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乱男宫(1-528)在线阅读 - 第三八一章

第三八一章

    朝黄两夫妻这把干柴烈火,从吃晚饭时在桌下搞小动作烧到黑灯瞎火的庭院花坛后面koujiao,最后烧回朝公子的卧房。

两人交缠在床上热吻了好一阵子,朝公子才从黄小善身上爬起来,先将她剥个精光,再边欣赏她的胴体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黄小善仰躺着,自动收起双腿,摆出“M”的姿势,用手拨开蓬户,恭迎男人的大jiba入驻。

朝公子跪在她的胯下,鲜嫩的桃源洞水光潋滟,他忍不住握着jiba用guitou顶在湿润肥美的yinchun上画圈圈。

“善,我要告诉你个小秘密。”

“嗯嗯嗯……我不听,痒死了,快插进来……”她的洞xue被jiba又磨又顶,汁水横流,“好阿逆,我真的痒,你进来嘛,是你说要回房搞我的。”

黄小善一声声娇媚地哀求,不停抖动屁股,恨不得他的大jiba立刻冲进来,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我只说要回房,我有说要搞你吗?”朝公子腹中的馋虫被她yin荡的sao劲挑动,体内的yuhuo也烧得正旺,于是屁股往前一挺,吼道:“我要插进去了!”

黄小善求之不得,粗长的jiba就着yinchun上的汁水,“滋溜”一声,插进她的桃花洞里。进去的瞬间,她十指揪紧床单,弓起了身体。

“啊,好涨……好舒服……阿逆,把我塞满……啊……把你的jiba插到最里面。”

朝公子听话地继续前进,她的洞xue刚进去时因为整条通道还缩在一起没有完全张开而有排斥感。当他的jiba插进三分之二后,仿佛有一股力量将jiba吸进去。当整根插进去的时候,洞xue里的嫩rou像欢迎jiba似的蠕动、盘旋。

朝公子被吸得很舒服,抱起黄小善的上身,四片唇瓣贴在一起,一边结合,一边亲吻。只要他们的舌头一交融,包裹jiba的洞xue就会紧缩一下,他就在这时候猛得将jiba抽出去,在xue口磨来磨去,再狠狠插入,直击花芯。

“嗯嗯嗯……阿逆,好喜欢你的这根jiba,和你的人一样,我好喜欢你……啊啊!”黄小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勾魂媚态,红唇因yuhuo焚烧而干燥。

朝公子伸出舌头舔弄,加快cao弄的速度,“有比苏拉的喜欢吗?有比伊米的喜欢吗?有比阮颂、李近横的喜欢吗?”

黄小善微微皱眉,双眸半睁半闭,精神恍恍惚惚的,将她cao到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是她最说不了谎的时候。

“我没看过阿横的jiba……”

“哦~那就是有看过阮颂的了。”

朝公子缓慢地在她的洞xue中抽插,深深含住她的rutou,舌头绕着rutou滚动,或吸或咬,这样她的洞xue就会流出更多的汁水,而洞里的嫩rou也会紧紧夹住他的jiba。

“看过……一次……”

黄小善扭摆屁股,湿淋淋的洞xue一紧一松地吸吮他的大jiba,慢慢品尝他每一次抽插产生的摩擦所带出的美感。

“哼,口口声声说追的是李近横,结果和他的病人搞得火热!量你的胆子也不敢对人家王储有什么非分之想,八成是那个小国的王储先勾引你的,看脸就知道那个王储比李近横会来事儿。外加一个裴远,一口气就招了三个男人在门外虎视眈眈。”

他越说越气,jiba对准洞xue里的敏感点狠狠刺入,在黄小善的莺啼声中展开剧烈地撞击。

黄小善发出酣畅淋漓的吟叫,双腿盘绕在他的腰盘上,双手搂住他的臂膀,不停挺动屁股,更不时地将大guitou深深吸进她的花芯里,转动屁股让guitou绕着花芯研磨。每当他的guitou碰到zigong时,她就会狂乱地抓挠他的后背。

不一会儿,黄小善的身体急促地耸动,双眸紧闭,面颊酡红,洞xue里guntang的汁水冲击朝公子的guitou。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无限的销魂。朝公子知道她xiele,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而是长时间、持续地cao弄她,直到他射出今晚的第二次jingye。

rou体的刺激让两人陶醉在交欢的yin乐中,这一刻的黄小善被性爱带给她的甜蜜、舒畅和满足俘虏了。她放开四肢,软绵绵地瘫在朝公子身下,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光芒。

朝公子将柔若无骨的胴体拥入怀中,收紧手臂,“老爷,累不累?”

声音柔柔的,带点宠溺的意味,听在浑身酸软无力的黄小善耳里无比的受用,她的心都软了,“嗯,只有一点累,就是浑身是汗,被你这么一抱,粘乎乎的。”

朝公子在她耳边呵呵轻笑,笑声让她非常的安心,手臂忍不住缠上去回抱他。

男人的大手盖在她的左胸上,“老爷每次高潮后心脏都跳得很快,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好像你的心脏跳着跳着就能跳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说什么傻话,抱我去洗澡。”

“遵命,老爷。”

黄小善四肢攀附在朝公子身上,洞xue里的jingye从他的身上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去。

两人进了浴室,很快传出哗哗作响的水流声,朝公子的双手在水流中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取下花洒,掰开她的洞xue,用水柱冲洗残留在xue里的jingye。

细密的水柱冲刷娇嫩的洞xue,水花飞溅,水流涌入她的xue里,两片敏感的yinchun有规律地一收一放,将刚刚灌进来的水挤出体外。

“啊,给,快给我……”

黄小善主动将双手撑在墙壁上,弯下腰,翘起屁股,朝公子的手指伸到前面,中指捅进洞中搅动。

她湿淋淋的屁股不断向后磨蹭男人的三角地带,“阿逆,快,进来吧……”

朝公子扶好她的腰胯,拍打两下湿淋淋的屁股,jiba用力往前一挺,从后面将她贯穿。

两人站在花洒下忘情地交媾,朝公子的动作逐渐粗暴,jiba每一下都深深刺激她xue里的兴奋点。

云消雨散后,两人又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温存了好一阵子才由朝公子抱着黄小善从浴室里出来。

时至深夜,运动过后的小两口精神饱满。黄小善缠着他说要看小阿逆,朝公子便翻出两本相册,抱着她靠在床头,给她说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逆儿,”黄小善学朝老爷那般喊他,喊完吃吃笑,耳朵随即被咬了一口,“你吃饭的时候干吗那么粘我?你身为富家公子的矜持呢。”

“不粘你,爸妈怎么会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怎么会重视你?”

黄小善听出他云淡风轻的话中有古怪,回头咬一口他的小嘴,眯眼说:“你其实早就想好要去当小官僚的吧。”

“嗯,这你能看出来,也算没白睡我。”

灯光下,男人英俊的脸庞很祥和,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

黄小善盯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转回头“切”了一声,“我最开始可能没看出来,但当我让你去考试的时候,你答应得飞快,这我要再看不出点猫腻,那岂不白瞎了我在床上跟你学的那些阴谋诡计。”手指头抚摸照片上秀美的小阿逆,她不解地问:“你想从政就跟父母实话实说嘛,干吗一直拒绝,圈子兜来兜去,最后兜到我头上。”

朝公子敲一记她的狗头,“我不兜到你头上,爸妈对你的态度怎么会这么快转变?没有我的苦心安排,你真以为爸妈对你的好是天上掉的馅饼?”

黄小善回头据理力争,“怎么不是馅饼!刚到家的时候你爸就对我挺好的,还把给我看,还教我下棋,还让你妈找出版社让我进去学习,这些可都是在你爸叫你去考试之前发生的。”

“那他们这么对你,你高不高兴?”

黄小善咧开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高兴,他们要能一直对我这个态度就好了。”

“你高兴就对了。因为你高兴了,我才能高兴。他们对你的好是在为之后提出让我去参加公职考试做铺垫,他们认为我一高兴,就会乖乖去考试。”

经他这么一分析,黄小善心里有点堵堵的,转回头,一点一点收起上翘的嘴角,“所以说,你爸妈纯粹是为了让你乖乖去考试才喊我回家吃饭,才对我态度那么好。”

朝公子没看见她冷掉的表情,继续说:“妈让我带你回家,应该是听了麦大师的建议。”

麦大师?那个朝家的御用神棍,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

“我被你说糊涂了!”

“之前麦大师来家里看风水,进屋走香的时候你没跟进来。当时我在屋里拜托他,要是妈向他说起我从政的事,就趁机提一下你,这才有了今天这场家宴,以及之后爸妈对你360°转变的态度。”

黄小善觉得很不可思议,“麦大师怎么说也是你爸妈这一辈的家臣,居然这么轻易就帮你骗你妈,而且你怎么就断定你妈一定会相信麦大师的话?”

“神神鬼鬼这些东西呢,你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我妈老派,向来都信这些东西。她因为不喜欢你,一开始肯定不愿意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但只要我多磨她几次,加上考试的日期快到了,她最后没办法了就会找你试一试。至于麦大师,搞不好他真的算出我从政的时机在你头上,帮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哦吼,原来今晚这场家宴其实是朝美人精心策划的一场局中局,她和朝家一对王炸全是他的局中人。

虽然黄小善是这场局中局的受益人,但她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而且越想越可怕。她只知道朝美人擅长阳谋,没想到阴谋也一样玩得很溜儿。没事的时候温润如玉,有事的时候连亲爹亲妈也算计个透。

能在白月光和黑心肝之间自由切换,试问他不当官僚,谁当官僚。

凭朝美人的情商和智商,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她和追求他的柴老板在暗渡陈仓,这不得不说是个迷啊。

谁说朝公子没怀疑过你们,只因为他太聪明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得太多,所以才漏了你们这两颗遗珠。

朝公子用力抱住她,让她柔软的后背紧密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爸妈一直不认同你,你知道我有多发愁吗。这才略施小计,让他们先对你改观一些,以后的路好不好走就看你肯不肯为我努力了。”

“阿逆,你这么阴险,我好怕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会被你整得生不如死。”

黄小善愁眉苦脸的,朝公子以为她的言外之意是在说裴远,哼了哼,说:“所以我才说‘我不要你争气,我只要你安分守己’。如果你真的无意于裴远,回头就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别跟我提什么朋友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这是拿来骗小孩的。你不跟他说清楚,我就把事情捅到苏拉那里去,让日理万机的苏拉去跟裴远说清楚。”

黄小善缩起脖子,边抚摸照片里的小阿逆边怯怯说:“好,我知道了。”

小美人呀小美人,你那会儿可知道长大后会落到我的手里,又可知道长大后的你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

真想穿越到阿逆小时候,妻纲教育还得从娃娃抓起啊。

不然看看我现在的德性,阿逆声音拔高一点,我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