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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动作而垂落。等忙完这一切后,她抬眸,视线正好和男人深邃的眼眸对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林望书其实还没有太仔细的看过他,她只知道他长了一副禁欲斯文的皮囊。方便他进行伪装。哪怕他不说话,光是站在那里,似乎都足够温和儒雅。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不再是隔着朦胧暧昧的灯光,也不再是被情/欲迷了眼的状态。纤长的睫毛,算不上卷翘,因为刚睡醒的缘故,眼睛惺忪的半睁,睫毛投下的阴影覆在眼底。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林望书没想到自己这么小的动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看来他的睡眠障碍好像越发严重了些。她尽量按捺住恐惧,表现出势均力敌的淡定,继续把被角掖好:“会着凉的。”哪怕表现的再淡定,因为害怕而轻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在他面前,她的那点蹩脚演技还是太拙劣。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可能不怕的,林望书亲眼见到忘了敲门进到江丛羡书房,将浅眠状态里的他吵醒的助理,被他打到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一幕。那个时候的他周身的狠厉,和平日里的温润形象天壤之别。也是从那天起,林望书才开始对他心生畏惧。做好了承受他怒意的准备,江丛羡却什么也没说,调整了下座椅,直起上身。身上的毛毯因为此刻的动作而滑落,搭放在腰间。他抓了抓额前碎发,刚睡醒的声音更显低沉:“几点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江不是暴力倾向,他只是有病,嗯真的有病(认真脸第十章林望书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自己。“三点半了。”他低嗯一声,便再无后话。只是偶尔,视线会短暂的落在尚在腰间的那张薄毯上。不过片刻,很快就移开。空姐端着饮品过来,他把薄毯递还给她。空姐礼貌的询问:“请问不需要了吗?”他语气冷漠,态度转变的有些快:“拿走,碍眼。”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空姐有点尴尬,却还是保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尽可能的满足VIP客户的需求。不清楚他的情绪为何突然转变的这么快,林望书也不太想去清楚。神情专注的看着书。飞机降落在岭东机场,从VIP通道离开,机场外已经有人等在那了。黑色的宾利后还跟了两辆奔驰。几个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站在车旁等着,林望书只认得倚着宾利车身站着的蒋苑。看到江丛羡出来了,他站直身子过来,语气恭敬:“陈二公子生辰,让您一定过去,光是电话里就催了好几遍,我也不敢擅自替您应下。”江丛羡把扯松的领带整理好,恢复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去吧,他家老头子还有点用处。”陈二就是个圈子里常见的纨绔,花天酒地,无所事事。江丛羡从不把这种人放在眼里。他家真正管事的是他家老爷子。蒋苑拉开车门,安静的等在一旁。上车前江丛羡停顿片刻,看了眼身后的林望书。她正抱着书,不知道应该上哪辆车。江丛羡明显有工作要忙,肯定顾不上她。他收回视线:“送她回学校吧,本来成绩就差,还敢翘课。”林望书秀眉微蹙:“我有请假。”他挑眉,淡道:“还说不得了。”林望书不想再理他,径直走到后面的奥迪车旁,开了车门坐进去。司机也不敢贸然开车,将询问的眼神移向江丛羡。后者点了点头,他才踩着油门倒车离开。虽然请了两天假,但林望书的确也该多把时间放在练习上了。她抱着琴谱去琴房,走廊上的几个女生正议论着最近听到的八卦。“听说陈素敏也参加了这次的选拔。”“啊,那我们岂不是没胜算了?”“本来就没多少胜算,林望书好像也报名了,这下有好戏看喽,看看这两个西洋乐的才女哪个更胜一筹。”陈素敏和林望书都是西洋乐专业的,学的也都是大提琴。两人因为外形过分优越,经常被放在一起议论。学校的论坛里甚至还有她们的对比贴。关于长相和身材还有性格,方方面面,格外具体。娇气小姐和清冷美人,似乎各有特点。那个帖子都给堆盖出两万多楼了,还是没有分出个胜负来。这次的选拔赛,众人的目光似乎都放在了她们身上。就等着看谁胜出了。正议论的几个女生看到旁边走过去的林望书,彼此交换了下视线,快步走开了。林望书对于那些话充耳不闻,只是脚步逐渐放慢。陈素敏,如果她也报名的话,她的胜算就会更小一点。“林望书!”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一点雀跃。徐景阳跑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他小心翼翼的护着。直到跑到她身边了,才喘着气停下来,“我听你们教授说,你感冒了,没事吧?”感冒不过是她为了请假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她微抿了唇,点了点头:“好多了。”徐景阳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看你今天都没来还以为感冒加重了呢。”他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给你买的。”林望书没接:“什么?”“蛋糕,我问过寻雅了,她说你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家了。”“谢谢,不过我最近在减肥。”她礼貌的拒绝了他的好意,继续往前走。徐景阳跟在她身旁:“我听说你月底要参加一个选拔?”林望书点点头。他东扯西拉的说了很多有的没的:“那天我正好没课耶,礼堂好像离的挺近,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他说这话时,时刻观察着林望书的表情。“那个……”他犹豫的挠了挠头,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我可以去看吗?”林望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自己:“选拔那天本来就是公开的,你想去的话当然可以。”徐景阳开心的嘴角的咧嘴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那我到时候去给你加油。”林望书礼貌的道了声谢,走到琴房门口时,她顿下脚步:“我到了。”徐景阳笑道:“我看着你进去。”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林望书没有再理会他,开门进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