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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可还有个皇子,难道太子殿下忘了?”“是了。”荆白玉点点头,似乎一点就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厉长生跟着荆白玉一同出了营帐,荆白玉怀里抱着小老虎,一出来便瞧见成群结队的太医与巫医。荆白玉立刻走上前去,道:“可是父皇叫你们给詹夫人诊脉?”“回太子殿下的话,正是。”太医道。荆白玉小大人一般点了点头,道:“好,本太子也随你们一同过去。”还未入营帐,便听到詹夫人狼嚎鬼叫的声音,显然是疼的厉害。有侍女拦在外面,见到太医前来,脸色煞白的厉害。侍女连忙道:“娘娘这面已然有医师看诊,就不劳各位大人了!”“放肆!”荆白玉不等她说完,已然一声断喝。怀里的小老虎立刻探出头来,“嗷呜”一声叫,似乎在学荆白玉说话,同样奶声奶气的。虽不合时宜,不过厉长生觉得还挺有意思,不厚道的挑了挑嘴唇。荆白玉道:“皇上亲自派来的太医,你为何阻拦不让给詹夫人看诊。难道是你蓄意谋害詹夫人,想要耽误为詹夫人治疗的时机!”侍女咕咚一声跪下,颤巍巍的道:“婢子没有啊,婢子真的没有!只是……只是……”荆白玉自然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是詹夫人不想让那些个太医入内罢了。詹夫人最后的底牌便是肚子的皇子,然而她根本未曾怀孕,若是太医这会儿前来,又未有通气打点,恐怕一诊脉便知詹夫人肚子里什么也无,岂非漏了陷?詹夫人这才叫侍女在外面阻拦者,方才厉长生提醒荆白玉,荆白玉才想到这么回事,立刻便赶来助阵。有了小太子荆白玉在场,那侍女根本讨不到好处,跪在地上全不知道说什么好。荆白玉冷笑一声,挥开那拦路的侍女,带着一大帮子太医便入了詹夫人营帐。詹夫人惊叫一声,吓得一翻白眼,差点就这么断了气儿。厉长生站在旁边,没什么语气,淡淡的说道:“还不快快为詹夫人诊脉。”“敬诺。”太医不敢有违,赶紧挨个上前。“嗬——”“这……”“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啊。”太医们一诊脉,顿时吓得都慌了神儿。他们其中有几个,乃是被詹夫人收买打点过的太医,提前知道詹夫人乃是假怀孕,其实已然并无好惊讶的。但这些个人反而比未曾知情的还要惊惧害怕,就怕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会被皇上扣上一个欺君之罪。“磨蹭甚么?”荆白玉背着手,道:“詹夫人如何了?本太子的弟!弟!如何了?”荆白玉还加重了弟弟两个字,那语音中满是威胁之意。太医们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太子殿下早已知晓詹夫人假怀孕的事情。厉长生笑得颇为友善,走上前一步,道:“各位大人,敢问詹夫人是否已然流产?腹中皇子,可是已然不保?”太医们一愣,快速目询一圈。这常侍郎厉大人言辞颇为奇怪,叫太医们一时有些个摸不着头脑。只是大家伙最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厉长生乃是太子殿下眼前第一红人。厉长生这话一出,并不见太子殿下反驳,太医们等了片刻,瞬间明白其中含义。一个太医颤巍巍跪下回话,道:“启禀太子殿下,詹夫人流产,腹中胎儿不保啊!”“回太子殿下的话,便是这般!”“是啊,流了!”一下子营帐内七嘴八舌的,大家口径一致的很。厉长生满意的笑了笑,道:“如此……那就请各位大臣快快去回禀陛下罢,莫要让陛下等急了。”“是是!敬诺!”太医们如获大赦,赶忙擦着冷汗爬起来,一个接一个快速离开詹夫人的营帐。荆白玉并未阻止厉长生方才的举动,与厉长生相处时间愈久,荆白玉也愈是明白,厉长生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动作,都有他的用意。詹夫人本没有身孕,若是此时太医禀明皇上,他们便可治詹夫人一个欺君大罪,就算是砍了詹夫人的脑袋,也无不可之说。然而大荆要与詹国议和,这数十年来,詹国头一次俯首称臣,就算詹国其实内地里并不愿意,这一切都是阴谋所致,但这议和就在眼前,一旦成功,詹国便可成为大荆的附属国,想要翻身就难了。这一哆嗦便在眼前,若是出了詹夫人假怀孕的事情,朝中大臣绝对议论纷纷。有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臣,恐怕要趁机撺掇着皇上与詹国再次开战。这一开战,对于百姓来说有弊无利,但对于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大臣来讲,可是好处多多。开战首先需要银钱,必然就要增加赋税,地方便可趁机从中捞取油水。这战马粮草亦是要人制备的,期间上上下下,经手之人十有**又要做些个手脚。算来算去,靠打仗发家致富的人可不在少数,况且也无需他们上战厮杀,可不是听到要打仗,便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荆白玉仔细这么一想,便觉得厉长生这般说辞,倒是再好也无有。詹夫人因着意外,肚中皇子流产,与两国之间的议和,并无多大关系,倒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荆白玉见众位太医走了,也不急着离开,反而瞧着榻上痛苦不堪的詹夫人,露出一个笑盈盈的表情。詹夫人实在是没有力气瞪他,此时此刻,疼痛已然让她没了气焰。“啧啧,”荆白玉奶声奶气的惋惜说:“可惜了,詹夫人这次不只是断了两条腿,恐怕这脸蛋也是毁了。也不知道以后我父皇见了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你……”詹夫人在榻上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坐起,更别说对荆白玉不利。荆白玉又道:“你别生气,这便生气了和如何是好?我的话还未说完呢!”厉长生在旁边瞧着,只觉得荆白玉越来越会气人,恐怕是被自己给带坏了。厉长生这般想,却也无拦住荆白玉,反而笑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