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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去给苏迁通个信。”路景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有些错愕。这两人什么时候交流这么密切了?蒋权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见居然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出现,只能轻轻地咳了一声。路景宁闻声看去,顿时眼睛一亮:“长官,我们有事上报!”蒋权本来是想慰问上两句,结果对方比他更加开门见山,一咳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挥了挥手让其他人暂时退了出去。室内只留下他们三人后,路景宁跟闻星尘交换了一下视线,将暗中藏起来的能源石拿了出来。晶莹的石头被放在了一个简陋的透明盒子里,一眼看去就可以发现其中暗暗流动着的幽绿色光芒。蒋权本来觉得,人可以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找到了能源石,眉目间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就发现了一丝不同的地方:“这个石头……”闻星尘简单地将他们的经历和发现说明了一遍。蒋权静静地听完,陷入了长久了沉默,最后将能源石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神情严肃地道:“你们是全人类的英雄!”这个头衔给得似乎有些过重,但是路景宁却半点都不客气,随口应道:“太多表扬的话就不必了,您回头帮忙跟上头说说,随便给我们颁个什么军衔就行了。太高的也不用,我觉得上校就挺好。”蒋权:“…………”他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嘴欠,为什么就非要表扬这臭小子一句呢?看着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蒋权就觉得有些心梗,但是在转身离开之前,还是咬着牙扔下一句话来:“等着吧!”路景宁喜上眉梢:“谢谢长官!”闻星尘在旁边适时地拉住了他,没让他再继续叨叨下去,就怕蒋权实在忍不住,回头来给上一脚。人全部离开了后,整个病房也跟着安静了下来。路景宁感到浓烈的睡意涌上,一边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打着哈欠:“好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了。”也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那地底下暗无天日的,如果不是有能源石适时地为他们恢复体力,光是这样没日没夜地打洞,怕是真的要被活埋在那。路景宁腰酸背疼得厉害,正准备躺平睡上一觉,只见隔壁床上的闻星尘将被子掀开了一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一起睡吗?”路景宁眨了眨眼,紧接着眼底的笑意也跟着泛了上来,毫不客气地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当然好啊!”闻星尘的怀里转眼间多了一个人。他眼底的笑意顿时浓郁了起来,张开双臂轻轻地将路景宁搂住,就这样安静地进入了梦乡。确实是,真的累了。……治愈系能源的存在显然是高度机密,蒋权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星望队众人只知道两人死里逃生,第二天,非常人性化的等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来喊他们起床。结果病床刚推开的时候,第一眼先看到的是正对门处那张空空如也的病床。岑俊风依稀记得昨天睡这里的是路景宁,心里正奇怪这货难道转性不睡懒觉了,结果余光一瞟,落过了闻星尘的床上显得有些异常臃肿的被子。岑俊风:“……”cao,这俩人一回来就致力于帮他们节省饭钱吗?!仿佛听到了动静,路景宁的脑袋从被子里冒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就在星望队众人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先退出去避嫌时,他语调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大家早啊!”众人:“……早。”所以他们到底是在纠结点什么?路景宁显然是真的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从闻星尘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地捏了旁边那人一下:“闻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被窝里传来闻星尘声线慵懒的回应声:“嗯。”星望队众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路景宁掀开被子爬起来,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来到自己的床边一番摸索,终于摸出了一套军装,然后打着哈欠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在这过程中,头顶上那根醒目的金色呆毛随着每一步动作轻轻地摇曳着。闻星尘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带着几分睡意的脸上似乎因为被打扰到而有些不悦。这时候留意到众人视线投落的方向,他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还有其他事吗?”声音划过耳边的同时,来自于Alpha的压迫感迎面袭来,仿佛有一股子浓烈的冷意顿时从背脊敏锐地蹿上。岑俊风音量骤抬:“我们就是来喊你们起床吃饭的吃完饭后就要登舰返回基地了既然你们已经醒了那就快点我们就先走了啊!”几乎毫无停顿地一口气说完,就极有求生欲地拽着其他人一溜烟跑了。直到经过了好几个走廊,几人才感到那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终于淡了下去。众人面面相觑,迟疑地开口道:“你们有没有感到……闻星尘,好像又变强了很多?”……其他人都以为任务没有完成,回去的一路上还感到很是惴惴,生怕被蒋权责罚,加倍训练。没想到抵达基地后,蒋权这个活阎王非但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反倒心情很好地给他们放了几天假,说是让他们好好休息。着实让人有些受宠若惊。为了庆祝路景宁跟闻星尘两人的死里逃生,精英队的所有人打了个飞舰去最近的小行星上面好好地吃了一顿。酒足饭饱回来,已经是夜深人静,漫天的星光成为了最美丽的点缀。所有人都喝得有些微熏,没有人留意到一下舰艇就没了踪影的两人。宿舍楼旁边的楼道里,路景宁将闻星尘堵在角落,咫尺的距离,可以感受到炽热的呼吸从肌.肤间擦过。因为喝了不少酒的关系,他的脸上烫地厉害,这时候伸手轻佻地勾起了闻星尘的下颌,将脖子送到了他的跟前,眼带秋波:“来,咬一口,标记一下,乖。”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突发奇想地想要得到闻星尘的标记。这是一种被酒精勾起的迫切的欲.望,疯狂地想要印上这个人的烙印,从此羁绊一辈子。闻星尘看着他。在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下,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他的嘴角不由勾了起来:“喝醉酒就乱来,你不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熟悉吗?”路景宁眯了眯醉眼,有些不耐烦地问:“嗯?你到底标不标记?”闻星尘失笑,看着他这迫不及待的样子眼睫微垂:“乐意效劳。”他反手将Omega显得有些纤瘦的手腕按在了墙上,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