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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面露死气的廖晓晟而去。另外几个朝着沈炎跑过去,准备先把人捆上再说。沈炎没有再玩下去的意思了,咣咣几脚就把汉子们踹倒在地上直哼哼。他转回身去解救廖晓晟,视线还没稳定下来,就见围着廖晓晟的两个男人大叫一声,捂着脚踝,惨叫不止。沈炎倒吸了一口凉气——尼玛,这怎么又活了?廖晓晟拿着一把手术刀缓缓站起身来,冷眼看着惨嚎的男人,说:“跟腱肌rou群损伤,愈合后不妨碍走路。马上去医院还来记得。”言罢,廖晓晟转眼看到惊愕不已的沈炎。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是不是有点可惜?刚刚想结交一个朋友,就这么错过了。算了,现在知道也好,省得以后被吓个半死。廖晓晟面无表情地走向房门,脸上还有一点未消散的死气,犹如一具活尸。他经过了沈炎,走到房门前,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找袁佳。”廖晓晟走了,沈炎呆呆地站在原地,面色苍白。酒吧间里一如既往的客满为患。袁佳坐在表演台上,手持麦克风,唱起一首古老的歌曲。调子舒缓,歌声迷人,听者无不沉浸其中。廖晓晟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慢慢走到表演台上。所有的人都愣了,其中也包括正在演唱的袁佳。袁佳难以置信地看着廖晓晟,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了解那种药,别说短短三十分钟,就是一整夜药效也不会退去。可眼前的员警,哪里像吃过药的样子?廖晓晟的眼神透着冰冷,靠近袁佳,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袁佳的状态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放下了麦克风跟着廖晓晟离开表演台。负责保护袁佳的一众汉子们早就在酒吧后面的小过道里将他们围住。袁佳却说:“你们看好场子,我出去一趟。”大小姐发话,汉子们只能听从命令。而这时,终于缓过神来的沈炎也走了出来。廖晓晟瞥了他一眼,又对袁佳说:“走吧。”袁佳带着廖晓晟和沈炎从酒吧的后门出去。晚上九点十分,沈炎才回到自己的车里。后面坐着袁佳和廖晓晟。廖晓晟说:“走二环。”车子里没人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廖晓晟用短信通知了公孙锦,带着袁佳和沈炎正往一科赶。公孙锦笑了笑,拍拍蒋兵的肩膀,“看,我就说不用担心。”蒋兵瘪着嘴,嘀咕:“不担心,你还跑回来了?”“我回来是想亲自问问袁佳,跟晓晟没关系。”公孙锦笑道,“去告诉毅森一声,晓晟回来了。”车子快到一科了,廖晓晟接到洛毅森的电话。洛毅森问他是否受了伤什么的,廖晓晟低声说:“没事。转告沈紹,沈炎也没事。”洛毅森看着躺在沙发上研究资料的沈紹,说:“老六没事了。”沈紹眼皮都没眨一下,随便“嗯”了一声。既然俩人平安回来,洛毅森再次跟蒋兵连好视频。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视频里出现了廖晓晟那张死人脸。洛毅森挠挠头,似自语地说:“我总认为晓晟身体不好,肯定贫血。但是我看过体检报告,他比我们谁都结实!他那脸色到底怎么回事呢?”沈紹闻言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脑袋,“顾好你自己吧。”话赶话的功夫,沈炎也出现在屏幕里。洛毅森拉着沈紹坐下,握住话筒,大声说:“晓晟,公孙回去了吗?”从音响里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沈炎的注意力,扭头一瞧,居然看到了沈紹和一个帅气的小子。沈炎眉毛一挑,“洛毅森?”洛毅森对着沈炎眯眼笑着,摆摆手:“你好,沈炎。”“久仰大名啊,毅森。”沈炎自来熟,并且无视了自家老七。沈紹一把捂住洛毅森的脸,瞪着沈炎:“你老实点。”沈炎耸耸肩,跟着廖晓晟去到屋子中间坐下。公孙锦并没有将袁佳带去审讯室,而是安排在了小会议室里。众人坐定,公孙锦将一杯水推到袁佳面前,笑道:“袁小姐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袁佳白了公孙锦一眼,将注意力放在了廖晓晟身上,“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廖晓晟说。“我明明给你们灌了药,你为什么没事?”闻言,廖晓晟的眼神一暗。他能感觉到,沈炎并没有看过来,看过来的,只有想要知道真相的袁佳和关心自己的公孙锦。公孙锦接过了袁佳的问题,说:“很抱歉,这是我们的*,袁小姐不要多问了。对了,蒋兵,你去拿一份保密协议过来,先让袁小姐签了。”蒋兵率先出去,廖晓晟也跟着起身,说:“我回实验室,有事再叫我。”既然如此,袁佳放弃了在廖晓晟身上找到真相的打算。转而看着沈炎,沈炎笑着耸肩摊手,说:“走南闯北的,总要有些防备嘛。”袁佳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很快,蒋兵拿了保密协议回来让袁佳签好。文件放在一旁之后,袁佳率先开口,“你们无非是要知道沈兼的事,我掌握的不多。未必对你们有用。”“能说来听听吗?”公孙锦不疾不徐地问道。袁佳看了沈炎一眼,才说:“我跟他在一起,是真心的。很快,我发现他只是想玩玩罢了。那时候沈兼出现,他对我的好,让我认为他是实心实意要娶我。我跟沈炎分手后,沈兼对我比以前还好。我告诉他,我怀孕了。他表现的非常高兴。对我加倍呵护。我也答应他,退出演艺圈。”那时候的袁佳,憧憬着幸福美好的未来。深爱自己的丈夫,活波可爱的孩子……而这一切,袁佳的父亲是不知道的。知道女儿未婚先孕也没怎么生气,毕竟生米煮成熟饭,想拦也拦不住了。袁佳的父亲约沈兼见面,谈过之后,极力反对他们的婚事。甚至准备强行带袁佳去医院。沈兼带着袁佳偷偷离开了本市,说是为了躲避她的父亲,等孩子生下来再跟老人家好好商量。袁佳信以为真,连夜跟着沈兼跑路。半路上,她睡着了,等再醒来,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沈兼的房产。在东郊新开发区。”袁佳微微垂着头,说道:“距离预产期只有五六天了,沈兼不让我出门,说是好好安胎。第二天他陪我吃晚饭,没吃完我就觉得很困。他送我回房间,脑袋沾到床上就睡着了。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一个老头子