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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眼光,还有最不可忽略的一点:争面子!……就十分莫名其妙。……她是理解不了的。而米拉接下来还有一曲长笛和中提琴的合奏曲,她特意嘱咐了裴海音要等她一起回家。裴海音不好再说什么,就坐在后台的角落轻轻按摩手指。“——请问哪位是裴海音小姐?”裴海音下意识地一抬头:四五个劲酷的男人一人捧着一大捧玫瑰花,其中一束花苞之上还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因为她们见过太多这样的场面——被某个大佬“看上”的场面。光鲜艳丽,高调奢华——就像舞台上易碎的钻石,对于大佬们来说不具备任何价值,感兴趣就弄上手玩玩,没兴趣了就可以直接丢了。不用打开,裴海音就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支票、钥匙、宝石、钻石、翡翠、金银……不外乎就是这些东西。按照裴海音以前的性格,她会直接请他们离开。但现在她不能,她需要先问清楚:“是谁让你们送过来的?”“金大少。”突然倒吸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觉得裴海音是撞上大运了!别人是“傍大款”,她是“傍大大大款”!金大少是什么人?甚至不需要报上他的全名,全京城的金大少也只有那一位,亦或者说,其他的“金大少”在这位面前,甚至都不敢提自己姓金,更不要说“金大少”了。裴海音冷静地回复:“对不起,多谢好意,但我不能收。”“裴海音小姐,希望你能想清楚,金大少的兴致,只能持续一晚。”“我想的很清楚。”裴海音站了起身——她不想自己看起来像低人一等——她不动声色地说:“能引得金大少的兴致我很荣幸,但,我不需要。”——这就是她为什么讨厌这种场合,并以前从不参加的根本原因。没有尊重,不当人看。挥之即来,挥之即去。豪门公子哥儿的游戏。她已经可以听到以舒亦珊为首的几个人在说她是“绿茶婊”“装清高”各种难听的话了。另外有几个已经结束表演的同学见状,怕裴海音和对方真起什么冲突——开玩笑,他们用什么去碰金大少呢?甚至连以卵击石都算不上,对方确实是真石头,而他们在对方眼里连个卵都不是。几个同学赶上来围住裴海音,赶忙解围:“我们先回家吧,你家离这边很远,再晚一些公交地铁都没有了,走吧——”“裴海音小姐。”捧着玫瑰花的男人拦在了他们的面前。“请让开,否则我立刻报警。”裴海音神色淡淡,“我知道你们根本不怕警察,但你们总不想被曝光吧?难道这样的僵持对于金大少来说是什么脸上特别有光的事情吗?”“……”“走啦——”同学们拥护着裴海音离开了神农庄园。裴海音给米拉发了个短信,简单说明和报平安。虽然刚才的事米拉下了台就会知道——她一点不怀疑舒亦珊等人以讹传讹的能力。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话题始终不离开裴海音。“海音这也就是你。”某个女生开玩笑地捅了捅裴海音,“要是换了我,肯定跟金大少跑路了,不说别的,就那盒子里的东西,绝对够我赚上个十年八年的。”“是啊,海音。”另一个不解地问,“你最近不是缺钱吗?既然有那种极品有钱人对你抛出橄榄枝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呢,你先收下他的‘心意’,之后再和他周旋,解燃眉之需嘛。”“我能周旋得过他们?”裴海音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是装清高,只是……算了……挺烦的。”同学们见裴海音忧心忡忡,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换了下一个话题。裴海音晚上还没有吃饭,到了市区内,和同学们去搓了一顿麻辣香锅——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及时行乐,该吃的时候就要大口的吃!麻辣香锅的店离裴海音的家很近,只隔了两条街,同学们顺路先给裴海音送回去,再各自回家。裴海音和她们说了再见,头也不回地往楼道里走。她的家是在三楼。在昏黄的感应灯下,她慢慢地走到了二楼,就再也没有抬起步子。深深吸了几口气,她转身,将刚才走过的路又重新走了一遍。果不其然,路边停着三辆轿车,无一例外的世界级名车,从内而外的,与这个破旧的小区天壤之别。车前站着的男人们面色冷峻,见裴海音走了过来,礼貌地打开了中间那辆车的后车门——裴海音在车前站定了一下,三个月了,她第一次尝试着和他们沟通:“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来接我了?我有腿,自己会走,你们这样让我感到很麻烦。”“抱歉,夫人。这是先生的指令,我们只是服从者。请上车——”三块钱在严苛的审查过后,车子慢慢驶入“北府”别墅区,这片地段一流的别墅区是几年前才建起来的,能买到此地的主人清一色的非富即贵。北府虽然没有上一辈所住的老宅的那种悠久历史的沉淀感,但论气派、论豪华、论富丽,在整个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偏偏又充满了艺术气息,家家户户拼得不仅是金钱,更是创意——没几处顶级设计师打造的独一无二的东西,都不好意思在北府立足。裴海音前脚刚从车上下来,那些冷峻的男人后脚就将车子开走了。雷厉风行——典型的他的作风,连多一秒钟都不停留。裴海音抬头看了看,月光挥洒下来,将一砖一瓦都是金钱的别墅烘托得又神秘又神圣又梦幻,差点迷了她的眼睛。裴海音愣愣地看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不疾不徐地朝着花园里走去——路过玉兰树的时候,一朵不堪寂寞的白玉兰花斜支出来,蹭到了裴海音的脸颊。她被这朵白玉兰花逗笑了,在花园中边走边摸出一串钥匙——这个家很奇怪,不像是一般电视中演的有钱人家都有很多佣人保姆,这个地方一直冷冷清清,也许是出于主人的怪癖,只有一位佣人会定时来做三餐顺便打扫,如果没人在家的话,就连做饭的功夫都省了,闲置几个月没人进门也是常态。随着入户门前感应灯的亮起,裴海音将那一串钥匙上的其中一把对准了入户门的钥匙孔——她推开了门。在玄关处轻车熟路地换好了居家鞋,刚准备回身关门,她就愣住了。因为她闻到了三个月来在这个家里从来没出现过的味道——烟味。突兀的烟味。裴海音瞬间紧张了起来,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猛烈的心跳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