吗?”江丛羡看了眼身后的蒋苑,似在询问行程。后者低头:“月底三天都有空余时间。”陈旬顿时乐了:“正好,我妹她月底学校有个选拔,大提琴的,你要是去看的话她估计得乐疯。”陈素敏埋怨的推了他一下:“你乱说什么。”却也面带期待的看着江丛羡。男人也不知在想什么,沉默片刻后,问她:“你是北南大学的学生?”陈素敏点头:“是的。”她在心里窃喜,他居然连自己是哪所大学的都知道。乐器,日期,大学名字,全部对上了。看来林望书最近废寝忘食准备的就是这个选拔。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微勾唇角。陈素敏被这个笑容击中,心跳的很快。江丛羡点头应下:“好。”心跳的更快,悸动变成雀跃。强忍着厌恶参加完了这场生日宴,好在不虚此行,陈老爷子同意将北边那块地皮卖给他。似乎算准了江丛羡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还特地给了个亲情价。出了酒店,男人彻底撕破那张温和笑脸,脱下西装外套扔给蒋苑,不耐烦的说:“扔了。”蒋苑心下了然,老实照做。--(球球的喵)客厅里,忙完家务的小莲正在沙发上织毛衣。林望书换完鞋子进来,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还是第一次见到织毛衣,有种新鲜劲。小莲笑着往旁边挪了挪,给她空出一个位置:“这不就快入秋了吗,所以我想着给我爸妈织几件毛衣。”林望书在她身旁坐下:“织毛衣?”小莲见她似乎感兴趣,问道:“要不要我教你?”林望书犹豫的开口:“可以吗?”小莲笑道:“当然可以。”她递给她一团毛线和两根织针,手把手的教她:“这样,先绕过来,然后再穿过去,再穿一圈。”林望书聪明,很快就学会了。没多久就织好了小半截袖子。门外传来车轮压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大铁门吱呀的响。应该是先生回来了,小莲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过去开门。江丛羡解开袖扣进来,看见了坐在客厅里的林望书。正低着头,神色专注,怀里放着一团毛线球,他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属猫的吗,玩个毛线都这么认真。”林望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小莲走过来,笑道:“书书姐在织毛衣呢。”江丛羡低笑:“还会这个?”“书书jiejie很聪明,一教就会。”江丛羡问她:“知道我的尺寸吗?”林望书侧了下身子:“又不是织给你的。”他挑眉:“哦?不是织给我的,那就是织给野男人的了?”他抱着她,下巴枕在她肩上,声音轻柔,“织给哪个野男人的,告诉我,我找人打断他的腿。”小莲很识趣的走开了,客厅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林望书推了他几下,没推开。他抱的更紧一点,脸埋在她柔软的颈窝,贪婪着闻着她身上那股女性的清香:“不是让你洗干净了等我回来的吗,怎么身上还是这么香。”林望书怕他胡来,提醒他:“这里是客厅。”“嗯。”他枕在她肩上不动了,“让我再抱一会。”“好累。”他本来工作就忙,陪着她回青市也没怎么休息,刚下飞机就忙着应酬。林望书讨厌归讨厌,却也还是分得清楚好坏的。姥姥和林约的事,是他帮了自己。听着他声音里的疲倦,林望书也没有再推开他。直到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变的平稳,应该是睡着了。小莲轻手轻脚的出来:“先生睡着了吗?”林望书点点头:“睡着了。”江丛羡近一米九的个子,此刻靠在林望书身上,二人的姿势看上去亲密的不行。小莲偷笑道:“书书jiejie真厉害,先生平时吃药都不一定能睡着,在你肩上才靠了这么一会就睡着了。”她年纪小,也不清楚林望书和江丛羡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是觉得,两个长的这么好看的人,一看就很般配。看到他们两个恩爱她就很开心。林望书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醒,肩膀被他压的有点酸。小心翼翼的动了下坐麻的屁股,眼睫微垂,正好撞进江丛羡那双深邃如墨的眼底。林望书没有防备,吓了一跳,这人每次醒都是悄无声息的。“吓到了?”她伸手推他:“既然醒了就起来。”他不动,也不肯起身:“再靠一会。”刚睡醒的声音还有点哑。林望书推不开他,也只能由着他了。电视里随便调了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