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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一下。”池罔脑中有一张分明的脉络,正在一点点捋出顺序,“我说几个人,你告诉我他们的评级,我有点好奇,这些你现在看不到的人,以后都是能干什么事的?”“这酒馆主人,老计的评级?”“官至丞相,B级。”“那他同时代的皇帝呢?”砂石很快回答,“已逝之人等级开放。仲朝第一任开国皇帝房邬,A级,他在任第十年时旧病发作……他全家到处找你,没找到,就英年早逝了。”池罔叹道:“我当时在墓中沉睡,最后一面时,我有让老计告诉他好好注意身体……唉。”“主少则国疑,他选择越过女儿,传皇位给了胞弟,第二任皇帝房洱三十二岁继位,于四十岁时平定北境。他比较长寿了,而且排除众议,立了侄女为皇帝。这两个举动影响深远,所以他也是A级。”在吸收掉百晓生后,砂石除了能力加强、运算速度提升后,他说话的方式,在不知不觉间也愈发像一个真人了。“池罔,我在快速浏览这两位皇帝生平的时候,为什么找到了你在里面的痕迹?你是北沐的国师,为什么要在他们推翻北沐的时候,不仅不阻止,还……推了一把?”砂石不解的问道:“改朝换代对你的影响太大了,我查到了记录,上一个系统更是因此为由,对你的能力大幅压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池罔却平淡回答:“顺应时势罢了。要怪就怪北沐最后那一任皇帝,好奇心实在太重……砂石,所以当上了皇帝,影响力会变成A级?”砂石:“不,只有三个皇帝,因为自身在世时的影响力,获得了A级的评定。”还有一位皇帝,池罔没有问,他大概猜得出来。果然砂石说:“北沐始皇帝,沐北熙也是A……咦?他的评级过程中,还经历过一次裁决,沐北熙同时满足A与S的等级?!最好后被裁定为A,裁决者是……”“S……是比A还高的评级?他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吗?”池罔问出了这个问题,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砂石也没用——因为他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和沐北熙接触最多的人了。如果他自己都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又有谁能替他解答?难道他能指望这个靠不住的砂石吗?池罔追问道:“你说的那个裁决者,是谁?”砂石又说了一遍:“是……”两人相对无言,砂石突然发觉了什么,“池罔,你听不见?”“我该听见什么?”不死心的砂石,连连又说了几遍这个名字,却惊讶的发现……池罔真的听不见。池罔不解道:“裁决者是谁?等了半天了,你还没告诉我。是你到来之前,绑定我的上一个系统吗?”砂石静默了片刻,才答:“……是吧。”池罔心思敏锐,“你怎么了?”砂石沮丧道:“觉得闹鬼了,可能是我出现了什么问题吧……等有空的时候,我自检一下。”过了一会,池罔提出了最后的问题:“我还对一个人感到好奇,嗯……就是那个叫‘子安’的和尚,你查一下他。”“对于尚在人世,评级还很高的人,我需要你接触到他们,才可以进行读取。”池罔不敢置信地反问:“我与他都接触几次了?你到底都在干什么?”此时的砂石经验还不够丰富,他如果说一句“因为那和尚脑壳太亮,把我给晃得都忘了”,池罔都能接受这种扯淡的解释。但是此刻,砂石只是像个乖孩子一样,实实在在地回答:“其实以前不太能理解男人把头发都剃了,那得多难看?后来我看他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原来光头才是检验美人的唯一标准。”“更何况是这种周身气场都十分与众不同的,实在是太少见了,每次一见那和尚,我就忍不住看他,别的什么都忘了。”池罔:“……”他真是不懂,一个和尚,有什么好看的?虽然池罔回想了一下,他也没见过那和尚的脸,但长得再好看又能怎样?还不是一个四大皆空的秃驴?对于这种贴身相处,喜好美色还能拖后腿的,若是可以选择,池罔定然会把砂石拖出来直接扔掉。但这个砂石貌似换不了,那就只能花一番功夫,好好调教一下了。当池罔决定收拾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十分沉得住气。此时单纯的砂石还不知道,池罔已经盯上他了。池罔什么都没说,模样平静地洗漱就寝,甚至还在入睡前,和砂石平静地说话,“等明天天亮了,我就去天山采雪莲种子,采完种子,咱们就回去了。”完全没察觉到危险逼近的砂石快乐地回答:“好!你快休息,明早再聊!”两日后。北地山脉连绵千里,从天山启程,便是连走两日,也走不出去。更何况,此时的和尚在逃命,后面天山教的人紧追不舍。子安穿着一身脏污的僧袍,藏身在一处大石后,呼出了一口热气。他将池罔赠的药拿了出来。然后动作小心地脱下身前的衣衫,解开了绷带,露出前胸最深的一道伤口,倒了一些药膏到上面。此时也没有干净的绷带可以换上,和尚只好将原来已染上血污的旧绷带,重新缠了回去。被天山教之人紧紧追了两天三夜,他没日没夜的躲避着追杀,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多亏了池罔的药,才没有进一步恶化。但是一直得不到休息,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十分疲惫。此时四处旷野无人,没有天山教的踪迹,子安终于坚持不住,倚靠在大石后坠入梦乡。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仍是那梅树翠竹,溪水汇入水池的院子。那场景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就仿佛置身其中,又在里面走过千百回似的熟悉。天已经黑了,这幽深的豪宅中点起片片灯火,绵延无休。而院中那面目慈善的梁管家,提着灯站在院子中,几乎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罗鄂少年。他已换上了仆役的服装,沐浴后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在老管家打量下,模样有些不安,却控制着自己不要表露出来。有不安才是正常的,背井离乡被掳掠到别人的府邸上,在这样前途未卜的情况下,任谁都会心中不安。少年的眉眼十分柔顺,眉目间却隐隐带着悲伤忧愁的意味,让人看了便十分心疼。老管家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叫……小池,是吗?少爷让你做他的……书童?”小池轻轻应了“是”,那上扬的尾韵有着异样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凝神聆听。老梁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的模样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